谢丽苏的服装设计院说开就开起来了。加上她相貌姣好,天生的衣服架子,以及能说会道的口才,还有灵活的情商,很快笼络了很多客户,加上她有一些国外的资源,和同学们的设计互鉴,很多一面试,就能得到很好的口碑。
她成立了一期服装设计短期培训班,为招聘来的10名有基础的员工培训,并对录用的员工签订了五年合约。
门店的婚纱、旗袍、应季主打服饰、礼服,很快在新开区的十里八街颇具影响。
她主持店面上的工作,而后勤工作的打理则交给了丁柯宇,照理说,两个人如果把这份事业做起来,在外人眼里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
陈里木收到了谢丽苏的邀请,专门和阳紫前往这家服装设计院。
店面装得还算宽敞有档次,陈里木是在谢丽苏邀请了多次后,盛情难却。在店门口看了之后,见里面谢丽苏正和员工说事,单看这些店面设置,就感到,这真是遗传了他父亲管理企业的一套搞法。
陈里木和忙碌的丁柯宇也打了招呼,看到丁柯宇和谢丽苏“关系”走上正轨、事业同步走上正轨,很是一阵欣慰。
人到一定年纪,心善者不一定要对晚辈苛刻,按常理来说,谢丽苏曾经欺骗了她假怀孕还陷害田露的事,应该记恨。这世上又有多少怨恨难以解呢!放过晚辈的过错,就是放过小我的自己,人要大气一点。
原本谢丽苏的生活工作现状可以一直保持这样,这都是好形势,是老天对她眷顾,丁柯宇对她不离不弃,珍爱有加,夫复何求。
可是,当她事业走上正轨,日子趋于平静之时,又开始钻牛角尖了。她认为,这世上和她匹配的唯有丁柯蓝。其他男人对她来括丁柯宇。
对待丁柯宇,谢丽苏的情感已经麻木。之间的关系超过了友情,但又处于爱情之下,就这么凑合的和丁柯宇相处着过日子。
她心心念念的依旧是丁柯蓝。原以为病是好不了的,人之将死,其心也善,当初的在病榻上,想过放弃丁柯蓝,放弃那些执念,她以为释怀了,没想到在丁柯蓝请的医师治疗下,身体复原了,执念也复原了。对丁柯蓝的思念和爱恋又如洪水猛兽袭来。
有一种叫做好了伤疤忘了疼,当初在大病初愈时,时间一久,这种重燃的执念越来越浓。
可是,丁柯蓝对她和以前一样淡泊,但她有信心。
至于那个田露,在谢丽苏眼里并不算什么。有才吗?一般。有相貌吗?一般。凭什么让柯蓝爱她。
谢丽苏不想认命、不想屈服,有着的是不甘心,面对丁柯蓝对她的咸淡,只好把这份心意放在心底封存,再也不是停留在冲动的年纪了。
既然丁柯蓝对她仍旧是朋友的位置,那就朋友相处喽,改变方式追求丁柯蓝。
谢丽苏仍然讲究策略的从陈里木为突破口。之所以情商高,是懂得揣摩。对于高深莫测的人她揣摩驾驭不了,比如丁柯蓝。但对于简单的人群来讲,稍加揣摩心事,是不难的,比如专心持家的家居主妇陈里木。
谢丽苏认定了陈里木必然会来,陈里木心善、是个有情怀的人,对父亲念旧也是有的,加上和自己又很投缘,并不是说断就能断的,即便当初欺骗了陈里木怀孕栽赃的事,即便是断,那也是在气头上、心结上,时间一久,就无所谓了计较不计较了。如此一邀请,陈里木果真就来了。
以对陈里木的了解,恰恰对穿着方面是有讲究的,正合陈里木心意。
陈里木这天穿着棉麻宽松套装,她喜欢吸汗的络语叫:低调的奢华。
和阳紫一进门,谢丽苏就眼尖的赶紧热情迎上来。先招呼在店内角落里休憩座上坐下,倒茶。
“木姨,欢迎您来,还有阳紫,一路辛苦了,新开的店,店员常识不足,要带着她们来处理生意。”谢丽苏主动说道。
“你很行啊,店开的有板有眼。”陈里木品了一口茶,赞道。
眼睛环顾了店内,挂着的或穿在模特身上的衣服颜色有朴素的、有鲜亮的应接不暇。在谢丽苏转身和顾客说两句话的间隙,陈里木站起身,摸了摸旁边一件衣物的料子,对阳紫说道:“到底是见过世面的,料子都还是上乘的。”
阳紫心想,木姨这下又被谢丽苏“沦陷”的,又要和谢丽苏走在一起了。兴趣相投、爱好相投的女人,无论年纪,总能打破界限走到一起。木姨这是忘了当初谢丽苏的欺骗呀。
阳紫作为新生代年轻人,也是智商在线,总觉得谢丽苏是个富有心机的人,不单纯。她才不要想和心机锅中之人打交道。但是,只要是陈里木要求的事,她必然允认和顺从,尽管心底已经厌恶谢丽苏的为人了。
相对比田露,阳紫现在已经比较喜欢田露了,田露至少到现今还没有做过什么心机过重的行为。
可是当谢丽苏给阳紫在店里热情得不得了的时候,给陈里木设计了几款衣服和用了上层的布料的同时,也给阳紫解决挑选了几款时尚的衣物,阳紫欢喜得不得了。
这叫无意之中收买了阳紫的心,虽然对谢丽苏心存芥蒂,但是功过相抵,不算讨厌,也不算喜欢,适度的交往。
来谢丽苏的设计院时,还一度存在敌意,现在几套衣服上身,心花怒放,甚是高兴。
谢丽苏的笼络人心悄然润物细无声做得恰到好处。
这一点,田露可能永远都不会谢丽苏的“滑头”,不是仗着丁柯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