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间,泛着一种淡淡的檀香味。
隐隐的,我感觉外头的那个人,似乎有些神秘了。
到底是谁,这大半夜的,上我这儿来讨说法了?!且不说我这会儿,浑身上下虽然恢复得七七八八了,可也容不得别人有半点袭击我的权利。
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在外面制造毛骨悚然,来吓退我。到底是谁,在外面制造毛骨悚然,来吓退我。一时间我的困意全都消失殆尽,余下的只是热血和亢奋。旅社外面的那种环境,但凡是个正常人,就会开始发抖,而后害怕到了极点。
木板间传递的那种吱吱响,还是在我的耳畔无限放大,继而我慢慢的推着轮椅,来到了木板门处。之所以我没有直接的站起身来,反之在这会儿安静到极点的环境中,用了轮椅。是因为,我想利用轮椅转动时的那种声音,来吓退那外头的人。
虽然,我到现在还不敢确定,这外头的,到底是不是人?
继而,不等我开口说话,我便感觉到了外头的那个人,开始冲着我的方向来了。而我也往后退了些许,因为我知道,一会儿那个人一定会踹门。如果我要是距离门太近的话,可能会因此而被误伤。
索性,我便坐在了门的正中间,打算看看到底是谁,敢夜半暗访?甚至是冲着我来的,明明我到达长白山脚,只有短短的2个小时。一时间,我也没想明白,到底是谁。不过,我真的没有半点的害怕。
有人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而我,何况我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了。又有什么好害怕的?继而,我极其放松的坐在了轮椅上。准备下一秒随时面对眼前的情况。不管是谁,只要有半点想要伤害我的意思,我就一定不会放过。
一时间。这周遭安静到了极点,外头甚至没有了半点的声息。安安静静的只余下了我的呼吸。索性的,我也忍住不在那么急促的呼吸了。我想,这外头的那个人,应该已经来到了我的门前,只是他在等。
其实我们都在等,等对方,看看是谁先动手。但凡先流露出半点动静的人。就算是输了。而我有得是时间,在火车上度过的那两天,我几乎是饱饱的睡了两天。早些还有些肌肉酸痛,可这会让已经没有半点感觉了。
因为牛车的那种动静。我整个人已经神清气爽了。
下一秒,门突然间就开了,一阵狂风,让我无法睁开眼睛。索性,我也就将眼睛牢牢的合上了。直到我感受到了眼前的风没有那么厉害的时候。才睁开了眼睛。待我睁开眼睛的时候,这两道木门竟然就关了上去。
这会儿,我不敢确定,外头的那个人到底有没有趁乱走了进来。可待我细细听了这周遭的时候,才发现。那个不是人,是鬼物。而且,这会儿,它已经进入了我的房间内。也就是说,现在那个鬼物,可能就在我的背后,也有可能就在我的面前。
而我,非但看不到它,可能还会被它暗伤。出乎意料的,这会儿我竟然还是没有半点的恐慌,反之更多的是淡定。可能在我的心里头,早就认定没有任何的东西,可以伤我分毫了吧?
这会儿,我开始有些懒惰了。实在是不想跟这鬼物玩捉迷藏的游戏了,想罢我便开口说道:“是人是物,都出来遛一遛吧?”
我的话说完,这周遭还是没有半点声响。而我这一话,一说出口,就感觉像是对着棉花说的,没有半点声响,甚至是回音。待我有些无奈的勾了勾嘴角,便换了一种坐姿。我看着眼前的这扇门,余光扫视着这周遭,顿时就明了了。
这会儿,我可能真的是陷入了那种棉花的环境里。也就是说,这会儿我可能已经陷在了那种结界中了。待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感觉脑壳上有些不大舒服。有些不受控制的抬起头,看一眼头顶。
因为这种紧紧审视让我有些难受,待我看清头顶之物的时候,整个人才真的是被吓了一跳。敢情那玩意儿一直在我的脑壳上看着我。
那双眼睛,恶狠狠的盯着我,没有半点松懈。而我,因为有些惊魂未定,倒也没有去细看它的摸样。只知道这会儿它的脸绝对不是完好的,因为那双眼睛,实在是太毛骨悚然了。我这也是刚到贵地,也不晓得与谁结怨了。
可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在心里头默念了这那罗巫古族的防护咒。下一秒,我便感觉到了,那种棉花环境带给我的那种窒息感,开始消散了几分。而后,我几乎可以感觉到自己浑身上下的那种自在。
不等我开口说话,那上头的鬼物便叫了我的名字。它对我说道:“我今天来,是有一事相求。”听完它的话,顿时我就笑了。虽然无声,可我那轻松自在的双手,足矣让它感觉到了我的轻松,甚至是我的鄙夷。
下一秒,它的声音有些起伏不定,它又一次对我说道:“那罗古兰,有没有人告诉过你,这样是不礼貌的?”
继而,不容我反应过来,这鬼物到底是谁,竟然叫得出我的名字?想来一定不是善辈。继而,我便忍住了心里头的不解,看着那鬼物突然间来到了我的面前。可由于我的不解和担心,防护咒加大了分量。这会儿出现在我的面前的,是一道橘黄色的光芒,这是我第一次没有靠麒麟玉,而第一次来保护我自己。
不等我多想,那个鬼物便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待我看清楚之时,便松下了那罗巫古族的咒语。我看着眼前的鬼物,一时间有些紧张。那飘飘的长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