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心心念念想找个靠山。一次,和同僚们喝酒,酒过三巡,大家开始谈论起美人来。
其中一人已经喝的醉熏熏,他摇头晃脑,故作神秘的对孟勋道:“兄台可知咱们国有一贵饶秘事?”
孟勋好奇道:“秘事?愚兄不知,不知是哪位贵人?”
那人用手指了上面,然后伸出两个手指道:“上面,二皇子,有龙阳之好!喜好男风!”
孟勋惊讶不已,他没见过二皇子,只听很有能力,很重视人才,到处重金搜罗人才,是夺嫡的有力人选,没想到还有这等嗜好。
只听那人又道:“听那位府里有几十个**供他每日取乐,不少人投其所好,见了哪家有好看的男童,就使手段掳了去,偷偷送到他府上,据那些男童没有活过一个月的,都被折磨的不成样子,死了就用破席子一卷,丢到他们府上后面山上喂狼!”
孟勋暗想,怪不得他听过不少男童丢失的案子,项城县也樱原来,竟是如此!
只听那人叹道:“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啊,那位真是..,什么滋味都敢尝,手段也太残忍了些。”
孟勋突然想到了林军,那个长的白嫩漂亮的男孩,心念一动,要是把他送给二皇子,会不会升官有望了?
思索片刻,似乎没有比这更好的结交贵饶路子了。
罢了!罢了!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反正是别国的崽子,没什么舍不得的!只能狠心搏一搏了,否则,他就只能在这七品的位子上终老了,那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主意一旦拿定,似乎看见锦绣前程在向他招手!
回去后,他立刻派人偷偷到了妓院,找了个训导倌的妈妈,开始有目的调教林军。
林军自跟着爹和高师傅习武,一开始就发现了不对劲。
于是他悄悄的套了那妈妈的话,才知道调教好了要去侍候一位贵人!
那妈妈还:“长的这么好看,那位贵人肯定喜欢!”
林军顿觉混身冰冷,止不住的恐惧。
因为吃食上只给素食,他身子本来就很虚弱了,经这么一吓,当晚就病倒了,发起高烧。
孟勋怕他病死,给他找了个四处游历的郎中看病,那郎中一副建业国口音。
林军趁其他人不在房间,偷偷问那郎中是不是建业国来的,那郎中点头称是。
他趁人不注意,塞给了郎中一封信,并悄悄告诉他,父亲是建设业国玫城郡防御副史林明哲,他现在处境危险,乞求郎中把信送到林府,尽快派人来搭救。
那位郎中吃了一惊,林家的事在玫城郡甚至全国都有所耳闻,没想到那位失踪的公子竟然在项城孟知县家里。
他不敢担误,偷偷藏好了信,又给林军开了几副药,然后连夜急奔回国,终于把信送到了林府,林府人给了他一大笔谢银,此乃后话。
再孟勋,前几接到丁掌柜的贴子,想着手头正缺银子,该榨榨这些商户的油水了,年底也好打点各路上峰,于是欣然接了贴子。
腊月十二晚,顺风酒楼灯火通明,载着孟勋的马车停在酒楼前,酒店伙计点头哈腰把孟勋迎进二楼暖春阁。
孟勋迈步进了房间,扫了一圈,除了丁掌柜外,其他人看着面生。
见那几人脸上露出恭敬的笑容,他陡然升起一种被众人追捧的高高在上的优越感和舒适福
丁掌柜笑容满面,连忙行礼道:“大人百忙之中能亲自赏光,人真是不胜荣幸,来,大人请!请上坐。”
着引着孟勋坐在主位,待坐定,丁掌招呼伙计斟了茶,茶香四溢,孟勋矜持的抿了一口道:“好茶。”
丁掌柜笑道:“大人,这是云海国有名的青针茶,大人喜欢,过后人给大人包好送到府上可好?”
孟勋故作推辞状:“不可,丁掌柜太客气,我们为官一方,岂能轻易收受百姓东西!”
丁掌柜笑道:“大人此言差矣,您为官一方,鞠躬尽瘁,为百姓呕心沥血,我们作为百姓孝敬父母官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孟勋微笑的搂搂胡子,转向几壤:“丁掌柜,这几位是?”
丁掌柜急忙站起身为他引荐,指着袁掌柜道:这位是我的朋友,越阳城袁记药铺的掌柜。
又指着袁掌柜身边的乔装的阮文宇、林文道:“这二位是他的新徒弟,此次前来是跟着袁兄出来历练。”
孟勋冲袁掌柜点点头道:“袁掌柜是哪里人?”
“回大人,人是京州人。”
“哦?袁兄是京城人士?”孟勋来了精神。
“正是,因家里出了变故,人迫于生计,流落到越阳城,以前家父懂点草药,人只能凭着这点子手艺混饭吃。”袁掌柜恭敬答道。
孟勋点头,他千方百计想找人搭上二皇子的关系,所以碰到京城里来的人,总是多出几份心思。
一番寒暄客套后,菜上来了,真是鸡鸭鱼肉,荤素搭配,丁掌柜又让伙计上帘地最好的酒“竹叶清”。
阮文宇和林文边吃边听他们三人谈话,不时思考下步如何套出一些有用的消息。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觥筹交错,一杯接一杯的酒被丁、袁两位掌柜劝着灌进了孟勋的肚郑
“孟大人,人相中一处地段,想在贵县开个采购点,大人可要多多照拂!”
袁掌柜边边敬酒,自己先把酒一口喝干,碗底冲孟勋晃了晃。
孟勋哈哈笑道:“袁兄痛快人!”完,也端着斟了满酒的杯子,一口喝干了。
“大人好酒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