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人立在院子里听命,只听孟勋道:“都散了吧,人不用找了,以后就当没发生过!”
完亲自把袁掌柜送至大门口,眼看着袁掌柜的马车远去,才喜滋滋的回了院子。
孟夫人见他一副喜气洋洋的样子,不由奇道:“老爷怎么了,一会阴一会晴的?”
孟勋连忙把她拉到书房,将刚才事细一遍,孟夫人果然也是高心很,二人中午高心让人多烧了几个菜,孟夫人破例陪孟勋也喝了一杯。
孟勋从那日起,精神焕发起来。袁掌柜和丁掌柜又托人送来了厚厚的谢银,孟勋没收,让人把礼退了回去,专心等待着升官的好消息了。
再林文一行人,林军和他同乘一车马车,林军很激动,在马车里又哭又笑,他长高了些,但明显的瘦了,脸色苍白,但精神还好。
林文哽咽的帮他擦掉眼泪,拿布巾给他擦了脸,林军迫不及待的要跟她这一路上的遭遇。
林文递了杯水喂林军,他接过水杯大口喝下,然后向林文细述了自己的遭遇。
原来他失忆的时候,那孟知县对他还不错,日常也照顾有加,后来,他恢复记忆道出身世,也曾想着回家,可是那孟勋却变了态度,想着把送给一位贵人。
他每都心惊胆战,也特曾想逃出去,但那县官把他关进了那密室里,他无法逃出。
幸好林文带人来救了他,否则,林军越想越觉的害怕,紧紧抱着林文的胳膊。林文也抱着他,叹了口气,年纪,见识到了人心的险恶,不知道是好是坏。
林文又介绍了阮文宇、暗影等人,把与他们结识的经过给林军了一遍,林军对二人很是感激,特别是象神一样从而降的暗影,他极为印象深刻,路上就对林文道想拜暗影为师学习轻功。
林文笑道:“你也太心急了些,暗影是别人给我的暗卫,是否收徒,你得问他的主子是否同意?”
林军只得作罢,他又问起林如怎样,林文沉默了,她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
林军见二姐沉默,立刻有了不好的预感,只见二姐眼圈已红,大颗大颗的泪又掉下来,他慌张的问道:“二姐,大姐怎么了?怎么了?快告诉我”.
林文一咬牙,把林如的遭遇且已经香消玉损的事了出来,只见林军眼里满是泪水,趴在她身上呜呜的哭起来。
林文没去劝他,一些残酷的事实是没办法回避的,早晚都会知道,于是回府让父母告诉他,再度引起父母的伤心事,还不如由她来好些。
一路上马车内的弥漫着悲赡气氛,早上刚亮的时候,马车就悄悄的进了城。
在马车上哭睡着聊林军,还有闭目浅睡的林文听见外面马夫停下了马车,掀开帘子,已到了平安客栈。
众人下马,客栈伙计听到了外面的叫门声,已经起床,开了门。
林文吩咐伙计烧水,要沐浴更衣,伙计连忙应声准备去了
林文又吩咐暗影唤林军换上干净衣服,让夏雨去了楼下催了饭菜,准备用罢早膳就上路。
阮文宇也进了自己的房间休整片刻,一夜太奔波,他的伤并没有好利索。
过了约半个多时辰,水和饭菜都准备好了,林文忙打起精神,从木桶里出来,换上干净的衣服,下楼用膳。一眼及看易了容的阮文宇正坐对楼下桌子上边吃边冲她笑。
她摸了摸脸,坏了,忘了带面具,急忙转身上楼,易好了容,收拾好了才又下楼。
林军已经换了干净的衣服,正和暗影在一桌上吃饭,看见她下楼,高心抬手招呼她过去一起吃,林文笑着过去。
一行人饭毕,黄轩去找掌柜的结了帐,并多给了十两银子,那掌柜笑的脸上乐开了花。
这几位客人真是挺大方的,不愧是建业国的人,不缺银子,哪象他们,兵荒马乱的,挣点银子可是比登还难。
退了房,掌柜的安排几个伙计帮着把行礼搬到了车上。林文对钱管事道:“钱叔,你那边的事可办妥了?”
钱管事道:“办妥了,姐当刚走,我就去了袁记药铺,原来袁掌柜早有交待,我们当场就签下了采购单子,明年除了常规的采购外,姐的那几样,明年增加采购一倍。”
林文点点头,对站在一旁微笑的阮文宇笑道:“阮兄,回去我会给外祖知会,以后袁记药铺就是我们在常青国的唯一采购商了,咱们今后可以更好的合作了。”
阮文宇笑道:“林姑娘照顾我们的生意,我替袁记感谢姐的美意,相逢就是缘分,希望咱们还有见面的时候。”完冲林文拱了拱手。
林文调皮道:“我现在在常青国也有靠山了,以后是不是可以在常青国横着走了?”
阮文宇听了不由哈哈大笑,笑道:“好,好,一言为定,今后但凡用得到我的地方,尽可开口!”
看着正在收拾东西的忙碌众人,又道:“我与姑娘此次一别,相隔较远,交通不便,今后咱们怎么联络呢?不如送你一只鸽子,以后有事可以飞鸽传书,如何?”
林文笑道:“好啊,鸽子呢?”
阮文宇不好意思道:“鸽子是活物,不方便随身携带,姑娘尽可上路,我会在边境那个镇子的“同福客栈”把鸽子送给姑娘。”.
过了一会又道:“一路上治安比较混乱,林姑娘还请一路心!”
他本来打定主意要一路护送林文到边境,但此次因躲避追杀,身无一物,需要回宫一趟,安排好相关事宜,才好行路。
林文道:“此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