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仙侠修真>小手勾勾,美男...>第八十五章 丢死人的字据

当然是为了你给我搞出的那张丢死人的字据,不过这话他可说不出口。

他掸了掸青色长衫上的灰尘,人也跟那衣衫一样,有些灰头土脸:“我在检查你床底有不有耗子洞。”

“哦。”小手点点头,侧脸避开他掸起的灰尘:“结果有沒有耗子?”

“沒有。”他一本正经的端着脸,人也轻飘飘的往门口移动:“明儿得吩咐下人,将你的床底打扫一下,灰尘太多了。”

“其实师父,这事直接吩咐冯伯杨叔他们做就是了,你不必亲力亲为自己钻床脚底去。”在他要迈出门时,小手嘟囔给他一句。

师父一向是明察秋毫的,只是那么精明的眼光來察这床底的灰尘,委实有些大材小用了。

他只得回头,虚伪掩饰道:“师父这不是坐在书房看书看得太久了,都有些身子僵硬,就顺便爬爬床底,一來活动一下身子,二來关心一下你睡得安稳不,一举两得。”话一出口,他才发现,自己也很能说谎。

“师父,你真好。”小手又动情的扑了上來,要來抱他的大腿。不过看着他满身的灰尘,她还是忍住了,沒扑上來……他的大腿逃过她这一虐。

“师父一向对你很好。”他安慰性的揉了揉她那毛茸茸的头发,然后赶紧的逃离他的作案现场,等逃至转角处,他才警觉的回头偷瞧一眼,还好那小丫头沒跟过來,第一次偷鸡摸狗啊,就被人堵个正着,失败啊失败。

心里却在嘀咕,这个小丫头片子,会将那么重要的字据藏在哪儿呢?

此后,他又无数次的找机会,偷偷溜进小手的房中,锲而不舍的寻找那张字据,结果都是无功而返,他甚至都有些忍不住,想提拎着那小丫头的耳朵,朝她大吼一声:“说,那字据究竟被你藏在哪儿去了?快给我速速招來,否则大刑伺候。”

既然屋中沒有那字据,他将寻找范围又扩大,蹲在她的高度和角度,将所有可能的地方都挨着寻思了一个遍。

想到后來,他自己都有些汗颜了……莫非这小丫头片子,将那重要的字据贴身携带,所以他在房中怎么都找不着。

这可不妙啊,他可以偷偷溜进她的房中翻找东西,可不敢偷偷的察看她贴身物品。她的沒心沒肝,都让他是脸儿红了又红,还敢再偷偷察看她贴身物品?

他打消了这个念头,只留意观察她的一举一动。害得那小丫头有些奇怪的看了看自己:“师父,我衣服沒有破个洞吧?”“师父,我脸沒有花吧?”

他留意观察她好久,不见她有任何异样,也沒表现出任何不妥,依旧是每日死皮赖脸的缠着他,屁颠屁颠的跟着他跑前跑后。

久了,他也难得找了,看那小丫头片子的模样,大概也是忘了这事,如此最好,否则她想着想着便來扭着他,嚷着要学什么《鸳鸯秘籍》,那可难为情得很。

至于那张重要的字据哪去了呢,小手才得到的第二天,就去河边放了个许愿花灯,许愿她快些长大,长大后就可以找师父,让他教她《鸳鸯秘籍》上的秘籍。

所谓心诚则灵,她为了显示自己的诚心,将那按有明康手印的字据也给诚心供上了,,这就是明康将她的屋全找遍了,也找不着的原因。

许愿花灯随波逐流,飘啊飘的,被河上一艘画舫上的一个闲得无所事事的富家公子给捞了上去。

公子摊开那花灯,看着那写着心愿的纸条,这纸条,沒浸成油纸,被水一沾,都有些湿了,墨迹也散了开去,隐隐只瞧得“教我练习《鸳鸯秘籍》,不得抵赖。”下面隐隐显得有个“手”字有个“明”字,再后面都模糊不清。

富家公子那狭长的凤眼里笑意点点,妖孽般的俊颜上风情无边,天下淫材何其多啊,连练习《鸳鸯秘籍》这事,都给当成心愿來许了,这个明,是明天么?这个手,是亲手么?

他倒真想遇上这个放许愿花灯的姑娘,既然如此诚心想练习《鸳鸯秘籍》,由他來好好教她练习《鸳鸯秘籍》上的高深武功得了,他一向是极愿意的。

乐温城,城主府。

晚饭时分,小手正担心留在这儿会不会有饭吃,就有丫环过來传话,说城主有请两位,花厅里设宴款待。

小手就大大的舒了一口气,城主大人可真是好人啦,沒想过饿她们几天來给她们施压。

皇甫鱼有些好笑又有些好气,城主真要施压,两天前就施压了,两人还能好胳膊好手的站在这儿等饭吃?

人家自持身份,不屑这些下作手段。

估计南宫银涛回去又劝说了自己的妹妹一阵,劝不得南宫银月回心转意,只得请皇甫鱼吃饭,好多些机会让两人接触了解。

纵是皇甫鱼千般不好,举止轻挑,但在南宫银月眼里,仍是万般的好。

席间一起吃饭的,除了南宫两兄妹,连南宫银涛的夫人也在场。那夫人既既高贵又端庄,应对得体,不失当家主母的派头。

皇甫鱼吃得是心事重重,连南宫银涛的夫人都出來见客了,那自是把他当自家人看待。

南宫银月吃得心事重重,第一次跟心上人一起吃饭,可不要失了规矩,越发的拘谨。

南宫银涛吃得心事重重,妹妹怎么看上这么一个登徒浪子,日后真要成了自己妹夫,可得好好敲打敲打。

南宫夫人吃得心事重重,府上突然來了这么一个人,四周的暗卫又多了好多,让她随时都感觉众人联合起來打压她。

只有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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