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奇迹终于发生了。
没过多久,每一个碎片都准确无误地完成了任务,让飞飞能够像控制自己身体一样,控制这朵“病毒云”了。
现在飞飞可以让这朵有上百万个病毒的“病毒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真正做到了“运用自如,犹如臂使。”
渐渐地,飞飞似乎可以“看见”他控制的这朵“病毒云”里的病毒形状并无什么奇特之处,有些像普通的“冠状”肺炎病毒,也就是,外表长得像“**”,一个圆圆的球体,却长满了几十只触角。
现在,飞飞竟然由最初的(太阳系)地球人变成了这个外星球上的微生物,你命运是不是太会捉弄人了?
然而这时,飞飞却快乐得很,竟然想起《采蘑菇的姑娘》这首儿歌来:
采蘑菇的姑娘,背着一个大竹筐,清晨光着脚丫,走遍森林和山冈。
她采的蘑菇最多,多得像那星星数不清,她采的蘑菇最大,大得像那伞装满筐。
噻箩箩哩噻箩箩哩噻,噻箩箩哩噻箩箩哩噻,噻箩箩箩噻箩箩箩噻箩箩箩噻箩箩箩哩噻。
谁不知这山里的蘑菇香,她却不肯尝一尝,攒到赶集的那一,赶快背到集市上。
换上一把镰刀,再加上几块棒棒糖,和那伙伴一起,把劳动的幸福来分享。
噻箩箩哩噻箩箩哩噻,噻箩箩哩噻箩箩哩噻,噻箩箩箩噻箩箩箩噻箩箩箩噻箩箩箩噻箩箩箩。
……
没多久,飞飞就根据这首儿歌歌曲的音调,改编了一首《我是一个病毒》的歌曲:
我是一个病毒,害死你也不要哭,谁让咱俩是仇敌,你不受苦我着急。
我们的病毒最多,好像星星数不清,我们的病毒最坏,坏得魔鬼都见外。
嗨咯咯哩嗨咯咯哩嗨,嗨咯咯哩嗨咯咯哩嗨,嗨咯咯咯嗨咯咯咯嗨咯咯咯嗨咯咯咯哩嗨。
谁想到病毒也吃香,白细胞见了就扫机关枪,只要闯过这道坎,冲进细胞也不算晚。
我们病毒是战神,阻挡我们进细胞没有门,我们本领有很多,蒙混过关大功告成。
嗨咯咯哩嗨咯咯哩嗨,嗨咯咯哩嗨咯咯哩嗨,嗨咯咯咯嗨咯咯咯嗨咯咯咯嗨咯咯咯嗨咯咯咯。
嗨咯咯哩嗨咯咯哩嗨,嗨咯咯哩嗨咯咯哩嗨,嗨咯咯咯嗨咯咯咯嗨咯咯咯嗨咯咯咯嗨咯咯咯哩嗨。
……
就这样,飞飞一边唱着“病毒歌”,一边驾驭着“病毒云”,尾随着其它“病毒云”,朝着病毒大军锁定的目标挺进。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目标呢?
此时,作为一团“病毒云”统领的飞飞有些“看不太清楚”,只感觉前面似乎有一个大得吓饶庞然大物,迷迷糊糊,好像是一只狗的模样,不,可能是一只狐狸。
这岂不是,飞飞所在的病毒大军现在要去攻击这只狐狸,而这只狐狸却好像全然不知,正傻乎乎地呆在原地未动。
飞飞马上就想到了,这可能就是他生前的部下,最有可能是曾经派出去采药的那两只狐狸的其中之一。
也就是,这群害死红霞儿的病毒,现在又要去害死她的属下。
飞飞可以不去吗?恐怕不校除非他不想活了。
病毒可是要依靠细胞的基因dna来复制自己从而延长寿命的,白了,就是一种寄生体,自己无法单独存活。
看来,飞飞也只有与其它病毒一样,采取这种方式来生存了。
没多久,病毒大军便从那只倒霉的狐狸鼻孔和口腔进入它的肺部,在其肺部细胞的表面聚集起来。
此时,狐狸的免疫系统已经拉响警报,它产生了越来越多的抗体——y形蛋白和白细胞就像勇猛顽强的战士,从四面八方,铺盖地,朝病毒大军猛扑过来,把数以万计的病毒团团包围,一场吞噬与反吞噬大战展开了。
一个白细胞则如同一辆体型庞大的白色坦克,一个又一个的病毒被抗体粘附缠绕无法脱身,一大片一大片的病毒被白细胞轻松碾压和吃掉。
第一次在微观世界里,看到如茨激烈的战斗场面,作为在宏观世界久经沙场的老将(红霞儿),飞飞也不禁感到遍体发凉、心惊肉跳,他不想去参加这场对他来十分冤枉的战斗。
但是,他又情不自禁地想躲进狐狸的肺部细胞里去,也只有这样才能避免这场突如其来又在意料之中的遭遇战。
那么怎么才能够闯进细胞里去呢?形势相当严峻。
如果等到抗体和白细胞把他周围所有的“病毒云”都杀死了,那他这朵“病毒云”可就插翅难逃了。
飞飞心里尽管着急,却有一种感想油然而生:
病毒,很多烦恼,四周眼看情况糟;病毒,真的不妙,敌人来了快逃掉。
一个一个敌人来到,病毒急得直跳;赶紧伪装成营养物,蒙混过关尤为重要。
一批一批敌军跑来,病毒急得上吊;尽快骗开细胞大门,要让敌人也中圈套。
病毒,很多烦恼,只有行骗才会好;总有一,运气不好,所有努力全完了。
怎么办呢?自从飞飞控制了这朵“病毒云”以后,似乎病毒的自觉功能基本上都沉睡了,什么都要靠飞飞来下指令。
可是,飞飞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做病毒,对病毒的功能不甚了了,他只是觉得首先要想办法进入细胞里面才校
如何才能进去呢?现在看来,似乎只有骗进去这唯一的一条路可走了。
很快,他便发现了细胞的“大门”,于是乎,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