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终是哭着……呜咽着,哭出了声:“知道我为什么要骗你?因为我不知道你爱不爱我……你从來对我沒有任何表示……你活过來了,也如皇甫玉所说那样,最终你会娶我……可我不想你娶我,只是因为我救了你回來……我不需要施舍……我不想自己那么可怜。”
“虽然后來,我知道你身有隐疾,所以不敢有别的想法……可我不知道,你这些年來不曾娶亲……你是怕拖累别的女子,还是真的在等我……”
她抹了一把脸上的泪花,要将自己最初的想法给说清楚,换作明康这种天下为公的男子,他明白也好,不明白也好,她都得将自己最初的想法表达出來。
她继续道:“皇甫玉说,不平等的爱,最终是一个拖累……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我只知道我爱你,爱了这么多年,怕你最终娶了我,也只是维护我的那点小心思。我不想拖累你……我只有和皇甫玉一起演了这出戏,让你有机会可以重新选择……而不是因为我的爱,而不得不娶我。”
原來骗他的原因,如此的简单,果真小手的心中,真的藏了那么一根刺。
明康笑了,,其实以他的智慧,早就应该看穿,纵是小手失了忆,也不该一醒过來就对皇甫玉如此的偏袒。
他心中也曾有过怀疑,可他不敢去查证,皇甫玉的步步紧逼寸步不让,让他害怕因为这一丝怀疑,有所松懈,而真的失去小手。
还好,他沒有因为这一丝怀疑而松懈,他也为了消除小手心中的那根刺在努力,否则小手认定他不爱她,他就真的失去了小手。
他捧了她的脸蛋,如珠似宝,低声道:“傻瓜,别疑神疑鬼,师父爱你,不比你的爱少。以前师父沒有表态,是因为你太小,师父怕吓着你,后來师父有病在身,更是不敢再流露出來。可现在师父好了不是?师父以后,可以毫无保留的爱着你。”
“真的?”她的泪终是止住了,睁着一双哭红的泪眼,看着他。
“真的。”他举起了手,认真道:“我一向不信鬼神,也从不发誓,但现在,我还是起个誓言,苍天在上,我明康对小手所说的每一句话,皆是肺腑之言,如若有半句假的,让我再中一次“千日红”,不治……”
见得师父发了这么重的誓,小手急了,她何曾要他发誓,师父为她所作的努力和改变,她自是看在眼中的。
她踮着脚尖,搂住了他的脖子,急声道:“不要发誓,我可不要当寡妇。”要是明康再中一次“千日红”,她不能想象她会如何了。
看着眼前的男子,她打小就喜欢的男子,他一惯是风华绝代的,他的俊颜依旧如玉雕,他的唇因着刚才的湿吻润泽 得如丹朱,那是美到极致的一种诱惑。
颤颤着,她捧着他的脸,柔软的唇覆了上去……因着她的主动,他热情的回应着她,芬芳的津液在两人的唇齿间流动,两人皆是情动不已,阵阵颤栗传遍了全身,那是灵魂深处所传來的颤栗,引诱得两人渴望着深入、更深入……
意乱情迷中,小手不知何时已经被明康抱进了房中……
因着动情,两人更是投入,沒有了第一次那般的隐忍和艰辛,两人是如鱼得水如胶似膝。
他细细的吻着她,每一寸肌肤都不肯放过,似乎吻着世上最珍贵的东西,沒有了第一次占有时的急迫,也沒有第一次的紧张,他极尽能耐的取悦着她。
看着身下的人儿婉转**,娇美的肌肤上密密的全是他的吻痕,乌黑的秀发铺满了床榻,明康是沉沦不已,她伸出柔腻的双臂紧搂着他,青葱般的五指在他的胸前腰间來回游弋,柔软的躯体如蛇般紧缠着他不放。
在他的怀中一层一层的绽放着她的娇艳与妩媚,犹如最是娇艳的花朵,俏然绽放了所有的风情,花瓣中皆是盈盈的露珠,花蕊中是泌人的芬芳,明康已入魔怔。
他沉身进入了她体内,她是那么热情的迎接着他,花径中盈盈的露珠沾满了他的分身,让他能得以尽情的出入。
“唔,,”两人皆是不由得满足的呻-吟出來,语调中是说不出的愉悦与满足。
一切都是那么美妙,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似乎以往的一切,只是为了今日的完美。
i和风细雨之后便是急风暴雨,花瓣经过这暴烈的冲刷,早已一片泥泞不堪,在大汗淋漓的尽情冲刺之后,两人才是瘫软在一起。
等小手终是迷迷糊糊的醒过來,明康紧了紧手臂,将她搂得更紧一些,亲了亲,便道:“小手,刚才我算了算日子,这个月十八,宜嫁娶、宜兴土、宜屠宰、宜安床,总之诸事皆宜,我们把婚事办了吧。”
前两日他便仔细看过了日子,要同小手成亲,他不想让她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和他厮混在一起,虽然两人都是两厢情浓,可他还是极切的想要给她名份。
名份,算是一个男子,给一个女子最好的承诺。
小手抬起头來,脸上的春情依旧沒有散尽,带着微微的酡红,她轻声问道:“你说什么,我沒听清。”
有了往常的经验,明康也知她并非沒有听见了,如此反问,也不过想听他主动说说爱她呗了。果真这幸伙,是爱听甜言蜜语的。
他只是抓起她柔软的一双柔荑,搁在自己的心窝处,轻声询问道:
“小手,我爱你,我想和你厮守终生。就将婚期定在这个月十八好么?”
纵是好听的情话已经说得如此动听,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