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丽苏拖着沉重的双腿,无精打采地回到家,门口看到一辆黑色轿车。纳闷的多看了一眼,从里面走出一个人,穿着西装却一副流痞颓废的样子,此人正是丁柯宇。
“是你?!”
“怎么,很意外吗?”
谢丽苏看了看那辆黑色车,没有拍照,在眼睛里有一晃,记忆里搜索,瞬间明白,“今天白天柯蓝和他母亲险些被撞,是你开的车?”
“你怎会这么想?啊哈,没错,确实是我撞的,但偏了点,没撞着。”
“为什么?”
“因为他惹我心爱女人生气了,我要他们死。”说完,手在谢丽苏的脸乱摸过来,谢丽苏厌恶地掀开他的手。丁柯宇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对丁柯蓝有关联的家事、感情上的事一起算账,并非仅仅因为谢丽苏,他恨丁柯蓝恨得要命,管他毁了自己的事业。
“光天化日之下,你还真做得出来!”
“为了我女人,我什么事都敢做。”
“谁是你女人?!不要脸。”
“我只有在你面前才不要脸!”丁柯宇再次轻捏她的脸,被她脸一甩挣脱了。
“不要选择性的失忆,咱们早就有一夜激情之实,难道你忘了吗?还有谁有我这样的爱你?没人!”最后两个字几乎是咬着牙齿吼着发出。
谢丽苏眼睛四处躲闪,面对这厚颜无耻之人,该怎样撇清,仍然嘴硬:“你到底想怎样?”
“我只是想保护我的女人不受伤害。”
“我不是你女人,不需要你保护。”
丁柯宇突然一把揽她入怀,大口地哈哧气息,“你再这样下去就没意思了,我女人不开心,我就不做我女人不开心的事。”
深表“大气”的松开她,“但是,前提是你必须陪本少爷过夜,不然,我就不把咱们之间的事捅出去。”
“你,无赖,无耻。我不爱你!”
“爱,是占有,你不懂。”说完,就去强行猥亵谢丽苏,谢丽苏使出浑身力气挣开他。
“你是不是想把我逼死你才开心?”谢丽苏将戒指掰开对着自己的喉咙欲自杀状,吼道。
“别、别,我不逼你,我总有一天会让你看到本少爷的真心,比那丁柯蓝好多了。”
谢丽苏硬气地面孔让丁柯宇连连后退了几步。然后,丁柯宇妥协道:“我们何必要发展成这样,是做敌人好,还是做统一战线好?”
谢丽苏当然希望做统一战线好,放下戒指,说道:“我的前提是你不能侵犯我,否则,我就从这个世上消失。”
“我不会让你消失的,我答应你,乖乖的,只要你开心,我终会有一天让你看到我的诚意,会主动接受我的爱的。”丁柯宇自信满满,以往还有点文字彬彬的样,不知何时流露出一股痞气的恶徒样,也许受环境的影响。
“你是我的女神,我不想看到你流泪,你不开心的事我绝不去做。”丁柯宇虎气地接着说。
话说无风无浪的双休日算是愉快的结束了,丁柯蓝可是一个事业心较重的人,一大早,田露就为他精心准备了第二天上班要穿的西装,烫了又烫衣,平平整整。
田露曾好奇地问:“你是总裁,公司谁还有权监督你的上下班,为何这么早就去?”
“要以身作则,何况今天一位高管的母亲患重病去医院了,他手上有个重要案子我比较熟悉,必须要接下来。”
“亲力亲为?他不是还有部下么?”
“在最需要的时候,谁能给他挑担子?有个段子不知道你听过没有:‘如雨伞说,你不为别人遮风挡雨,谁会把你举在头上?雨靴又说,人家这么信任我,看重我,把全部的重量都托付给了我,所以跟着雨伞学做人,跟着雨靴学做事’,在潜移默化的影响下,可以带动一批肯干事的的领导和下属出来,公司就会有活力。”
田露揣摩着他的话之意,觉得非常有道理,这才是她喜欢他的理由,总是那么智慧、正面又有深度。
丁柯蓝走之前刻意地朝她望了望,多余的话不说,田露感觉收到讯息,是那种并非对自己讨厌的表情,这让田露很意外、很知足。
目送丁柯蓝高大的身影越走越远,附在门侧上看至消失于视线。
回到房间,房间又开始自动收拾了,这自动化的家居设施,感觉像人在动,不适应时还吓了一跳,尽管丁柯蓝教她怎么使用数字化遥控。
她很想到书房看书,可是没经过他允许自然不能去。
按照丁柯蓝的说法,她现在只有半年的时间,主要是处理好婆媳关系,就可以搬去柯蓝的私人别墅了。
其实,她觉得和柯蓝之间还有很多事要去做,真正结为夫妻是否要见过双方父母呢,是否要办理一个简单的宴席呢?只是领了证就当作为夫妻了吗?
怎么觉得还缺少什么,是仪式感么,她说不上来。说是夫妻不像是夫妻,领证有一段时日了,柯蓝还从没有碰过她。
一个不好的字眼跃入脑海,难道他身体上有毛病,还是心理上有毛病?g,不可能,他看上去很健硕,怎么把他往坏处想,再或者柯蓝心里还是放不下谢丽苏?
如果真是后者,真令人失望,是前者也不妥呀。不管怎样,能和崇拜的他、爱慕的他相处在一起是极好的。
“我一定要做一个合格的妻子和媳妇。这才知道,洗浴室里还放着柯蓝和她的换洗衣服,必须要去洗了,有汗味可怎么行。我的个天,怎么把这个事给忘了,瞧我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