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采珊挑眉,跟随者吕泽的脚步,“哦?”
她对吕泽的事向来是不关注的,结婚多年,她甚至连吕泽是什么性格都摸不清……
吕泽笑笑,没有说话。
他第一次练舞还是在齐家的晚宴上,那会儿听说豪门的宴会是要跳舞的,吕泽担心自己回给齐采珊丢脸,特意花钱在空余时间学习跳舞,可惜的是,他弄坏了两双舞鞋,都没有把舞练好……
这会儿,吕泽和齐采珊在舞池跳舞也是羡煞旁人,早就听说吕家的上门女婿与齐采珊貌合神离,结婚三年从未一起参加过任何宴会,他们甚至还打赌,齐采珊的下一任丈夫是刘家的小公子还是景家的小公子?
可今天看到的却是,他们俩的眼神就从来没有离开过彼此?
刘畅新看着吕泽和齐采珊,越想越生气。
“我到底哪里不如那个小白脸!”
说着,刘畅新直接摔了一个杯子,引得宴会上的其他人注意。
这时,突然有人揪住刘畅新的耳朵,“刘畅新!我要你去宴会可不是让你来玩的!”
“疼疼疼!”
刘畅新大喊着。
那人这才放手。
“爸,你干嘛生这么大的气?”
刘畅新噘嘴,他是刘家唯一的独苗,从小到大,一直都是被家里惯着的,尤其是这个父亲,更是有求必应。
“你个逆子一会可得给我老实点!”
刘老儿语重心长说道:“今晚的宴会至关重要,燕京的王总大驾光临拍卖古董,只要我们把古董买下来,就能跟王总说上话!到时候……”
“爸,那个王总到底哪里厉害了?”
刘畅新打断刘老儿的话,“我们在江州怎么说也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用得着求他?”
“你懂什么!”
刘老儿大怒,心想着若是让王总听到了可怎么办?
“刘畅新!一会儿你给我老实点!”
见自家老子生气了,刘畅新也就没有再继续说些什么。
等到老爷子走后,刘畅新望着远处舞池中的二人,心中有了计策……
过了一会儿,来了一个中年男人,他与刘畅新说了一些什么话,刘畅新点头表示同意。
随后,男人拍了拍吕泽的肩膀。
“这位先生,你也是来参加王总的生日宴的吧?”
吕泽回头,身后的中年男人笑眯眯的看着他。
“请问先生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我这里有一个老古董,不过我公司出了问题,临时周转不开,只得卖了这个古董,这样吧?您开个价?我卖给你?”
吕泽眯着眼睛,看了看男人,事出反常,必定有妖!
他又看了看在不远处抽着雪茄的刘畅新,“您看看这个数怎么样?卖不卖?”
“五十万?当然不卖!我那个可是千年老古董!”
吕泽笑了笑,“不,我说的是五万。”
男人:“……”
“卖不卖?”
吕泽挑眉,看向男人。
男人犯了难。
吕泽笑了笑,“怎么?不愿意?可是你的公司……”
吕泽托腮,“不如你告诉我,你的公司叫什么名字?也许我能帮上什么忙。”
男人:“……”
他哪里是什么公司老总?他就一开便利店的店主而已。
男人看向不远处的刘畅新,刘畅新还以为得逞了,对男人点头示意……
男人拿出宝贝,递给吕泽,“我这个瓷瓶可是一千年前的,不过我的公司实在是周转不开,就低价卖给你好了。”
“好啊!”
吕泽浅笑,随后对男人说道:“一会儿我把钱转给你。”
……
过了一会儿,男人走过去找刘畅新。
“怎么样?”
刘畅新问。
“成功了。”
男人说着,要拿出转账记录给刘畅新看。
“卖了五万?”
刘畅新愣住,那可是他花了十万买的赝品,如果不是专业人士,很难看出那是真品还是赝品。
这会儿,刘畅新踹了男人一脚,“你这个蠢货!”
男人也十分委屈,“不是你要我卖的吗你?”
“你这个蠢货!我什么时候让你卖了!”
“就刚才啊……”
吕泽低头,仔细打量着手里的瓷瓶,也不知刘畅新是蠢还是怎么,居然不知道那瓷瓶是真品,价值一千万!
随着音乐声响起,宴会的主人王鹤峰来到宴会。
“今天是王某的五十岁大寿,感谢诸位贵客光临寒舍。”
“王总,听说您喜欢张大千的画,我特意找人买了一张,您看看可还喜欢?”
……
今晚的宴会,看似是王鹤峰的五十大寿,实际上却是江州各大名门望族不见硝烟的厮杀,而这一切,也只是为了王鹤峰手里的一块地皮,如果能因为这件事和王家扯上什么关系,就更好了。
吕泽打量着这一切,笑了笑。
齐采珊却有些慌了,“我们的这个瓷瓶王总真的会喜欢吗?”
吕泽握住齐采珊的手,“别怕,还有我呢!”
那一刻,齐采珊居然觉得莫名安心。
刘畅新看着他俩,捏紧了高脚杯,“以后有你丢人的时候!”
齐采珊走上前,手里拿着吕泽准备好的白色瓷瓶,小心翼翼递给王鹤峰。
“听说王总生日,我也不知道要准备些什么,就准备了这个瓷瓶,希望王总喜欢。”
说这话时,齐采珊紧张到冒汗,生怕惹到了王鹤峰不高兴。
只见,王鹤峰打开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