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才刚说完,便感觉到了,我的心口处,几乎是痛到了极点。
就跟有什么东西在搅着一般,痛得我冒着虚汗,而原先那紧紧包裹着我的红色光圈,这会儿已经消失殆尽了。继而,我便听到了,我后头,那原先满满的怨灵,在下一秒,全都大声的尖叫着,它们似乎是痛苦到了极点一样,这会儿正在经历着什么撕心裂肺的事情一般。
我的耳膜隐隐作痛,连带着我的心口处,我伸出手捂着心口。而后痛苦的转过头去看看,身后的情况。这会儿,我见到了那女鬼,竟然丢下了那一大堆的怨灵,一个“人”跑掉了。速度极其的快,我就这样看着它,直到它跑回了骷髅头的地儿里面。
一时间,这儿明亮着。我看了那女鬼一眼后,整个人便有些无力了。如果说,原先这女鬼只是狰狞和害怕,这会儿我看着它,那张原本就惊悚的脸,在这会儿带着相同于那双眼睛一般的阴毒。还有那让我觉得害怕的怨恨,浓浓的恨意,就好像我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一样。
我不知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事情。眼下这会儿,我自身难保无法顾及它那么多,只希望我眼下这会儿,在这所谓的那罗巫古族地盘上,能平安的待上一会儿就好。继而我慢慢的回过头,打算看看前方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场景,顺便等着我的痛楚缓冲一些,再起身,继续往前走。
待我看清楚眼前的情况时,我的头都痛了。这么些人形石雕,不完全是我那罗巫古族的东西,除了那上头刻着的大象文,还有它们的眼睛。那一小小的芯片状的驱鬼物,就几乎不是我所熟悉的。
我细细的看了那些石雕的脚部,刻着的大象文。突然间发现,我之所以会这么痛苦的原因了。我着急到了极点,忍着浑身上下的不适和痛楚,努力的直起身。继而下一秒,我才发现,原来我的裤子已经被磨破皮了,连带着我的裤子,也已经破掉了一大截。
我轻轻的动了动。我的腿部,却不料,这会儿竟然痛到了极点!我不晓得这是怎么一回事?我不就是被那么些鬼物。给推到在地上了吗?怎么会这么严重?就算最严重的也只是破皮吧,怎么可能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不等我反应过来,这么些人形的石雕,竟然开始靠近了我几分。我不知道这会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虽然。我明白那些大象文,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情况。可这地儿,刚刚那么些鬼物不是说,这么地儿是我那罗巫古族,在阿兹婆霸土中的地盘吗?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还有程景他们说的,这地儿只能出现一个那罗巫古族的人。不免的我在想。我那罗巫古族可能在之前跟阿兹婆有什么关联,然后得罪了阿兹婆什么吧?以至于这地儿只能出现一个那罗巫古族的后人?
对了,我那罗巫古族的祖先们。早几代可都是赫赫有名的巫术名流。依我看,这地儿的那么多鬼物,竟然这么多年来,没有离开过这地儿,难不成跟我那罗巫古族有关?还是说。这地儿的种种,都跟我那罗巫古族的巫术有关?
可…我找不到证据呀。还有就算是我想的这般。我半点巫术都不会的那罗巫古族后人,要怎么面对?我什么也不会呀,也没有办法帮到它们。
想罢,我突然间发现,这石雕上面的驱鬼芯片,竟然开始掉在了地上。
不好,这情况不妙了!我的天呐!我刚刚是做了什么事情,才导致这地儿发生了这样的情况?难不成这地儿,要出现什么地盘瓦解的事情了吗?
我着急的用手中的拐杖支起了身,而后我一把捞过那地上的芯片,继而我忍着痛楚,一步步走着,努力的离开这地儿。却不料,我在下一秒,竟然听到了那女鬼的声音,我有些害怕的回过脑袋,却看见那玩意儿,竟然那么快的出现在了石雕的地盘处!
怎么回事儿?难不成因为我脚部流了血,以至于解开了这地盘上的巫术?这是怎么样的一种情况?我看着那女鬼的脸上,依旧带着怨恨和阴毒,我在想,如果我下一秒被这玩意儿给抓住了的话,那我估计就真的惨了。明显的,它不会放过我。我刚弄死了它那么多的伙伴和手下,它身为老大的,是一定要报仇的。
我害怕到了极点,撑着拐杖忍着痛楚,走过着那罗巫古族的人形石雕。我一边走一边害怕的叨念着,那罗巫古族的护心咒、养心咒、防护咒。我基本上都念上了好几遍,就差把那所谓的回升轮咒,也拿出来叨念了。
真是搞不懂,原先那小匝道的女鬼,明明很好对付的。虽然我跟黑子逃了很久,然后也躲着它很久,可我们两个合作,就这样一棍子的把它打死了,最后留下了一个牙齿状的东西。而那牙齿现在也不在我这儿呀,它怎么能对付我一个人?
就算我是那罗巫古族的,也不至于这样对付我吧?
突然间,我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小匝道的女鬼是一个牙齿变的,那这么说的话,这个女鬼应该也是一个牙齿变的。还有,那双阴毒的眼睛,最后也化为了一双眼睛。被我收在了背包里头。
这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情况,这么些鬼物只跟着我,真的只是因为我身上有岩心珠吗?不等我反应过来,这背后的女鬼,竟然又开始狰狞的尖叫着。
我害怕到了极点,咬破了手指头,将血液点在了这石雕上面,继而我施上了那罗巫古族的防护咒,为了只是一会儿能帮我拖延一些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