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和我母亲相处得可以吗?”丁柯蓝关切的问。
“挺好的。我想同你商量一下,我还能去工作吗,这里完全不是我想要的追求和生活方式。”田露袒露心声。
丁柯蓝不明白地瞪着她一眼,眼峰锋利,看得田露好像自己又说错什么话了。
田露一回想刚刚的回答,完全是自相矛盾,后面的补充答话,分明是表达不满,完全可以不用接着说呀。情商、情商这个东西,田露完全低下。有些时候不能说真话呀,如果旁边有一本书或者拍蚊拍,一定要狠狠的拍自己的头一下,
丁柯蓝走近田露,高大完美的身材,刀刻棱明的轮廓,看得田露有些忘乎所以,还带一点紧张。
“我说过,过完六个月就自由了,难道六个月都不能坚持吗?”丁柯蓝样子有些严肃了,英气逼人,也有些寒气。
田露说话打结,嘴唇颤抖,说道:“我、我的意思是我可以出去工作,还是会偶尔回来,要不,每天早出晚归,你看可以吗?”
“不行。”丁柯蓝斩钉截铁的回答,“你的任务是在半山公寓扮好一个优秀的儿媳妇身份,增进感情,就当是替我孝敬父母,另外,你要是觉得生活方式不适应,可以慢慢来。我还在想尽快举行一个仪式,让你尽快的习惯改称呼,不要再把我妈喊木姨了。”
听了对婚姻承诺性的话,田露脸颊红霞飞,她早就盼望这么一天——被承认的丁家媳妇,否则还真是不适应身份的尴尬。
“明媒正娶”才能光明正大,否则在田露看来,始终生活在阴暗角落。
听了丁柯蓝的话之后,沉醉的笑容立刻转换成满腹心思的状态。
成婚是大事,要不要接娘家的人过来?她内心是矛盾的,但不能让亲人缺席。她也有顾虑,担心娘家人到新开区的交通和习俗上不便。
“怎么了,有心事吗?”
“没、你说怎样就怎样?”
丁柯蓝这才帅气的笑了笑,自带阴鸷音:“那这么说了,一起商量个好日子,下个周末你看怎么样?”
“你定就好了。”
丁柯蓝歪着头,“贪婪”的目光凝视田露,好像很满意田露的回答。
“洗了睡吧。”丁柯蓝提醒,“我晚上有个习惯是去健身,所以,你先洗。”
田露很听话地按指示办,做好洗澡前的准备,而丁柯蓝去健身。
待丁柯蓝热汗水流健身回房后,田露已拉上床缦。
他轻轻扒开隔帘,田露正倚靠在床头看着书,身上的睡衣透闪透闪的,他脱掉汗湿的运动背心,如饿狼般扑上去欲行不轨,田露吓得把书都给扔地了,连连挣脱他,他还是不停地寻找热cun,左右寻找目标,田露不住的摆动头,颈子任由他亲,这阵丈眼看要攻破防守。田露心想,这怎么能行,惊险地大声叫起来,头左右摇摆着,嘴里发出求救的声音。
阳紫刚走到走廊,听见房间里的声音传来,连忙报告陈里木。陈里木几个人很快过来问究竟。陈里木耳朵贴门敲着:“怎么了,柯蓝,不要紧呗。”
丁柯蓝收回“不正经”,穿正衣物,起身开门,开了一条小缝,说道:“没事,我们俩闹着玩呢。”
“没事就好,你们这声音闹得也太大了,年轻人多注意一些。”
“知道了。”
关上门后,心想,房间的隔音效果应是挺好的,怎么回事?再一仔细看,原来飘窗没带拢,顺手拉了拉。回头看了看拉着被子蜷成一团的田露,说道:“抱歉,我过于冲动了。”
田露浑身慢慢放松。她在想,原本夫妻之间亲热是很正常的事,为何会有抗拒的心里,难道是因为不熟悉,还是两个人均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但心里是明白的,夫妻之事已经是过来人了,只是那会儿在游轮上“囫囵吞枣”,但又羞于出口,至少田露是不敢提及。万一男人们看重女人的“第一次”,把自己认成是随便的女孩那不得了,一想到这里,田露打了一个冷颤。
抬眸楚楚可怜地望向丁柯蓝,他已拿出掌上电脑在敲打着什么,全神贯注的样子与二十分钟之前的调皮捣蛋样判若两人。这就是在公司叱咤风云的头号人物吗?为什么那么帅!
在田露眼里帅的概念是除了颜值之外,还有高人一筹的才华和社会身份地位,这些要素汇聚在一起,足以可以把田露迷得像花痴,甚至无限的崇拜中。
翌日,丁柯蓝早早起床上班,田露拜托他带她一程。
“去哪儿?”
“这几天闷在家中,我想去商场看看,替你和木姨买几件换季衣服,你看怎么样?”
“衣服?”丁柯蓝从鼻梁里挤出几口气,反讽的口气。
“嗯,有什么不妥吗?”田露睁大眼睛看着他。
“给我买衣服就不用了吧。”该怎么跟面前这个有点傻得可爱还一本正经的女孩子说清楚呢,他想表达的意思其实不想说真,他的衣服一般都是限量版的,价格都不菲,你田露上哪儿去买呢。
不便说穿,丁柯蓝说道,你要买衣可以,但是如果你给母亲买,那么请到我卡上的几家店里买,你的衣服没有档次的布料回来,我照样会叫李德他们处理掉,你懂的。说完拿出一张金黄色的卡出来递给田露,田露拿在手上正反两方面看了看,原来是贵宾卡,里面享有50万的现金和折扣福利。
田露像做梦似的,许多女孩子为了得到一张可以让自己变美美的卡,而要付出多少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