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场的百姓,都已经渐渐地散去,刘知府带着衙役走到陆铭的跟前。
陆铭虽是对刘知府方才跪拜宇文晋非常鄙夷,但毕竟他是知府,还是施礼说道:“刘大人。”
刘知府回道:“陆大人,这宇文晋凭空消失,咱们该如何处置?”
“宇文晋畏罪自焚身亡,还请刘大人如实上报,我也会向北镇府司禀报在此发生的一切。”陆铭看着刘知府的眼睛,说出这些话。
“陆大人说的是,宇文晋畏罪自焚,本官回去即刻写奏折上报。至于其他的事情,还请陆大人费心。”刘知府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缓慢,似在暗示陆铭。
陆铭办过无数案子,深谙官场的一套,一听便知刘知府的意思是让自己上报之时,说一些好话,而且对于跪拜宇文晋一事最好是绝口不提。
“那是自然,请刘大人放心。”陆铭又对刘知府一拱手,继续说道:“刘大人,宇文晋突然自焚,卑职还有一些事情急需处理,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卑职先行告退。”
“好,有劳陆大人。本官也要即刻打道回府。”刘知府向陆铭等人拱了拱手,转身离去。
见刘知府走远,成怀安呸了一口,说道:“说不定他就是宇文晋安插在官府里的人!”
“哎!”陆铭阻止道:“不可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