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车手比赛的日子就在明日,而比赛地点由赞助方推荐,依旧在工业园区举行。
只有工业园区赛车俱乐部设施完善,在有可能出现的危险地方需设置警示标志,经过专家组反复勘查,确保线路安全系数。
叶星空在训练时,将赛车行至三峰顶,也就是丁柯蓝出事地。他一路探寻,分析症结,目测四周,悬崖峭壁,车手们玩的就是心跳和刺激,大概这是车手们喜欢的地带吧。
再说丁柯宇那边,他站在私人寓所,手扒开格子纱窗,透过窗隙,一缕阳光刺眼的照射进来,让他本能的眯起眼睛。
身后站着的是张成,张成现今的工作在他的照应下,风生水起。
为避嫌,张成被安排在离丁柯宇工作地不是随时可见之地。表面看上去不怎么联系,实则暗地里仍然是“狗腿子”。丁柯宇不需要多说什么话,张成大抵知道什么意思。这次,同样是一句深邃的话:“你去安排就好。”
“好。”张成会意道,提着公文包退出了办公室。
他俩敢情又在商量了一番“好事”?
内心较暗的人,无非是算计对自己不利的人。最近听得丁振宇和陈里木将部分股权给一个不是亲生的人—叶星空,心里不爽。于是找张成商量对策。
股份赠予一事,陈里木预先和丁振天商量过的。所以当丁柯宇找到父亲丁振天质问为何将股权给一个外人时,丁振天就起了狐疑:不会这小子真的如陈里木所说,与柯蓝发生意外有关联吧。
既答应陈里木不告诉丁柯宇假赠一事,那么就信守承诺。
如今,丁柯宇果真气势汹汹来“兴师问罪”。
丁振天说了句语重心长的话,寄予厚望:“儿子,你是父亲的儿子,再怎么样都不会亏待你,你把这句话听进去。”
丁柯宇揣摩,不知其意:难道说也有我的股,而给我,是时机没到的意思吗?既是这样,我为何要争呢。
不过,丁柯宇仍然问丁振天道:“爸,我希望我们丁家奋斗来的财产,一分都不应该给外人。何况小妈的股赠了部分给他,爸,您就不要掺和了。”
丁振天意味深长的摇了摇头,装着“无可奈何”的样子,认真的对丁柯宇说道:“这算是我对你小妈的一点补偿罢。”
听了如此有主张的话,丁柯宇不再说什么。但一个阴暗的想法从内心升起,脸上右边肌肉蠕动,笑得有些牵强。不如买个人情给父亲,于是顺口说道:“我尊重父亲的想法。”
如此这般,便有了上面的丁柯宇与张成在一起的计划商谈。
丁柯宇做人有两个底线:谁和他抢女人、抢财产就是不行,而叶星空正好是触碰他两条底线的人。
自从叶星空参加企业家联盟和相关活动上,无意之中的“突出表现”给了企业家们深刻的印象。
盛蓝光电是丁柯宇这辈子打算倾注一切的事业。眼下,许多一度合作的公司,不再找盛蓝光电,而是找上了盛蓝光店以外的新合作公司。
这让丁柯宇很不爽,也采取了一些手段去挽救,结果适得其反。老股东对他的不满声、合作公司的决然离去,盛蓝光电业务原地踏步,不前进就意味着退步,经济走势一度下滑。
也曾有老股东去找丁振天出山。
丁振天一来相信儿子一定能扭转局面,让老股东给他一点时间;二来,他看淡人事,取得成功后激流勇退,享受人生。还劝慰老股东,人这一生很短,何不放下求得安逸,年轻人自然有年轻人的搞法,万一不行,将股出售,归隐江湖。
老股东们不但不能说动丁振天,反而被丁振天的老股东们有种志不同不相为谋的失望,悻悻而回。
像丁振天这种老男人很讨中年女人或拜金女人喜,多金、老来俏、淡泊名利、又懂怜香惜玉。一个男人人生修为到这个份上,也是没谁谁了。
丁柯宇既不能在父亲这边享到甜头,就用自己的办法去阻止丁家钱财外流,关键是有人还想抢他唾手可得的财产。
他并非没有一点智商,否则也不会在第一副总裁的位置上几年。已安排张成在俱乐部领导层线人黄威,在叶星空明日参赛的车上做手脚,而且计划得分秒不差,在三峰顶,也就是丁柯蓝落入悬崖的地方,让叶星空重蹈覆辙。
黄威在车修、道路设施方面具有极强的造诣。因此丁柯宇出重金,让黄威精确到那个时段、地段再次“消失”。
黄威曾做出了设计丁柯蓝的办法,又何苦在乎多设计一个人,何况丁家大少给的钱,数额大得惊人。
尽管请了线人黄威相助,丁柯宇心里还是不踏实,寝食难安。他决定亲自出马,约叶星空看看车技,而本意是想在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叶星空干掉。
丁柯宇驱车来到赛车俱乐部。丁柯宇的到来,让俱乐部蓬荜生辉,毕竟是大金主驾到,俱乐部的老总副老总排排站迎接。
其他副老总和丁柯宇热情打过照面后知趣而退。
留下来的黄威把赛事作了简要介绍,然后陪着丁柯宇远观训练场上在训练着跑全程的车,场上队员的车技,丁柯宇脸面上是高兴的,对训练员的技能给不住的赞许。
叶星空大汗淋漓的训练结束后,用毛巾擦拭汗水,走过来和丁柯宇打招呼。
好久没有和弟弟见面了,今日见面,见叶星空各方面气度都有质的变化,气息气场直逼丁柯蓝,他“入迷”地看着叶星空走近自己,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