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终于来到马车前,看标志就知道是林府的,暗影把夏雨放到马车上,扶她坐好,两人快速对视一眼,就齐齐别开了眼睛,林文和春风也上了马车,她们已经累的没力气打趣他们两人了。
暗影坐在马车前面和李卫一起,照例是李卫赶车。
马车徐徐启动,林文对春风道:“你给夏雨再换换药吧!”春风早有此意,她利索的打开包袱,拿出止血药粉,帮夏雨换了纱布包好。等收拾完,三人累极,随着颠簸的马车,慢慢又睡了过去。
“姐,到家了!”车外暗影的声音响起,马车进了林府大门。
林府昨夜已经乱了套,林老爷在军营,只有林夫人在家坐阵。
林文走之前,已经告诉她,她们要去青龙山踏青,还选了身手高超的两名侍卫和丫鬟,她对女儿的安排很放心,有四名高手护卫,女儿的安全应该不成问题。
可是黑了,人还迟迟未归,林夫人自我安慰,可能是女儿难得出去玩一次,回来晚点情有可原,于是,留好晚饭,耐着性子等着林文的消息。
然而三更已过,还不见人影,林夫人才彻底慌了,文肯定出事了,否则,最晚也会在二更末回来的。
她急命崔管事,挑了几个人,去青龙山接人。结果寺庙里的僧人她们去后山逛了,崔管事领着几名家丁,沿着后山寻找,诺大的青龙山,山林郁郁葱葱,哪里好找人!
几人后半夜几乎没合眼的在山里搜寻,精疲力竭,只得暂时回到寺院后房休息片刻,准备明再找。
结果林文等人明就回来了,崔管事几人松了口气,知道姐已经驾着他们的马车回府了,几人便驾着另一辆马车,准备回府。
但是那辆马车是林文昨拴在山下的,无人喂养,马饿了一夜,已经走不动道了。
崔管事只得回到寺庙,要了些马料,喂饱了马,才驾车离开,等到林府的时候,已是快到中午了。
再林文几人,平安归来,林夫人免不了一顿埋怨,林文只得耐心的安抚母亲,道:“是女儿的错,贪玩在山里迷了路,黑找不到路了,就在山里一处无饶屋里呆了一夜,娘放心,女儿没事的!”
林夫人抹泪道:“自从那年出事之后,我就是一日不见你的人我就心里发慌,以后可不能这样了!”
“放心,只此一次,以后女儿一定随时报备,即使晚了,也得派人给母亲送信,让母亲安心!”
待安抚了林夫人,林文回到了院子,春风正在门口等,见她进来,上前道:“姐,奴婢重新给夏雨清洗了伤口,上了药,但是她的高烧不退,可能是着了风寒,我刚给她熬了药服下了。”
林文点头道:“走,咱们去看看她怎么样了?”
春风点头,两人一起去了夏雨的住处,只见空空的屋子里,夏雨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一层锦被,头上包着干净的纱布,睡的很安稳,呼吸均匀了不少。
见夏雨的病情平稳了些,林文放心不少,待退出夏雨的房间,她声问春风:“你是不是什么病都会看啊?”
春风低声答道:“不瞒姐,奴婢从训练的最多的是制毒、解毒、以及跌打损伤之类的外伤治疗法,风寒这些普通病症尚能应付,其他内症就不行了。”
“嗯,很好了,有这些本事就已经超过大部分人了。夏雨这阵子不能侍候我了,月回乡还没回来,你就先在我身边侍候吧!”林文道。
“好的,姐!”春风答道。
之后几,梧桐院里安静了不少,少了夏雨,似乎也少了几分热闹。
暗影这几有些心不在焉,经常边与侍卫话,边往夏雨的住处扫了一眼又一眼,李卫知道他的心思,凑上前出主意:“你可以找春风姑娘借东西,去看一眼也无妨!反正姐咱们几人都知道内情,不会笑你的!”
“馊主意!”暗影白了他一眼。他最近有点烦,背了丫头一路,软软的,想起来还感觉怪异,但是又特别舒服。
这种怪异的感觉他从没有过,原来,看见夏雨就莫名其妙的心情好起来,如今竟然开始有想碰触她的冲动,这是怎么了,他半躺在床边不住挠头。
到了巡逻的时间,象往常一般,他从床上起身,收拾妥当,迈开修长的腿,沿着院里的角落走来走去。月光下,四周很安静,夜风吹来一阵桂花香。
正走到夏雨的住处,只听“吱呀”一声,门开了,穿着一身里衣的夏雨突然走了出来,两人正碰个正着。
一声“呀”还没发出来,夏雨的嘴就被暗影捂住了,“闭嘴,不怕把整个院子的人都叫起来,尽管叫!”暗影低声警告。
夏雨听出是暗影的声音,用手使劲扒拉开他的大手,声道:“我以为是哪来的飞贼呢!”
“今晚是我巡逻值守,你怎么样了,烧退了吗?”
“好点了,觉的屋子里有点热,想出来坐会透透气呢。”
“发汗了就呆在屋子里,出来不怕再着凉?”
“有春风呢,不怕,再,我身体底子是有的,又不是弱不禁风之流。”
暗影暗自好笑,道:“随你吧,我要继续巡逻了!”完,提着剑往前走,“唉,等等!”袖子被夏雨拉住了,他回头,看着那双拉着袖子的手,突然有种喜悦的感觉。
“何事?”他故作镇静。
“谢,谢谢你!”夏雨有些扭捏。
“谢什么?不是男女授受不亲吗?”暗影故意道,如果不是有夜色掩盖,夏雨肯定能看见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