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呢?”
韩天生的话语声虽然不大,但是在场的每个人都听见了,同时他们也接收到了韩天生传到的意思。
此刻,该是他们发挥的时候了。
“没错啊,我也感到了有些害怕,这明明是音乐会,他们几个人为什么要摆出一副要干架的阵势啊,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他们身上会不会藏有什么武器,对我们进行什么攻击啊。”
“聚龙阁的工作人员呢,快点来呀,把他们这群没有邀请卡的乡下人赶出去啊,别让他们破坏了音乐会啊!”
“别留他们呆在这里,太危险了!!”
韩天生话语一出,便尽显主场优势,无数的狗腿子在此刻都尽情地讨好着他们的大少。
这就是韩天生的手段,同时也是他的厉害之处,言语之间便把在场所有的燕京权贵给拉拢了过来,让怀秋他们的气势不攻自破。
他们的言辞当中表明这,这是音乐会,不是你们乡下人一言不合就干架的地方,你们该遵守这里的规则。
“听到了没有,快点滚出去啊,这里不欢迎你们啊!”
潘凝大声地对着怀秋他们几人呼喊着,这一刻,她的心情是舒爽的,刚才一开始,她还真的被这几个来自千里岭少年的气势所镇住了,但大少不亏是大少,仅仅是几句话,便让他们的气势颓了下来。
这里可是音乐会,说什么千里岭精神,永不畏惧,你们是来搞笑的吗?
韩天生此时心中淡定地看着怀秋,脸色挂着一丝淡淡地笑意。
几个来自千里岭的少年,妄图在燕京,以单薄的身躯,对抗整个燕京的权贵?
哼,想法天真,行为幼稚。
现在千里岭的四个少年,承受着来自燕京上层所逼迫的压力,燕京的权贵用言语驱逐着他们几个外人,把叶怀秋他们四人赶出这个不属于他们的地方。
此刻,一旦怀秋他们顶不住来自燕京上层的压力,选择离开聚龙阁,那么他们刚才所谓的千里岭精神,什么无所畏惧便显得可笑。
但若他们不走,选择留在了聚龙阁,便会被冠以“无赖”之名,几个没被受邀请的外来人,闯进高级会所,被发现后,赖死不走,这不是无赖,是什么?
无论叶怀秋他们几人怎么选择,走或不走,今天的这几位千里岭少年都注定向他们燕京权贵低头。
韩天生并不着急,他保持着一贯儒雅的笑容,等着怀秋他们作出选择,或者说等着他们选择哪一种方式来向燕京权贵投降。
从韩天生踏入聚龙阁,到潘凝发起冲突,他就知道今天自己将会取得胜利,因为这里是燕京,这里是聚龙阁,这里是燕京权贵的地盘,自己根本就没有输的可能与理由。
之前手下的那些小打小闹,让你叶怀秋以为自己有抗衡我的实力,现在的我仅仅只是轻轻的动了动嘴,在第一次真正的交手当中,你便输得一塌糊涂,这就是我与你的差距,这就是燕京权贵与千里岭的差距,那个所谓用热血筑起华夏长城的地方,亦不外如是!
不管你们过去如何辉煌,但若现在你们妄图来挑战我们的权威,我会告诉你,这里是谁的地盘!
韩天生踏前一步,静静地看着怀秋,“怎么样选好了吗?”
韩天生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俯瞰着叶怀秋。
来吧,叶怀秋,让我看看你这个来自千里岭的少年凭什么与我较量!
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露出獠牙!
这是一个必败之局,你如何破局!
面对着韩天生的问话,怀秋没有回答,他握紧了拳头,呼吸的节奏也变得有点急促,但这并不慌乱,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一样。
看到这,韩天生眉毛挑了挑,叶怀秋并未束手无策,难道他还有底牌?
千里岭。
地处高山,山顶常年积雪,地形险峻,千里岭的人都居住半山腰处,不过天然恶劣的气候,却是千里岭人的情有独钟,与生俱来的历练之地,造就了千里岭人不屈的精神。
千里岭的一间木屋内。
寒风在外头肆意作响,显得屋内更加温暖而宁静。
先生坐在太师椅中摇晃着,眼晴眺望远方,“外面可真是热闹啊。”
用“热闹”来形容天气,略有不妥,也许热闹形容的不是天气,外面也不是被寒风肆虐的木屋外头。
“年轻人爱好热闹,那就为他们的热血冲动添上一把火,让气氛的火焰烧得更高更旺吧。”
先生起身,从旁边捡起了一块小木柴,扔进了火炉里头,然后慢慢地走到了一个旧式的电话筒机里头,拨通了一个电话。
刚接通,话筒里头便立刻传来了尊敬且威严的声音,“先生,请问是有什么事吗?”
“呵呵,没有,也不想给你电话麻烦你的,只不过,这天气越来越冷,临近岁末,我这个老头也没什么好盼的,就希望我那几个学生能够回来聚一下,好好地过个年而已。”
“千里岭不出山很久了,也许现在的人已经忘记了它的辉煌,但是我知道你们一定铭记于心。”
“天气虽冷,但千万别让千里岭的我们,心也冷了呀。”
先生如诉家常那般,就像一个慈祥的老人,担心着自己的学生。
“先生,我懂了,你放心!”电话那头传来威严且肯定的话语,“没人忘记千里岭的辉煌,也不会有人让千里岭寒心。”
“呵呵,那就好。”
“注意身体,先生。”
燕京,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