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時兴奋的说完,然后等着李俶收拾王震。可是半天没见李俶有动作。曹弥也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
“呵呵,什么龙椅。陛下的龙椅早搬走了,这不过是一般的椅子而已。还什么忤逆大罪,真是的。”李俶被气笑了。
“可是,可是王震他是什么身份。一个校尉就大咧咧的坐在御书房。还让我免礼。这不是忤逆是什么?王震你为何还不起来?难道你不怕砍头?”姜時厉声喝到。
“这是某的做事的桌案,我又为何要起来。话说,你是怎么进来的?谁让你进来的?”王震拉下脸质问道。
“我是拿着牌子进来的。王大郎,别仗着殿下护着你你就为所欲为。这就是忤逆之罪,就算殿下不治罪于你,我也要把这件事报给留守大人。王震,你今日别想逃脱罪责!”姜時得意的说道。
“我也没有必要和你说,你可以去告。还有,下次进来的时候先通报。”王震冷脸说道。
李俶本来就有些烦姜時,可是他的舅舅可是李林甫,因此,他又不想得罪。但姜時如此的针对王震,让李俶心里很不舒服。他皱眉说道:“姜時,这里确实是王大郎做事的地方,你别闹了,找我有事么?”
很简单,李俶在给姜時台阶下了。可是姜時根本没有领会的意思。直接说道:“殿下,我来寻你也没什么事,只是好久未见过来看看你,一起吃顿酒。既然王震不怕,那我就去找留守大人。我要看看,这大唐到底还有没有王法。”
“姜時,我说了这是大郎做事的地方,你怎么还要去告。难道你就这样看不上王大郎?他可……”李俶本来要说王震现在已经是洛阳的别驾了。可是王震却对他摇了摇头,不让他说。
李俶无奈,只好继续说道:“他可曾主动得罪过你?年轻人,闹过,就是闹过了。以后保不齐还要同殿为臣。你又何必这样斤斤计较?”
“殿下,原来的事也可以说打闹。可是这次不同,王震已经逾越了,某不能不说出来。如果这样下去,殿下如果身边有这样一个小人,殿下会被大臣参奏的。”姜時依旧是得理不让人。而且是绝不妥协的意思。
李俶有些愠怒道:“姜時,你觉得你真能告的下来?而且,本王已经太替你们做和事佬了,你还这样得理不饶人,你真的想这样做?不给本王一点面子?”
姜時一愣,本来他就没有想过李俶是在替他家调和矛盾,他一直在以为李俶在帮王震。可是他恨死了王震,现在抓了把柄,怎么会舍得放弃。
“殿下,不是我不接受您的调和,是王震有些欺人太甚……”姜時刚刚说到这里,王震就拍案而起。
说道:“姓姜的,是谁欺人太甚,几次三番的找我的麻烦。还买凶杀人。你觉得我都不知道。不就是我比你打马球厉害,踢球又比你厉害,你心里容不下人吗?你去打听一下,我王震什么时候主动去得罪过人。是你欺人太甚吧。我在这里替殿下做事,你也要管?你是不是觉得有个宰相舅舅就天下第一了。你觉得你舅舅谁都能管么?这可是皇宫,皇家的地方。”
姜時被揭了疮疤,再也不管一旁的李俶和曹弥,面目狰狞的吼道:“王震~告诉你,我就是看你不顺眼。原来你不倒霉我就不开心。现在咱们是你死我活,凭什么你一直比我好,做出的事就受人赞赏。同样的事我就不行。既生瑜,何生亮。警告过你,你竟然不知道收敛。既然这样,就别怪我无情。”
李俶愣了一下,他没想到姜時竟然是这样一个心境狭窄之人。可是他也不想两个人闹僵,因此,再次开口劝说道:“姜時,这次就算了吧。以后你们也别闹了。都是本王的好友,我也不想你们闹成这样。大郎还在替我做事,姜時你也不想没人帮我吧?”
本来李俶是出于好心,劝姜時别闹了,王震是有资格在这里的。可是姜時却不这样想。他以为李俶还是在帮王震。因此,他脸色通红,面目更加的狰狞,气急败坏的说道:“好吧,既然王震能帮殿下,我就告辞了。这是殿下的令牌,我就还给您了。不过,王震,我与你不死不休,你给我等着。”说完放下令牌,扬长而去。
良久,李俶才开口问道:“大郎,你为啥不让我说出去?”
王震摇头苦笑:“你觉得告诉他就没事了?估计明日他就去找人弹劾我了。到时候我连做事都不行了。而且,这次他错了,还有下次。没完没了,我有时候都想弄死他。几次三番的在找我麻烦,还派人劫掠我的母亲、小妹。”
“殿下,这事儿啊你就别管了,你看那家伙,就不是一个能梦容人的主。再说,你都劝过了,他不听你。把令牌都扔下了。”曹弥补充道。
李俶本来心里不爽,听到这里说道:“随他去吧,看苗大人如何对对他。”
王震笑着说道:“殿下你等着,不管苗留守如何劝他,这事儿没完。”
果然,傍晚王震还没回家,苗晋卿就找了过来。李俶摇头苦笑,真让王震猜到了。看来那句话是真的,只有对手们才能更了解对方。
“殿下,我来说个事儿……”苗晋卿笑着说道。
“是不是姜時找你告大郎去了?”李俶笑着问道。
“你怎么知道?唉~对了,他从这里离开的。是这样……”苗晋卿坐下喝口王震倒的茶,慢慢说了起来。
原来姜時十分的恼怒,从李俶这里出来直接去了苗晋卿的府衙。苗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