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以为想要受冷板凳的张松没想到刘辩竟然如此热情的招待他,让他的心里对刘辩产生了认同之情。
于是他连忙站起来向刘辩行礼,而刘辩也立马把他扶住,让他坐下,告诉他不必居于地。
张松瞬间就对了这个大汉的扬王殿下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于是拱拱手对刘辩道:“久闻扬王殿下战功卓着,今日一见,果然是难得的少年俊才。与殿下比起来张某可就差远了,大家都因为我的相貌而鄙夷我,不知道殿下是否也是这样认为的?”
对于这个敏感而脆弱的孩子刘辩自然是不能实话,否则益州就有可能和他失之交臂了。刘辩正襟危坐的道:“先生此言差矣,自古多少英雄豪杰,都是凭着自己的能力一步一步的走向成功,哪一个会看自己的相貌?先生虽然相貌不佳,但本王在扬州对先生的大名早有耳闻,先生过目不忘,腹有诗书气自华,真可谓一代谋士也,如果下诸侯能得先生相助,成就霸业易如反掌!”
张松听了微微点头,不错,这个扬王的确实是实话,并不像其他人一样,表面上对我阿谀奉承,实际却非常鄙夷我。如果能效忠这样的雄主,我张子乔也算是死而无怨了。但还需试探一番,先让他明白自己的才华,这样才能更加重视自己。
于是又继续道:“扬王既是大汉的丞相,又是汉氏宗亲,志向应该不吧!”
“先生得极是,本王以前在洛阳退位,到扬州自保来发展,然后再东征西讨,已有十年有余,下诸侯,莫不臣服。如果能在我有生之年,平定这四分五裂的下,北击匈奴、乌桓,南伐山越、南蛮,西征羌、西域,东讨东夷,那可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刘辩也认真思索了一会儿,慢慢的道。
“扬王果然有包含宇内之心,囊括四海之意啊!真乃大丈夫也!不知道杨王是怎样看待我主刘季玉的?”张松连忙称赞道,又接着问道。
刘辩令人给二饶茶里再添了一些,又接着道:“刘璋暗弱,张鲁在北,民殷国富而不知存蓄,智能之士思得明君,我若为刘璋,定然整顿兵马,先击张鲁,一统益州,然后东征夺取荆州,待下有变,命一上将将二州之兵以向宛、洛,百姓孰不敢箪食壶浆以吾乎?”
他厚颜无耻的剽窃了后世诸葛亮的隆中对,不过他并没有丝毫脸红,而是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张松的膜拜。
“主公在上,请受子乔一拜!益州之士早就思得明主,今日观扬王之气度,非常人也!若下得此明主,则百姓可安矣!”张松完,便跪在地上,向刘辩行礼,丝毫不顾及自己的形象。
“子乔快快请起,我得子孝,犹如鱼之得水也!”刘辩也不敢怠慢,连忙从座位上站起,扶起了张松。
“我早就有吞并荆、益之心,但益州险塞,沃野千里,易守而难攻,我确实没有丝毫办法啊。”刘辩摇了摇头,难为情的道。
“主公莫虑,且看此图!”张松这时微微一笑,连忙从袖子中拿出了早就已经准备好了益州兵马布防图。
刘辩稍微瞥了一眼,心中大喜,果然这幅图上把所有益州的山川地貌和兵马布防的情况全部都写了出来,看来张松这厮早就有反意啊。不过他不能表露出丝毫的不满,还露出一副赞叹的表情,夸许着道:“先生果然神人也!吾得先生相助,何愁大事不成!”
“吾得名主,何愁霸业不成?”张松也对刘辩客气起来,毕竟他已经把刘辩当成了自己的主公。
两个人郎有情,妾有意,便相互勾搭在一起,狼狈为奸。
“益州乃易守难攻之地,如果强行攻打的话,我军会损伤惨重,得不偿失,不知子乔可有何计策,可以减轻伤亡?”刘辩虚心请教。
“现在刘璋所忧虑的就是汉中的张鲁,时常对他产生威胁,如果主公能以帮助他清剿张鲁的名义进入巴郡,何愁大事不成?再加上我有两位友人,法正法孝直和孟达孟子度二人,定可相助主公,夺取益州!不过在这之前主公最好能击败刘表,最不济也要取得武陵郡,否则的话,后路可全都捏在刘表的手里,这对我军大大不利!”张松已经完全站在了刘辩的角度考虑问题。
“但如果要击败刘表的话,谈何容易,荆州富甲下,拥兵数十万,荆州水师也是赫赫战功,令人闻风丧胆。”纵然刘辩心中有着豪情壮志,他也不敢有十拿九稳的把握能顺利夺取荆州南郡。
张松却淡然地道:“主公可知十年前刘表是如何单骑入荆州,最后成功的夺取了荆州?”
“刘表的成功自然是依靠当地的世家大族获取他们的支持,才取得了荆州。”刘辩想都没想,直接脱口而出。
“现在刘表已经年迈昏溃,不思进取,想必手中的权力已经被世家大族慢慢占据,只要我们能联合这些世家大族,给予他们一定的好处,到时候他们想不投降都难!”张松的贼眼放出了光芒。
虽然刘辩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好的计策,但他其实心中还是比较抗拒的,他可不想成为光武帝刘秀那样,让世家大族再次做大,到时候形成尾大不掉之势,那必定会重蹈前朝的覆辙。于是他装作一副思考的样子,心里却在想着p,口头上答应了张松。
两个人可谓是臭味相投,终于找到了知己,双方谈的是情投意合,只是让刘辩稍微有些不满意的是,张松的功利心太强了,不过这也有一点好处,那就是好控制。只要刘辩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