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王室的人,那也不少,国靳伯熊靳就是其中一个,当初老楚王上位的时候,国靳伯是第一个立马表态的,因此这些年日子过得也是相当的不错,尽管没有任何官职,可爵位和身份已经摆在那儿了,就算不会做生意,朝廷该给钱还是会给的。
可既然是王室的人,该有的礼遇还是会有的,为何陆冥会说这次国靳伯的儿子熊昉也会遭殃?这又是个什么意思?难不成,陆冥这次所要做的大事儿,就是拿国靳伯的儿子熊昉开刀吗?
拿王室成员开刀?这个蒋昭雪还真从来没有想过,现在突然想到了陆冥正在做什么,她不由得整个人都震惊了起来。
反应变成这样也很好理解,可陆冥就跟正常人一样,似乎做这个事情的时候就像是理所应当的一样,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要是熊昉出了事,老楚王肯定不会不管不问,毕竟都是王室血脉,也关乎着王室的声誉,陆冥真要是做出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出来,那老楚王还不得彻查此事?
想到这里,蒋昭雪又开始担心起陆冥来了,虽然不知他到底为何要这么做,不过就像陆冥自己说的,没有缘由,是不会轻易动一个人的。
可国靳伯或者是国靳伯的儿子熊昉又跟陆冥有什么过节呢?
这个问题,蒋昭雪还没问,陆冥自己就说了出来:“这次我的目标不是国靳伯或者他的儿子,我只是要利用他们一下而已,安京府府台一职,现在才是最为重要的。”
那既然国靳伯或者他的儿子不是陆冥的目标,为什么要利用他们?刚才陆冥说的恐怕这次熊昉要遭殃了,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
显然,陆冥已经看出了蒋昭雪心中的疑惑,笑了笑继续说道:“你是不是以为我会杀了熊昉?”
蒋昭雪赶紧点了点头:“先生……是这个意思吗?”
“当然不是,你这么以为,那都是因为你自己喜欢胡思乱想,我可没说要杀了熊昉,他毕竟是王室的人,杀了他,对我没好处。”陆冥解释道。
“那先生说他遭殃的意思又是什么?”蒋昭雪顿了顿,“难道是要绑架他吗?”
“绑架?”陆冥惊道,随后看着蒋昭雪笑了起来,“你可真会说,我绑架他做什么?我又不缺钱,再说了,我还没傻到那个地步。”
“那先生到底是什么意思?”蒋昭雪又开始着急了起来,杀了熊昉不是,绑架他也不是,那陆冥究竟想要做什么?
接着陆冥摆了摆手:“这个嘛,明天你就知道了,总之熊昉不会有性命之忧的,不过皮肉之苦,恐怕是要受一点儿了。”
“先生要派人打他吗?”蒋昭雪又问。
没完没了的问题也让陆冥觉得好笑,他只好站起来拍了拍蒋昭雪的肩膀:“要打他是没错,可我不会动手,余文不会,齐翰也不会,打人这种事情,就让别人来去做就好了。”
说了这么多,蒋昭雪还是不明白打熊昉跟安京府府台一职有什么关系,不过既然陆冥说了,那就应该自有他的道理,明日便会明白,只是陆冥这样做,算不算是铤而走险。
周渠早上从家里出发,到宫中面见老楚王谢恩去了,然后到兵部领职,出宫后,又去了一趟兵部尚书范厚权的府邸里通报一声,范厚权还特别设宴款待了周渠,等周渠从范厚权的府邸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今日周渠穿了一身盔甲,腰间别着一把佩剑,因为要拜见老楚王才这么穿的,头顶上的发冠也换了一个,高高长长的,看起来很是威武霸气。
不过他却是热得出汗了,大热天里穿着盔甲不热就怪了,于是周渠就想回家换套便服,可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征在了原地。
话说自他跟陆冥前几日在宫中一别过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陆冥,想来自己能有今天的这番威武霸气的样子,那完全就是因为陆冥才得到的。
他想起了陆冥在王宫大门前跟他说的那些话,此时他仔细想来,觉得非常的有道理,这几天自己的精神也是很不错,不光是他得到了兵部左侍郎一职,更是因为他从愧疚的阴影当中走了出来。
其实死了几个人也没什么大事儿,可好歹换来了西台城,几万人的性命,如若没有陆冥获得西台城,将来楚国反攻突厥,那也是会消耗更多的兵力的,他能这么想,已经是非常难得了。
还有陆冥说的那句话,可以多去蒹葭酒楼走一走,于是,周渠没有过多的考虑,立马就掉头往蒹葭酒楼的方向而去了,他觉得,应该去见陆冥一面,当面向陆冥表达感谢。
这边,已经到了中午,萧墨墨终于从房间里出来了,往陆冥的房间里一看,发现没人,随后她就听到了一层楼下传来了陆冥的声音。
原来跑到一层楼去了,陆冥不是白天很少到一层楼下去的吗?现在怎么跑下去了?萧墨墨带着这个疑问也迅速的下了楼梯,她今日要找陆冥教她练字的。
一层楼下,只见已经没有酒客了,大门也是敞开着的,这几天蒹葭酒楼慢慢的形成了一条规矩,那就是中午的时候不再对外营业,所以也不允许还有酒客待在里面,这就是为了方便陆冥来到一层楼。
当然,要是有些人是专门来挑事的,那也不怕,虽说齐翰武功不高,但是打几个花花公子地痞流氓还是绰绰有余的,因此到现在,蒹葭酒楼也没人敢在这里闹事。
更何况,蒹葭酒楼自挂牌的时候起,其传播开来的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