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正在七嘴八舌的惊叹刚才骆英凤的轻功,这时,有一个人气喘吁吁的从远处跑来,边跑边喊:“俞大哥,快点回去看看吧,张家父子去河场打渔,被陈家湾的人给打了。”
那黑脸大汉一听到这个,把正在穿的衣服一把又扔在地上,骂道:“他妈的,欺负到老子头上了。兄弟们,跟我回去看看!”
那些村民也是一个个怒气冲冲,全都摩拳擦掌,一副拼了的样子。骆英凤心道:“原来这黑脸大汉姓俞。看这些人的样子,怕是今日这些人要去陈家湾理论,我得跟过去看看,若是两方打起来,也好做个调停。“
黑脸汉子又想起骆英凤,说道:“这位兄弟,今日我村子里的事情多了些,若是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请先到村子里坐坐,等我跟陈家湾的那帮龟孙子算完帐,请兄弟喝鱼汤!”
骆英凤本就打算留下,如今一听这黑脸大汉要请自己喝鱼汤,便立刻回道:“那便听俞兄安排,正好小弟也是腹中饥饿。“
骆英凤随着黑脸大汉回道村里,直奔张家,只见地上围坐着一群人,其中一个年长的和一个年纪稍轻的,都是鼻青脸肿。黑脸大汉一进来,这群人全都站起来。
黑脸大汉进来便问:“张大哥,你们怎么样?伤势如何?”
年长的那人说道:“我们伤倒是不要紧,只是我们的船被他们扣下了,还说以后我们再敢去河场打渔,去一次就打一次,打死为止。”
黑脸大汉听到这话,顿时声音大了起来:“这陈家湾的王八蛋,老子好言好语地商量,你当老子好欺负。兄弟们,拿上家伙,跟我找他们算账去。”
村民们听罢,一边各自拿起鱼叉,棍棒,砍刀,锄头之类,一边喊到:“跟他们拼了,太欺负人了。”
黑脸大汉等到大家手里都拿好了家伙,自己则提起身边一根大黑棍,说道:“兄弟们,跟我走!”
村里除了老幼留在村里,全都跟着黑脸大汉一起前往陈家湾。连受了伤的张家父子,也是手拿鱼叉,一瘸一拐地跟着。
“这些村民都是良善之人,可遇到此种情形竟然不想着找官府,而是直接全村人拿起家伙就上,可见此地民风彪悍。”骆英凤还从未见过如此彪悍的村民。
黑脸大汉本是让骆英凤在村子里稍作休息,可骆英凤执意要跟随一起前往,黑脸大汉便也不在阻拦。
这边黑脸大汉带着一众村民走到离陈家湾还有一两里路的地方,就看见陈家湾方向也冲出来一群人,手里拿着鱼叉棍棒,两方人就在一处山谷相遇。
陈家湾一个领头的彪形大汉,指着黑脸大汉说道:“俞连桥,你带着这么多人来陈家湾,你想干什么?”
“原来这黑脸大汉叫俞连桥,看那陈家湾说话的人,身型巨大,要是俞连桥和他真打起来,谁胜谁负还真不好说。”骆英凤心道。
俞连桥拿起黑棍,往前一指,说道:“陈炎虎,你明知故问,我村里张家父子在河场打渔,你抢了渔船,还打伤了他们,现在还有脸来问我干什么。”
陈炎虎怒道:“我没打死他们,就算是轻的,那河场近百年,都是我们陈家湾的,你们这些个外来户,想来这里打渔,也不问问我们答不答应。再说咱们村里已经三番五次地派人知会你们,你们还是要来,那就怪不得我了。”
俞连桥也怒道:“我呸,外来户怎么了,那是官府让我们来的,来的时候就说了,那河场两村共用,咱们村里顾及你们的情面,能少去就少去。想不到你们竟然觉得我们好欺负,不光打了人,现在还强词夺理,把账赖在我们头上。”
陈炎虎拎起身边的鱼叉,往前几步,说道:“官府说了两村共用,就两村共用吗?今天咱们陈家湾的人就不让你们去了,你能怎么样?”
俞连桥也向前几步,说道:“好,你不让,就打到你让为止!姓陈的,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说罢,拿起黑棍向着陈炎虎走去。
陈炎虎手持鱼叉,边往前走,边回道:“打架我陈炎虎还没怕过谁,今天就来教训教训你这俞老黑!”
两个人走到对面,陈炎虎一叉便向俞连桥胸口刺来,俞连桥躲也不躲,直接一棍向陈炎虎的头顶砸下去,而陈炎虎也完全没有躲避的意思。骆英凤在一旁见了,也不由得心头一颤,这两人一上来完全就是拼了命的样子,这一下,若是后续没有变招,定然是两败俱伤。
只见陈炎虎一边继续向前刺,一边抬手竟然接住了俞连桥的黑棍,而俞连桥也是一只手握住鱼叉的主刺,另外一只手不断地往下压着黑棍,这两人的力气竟是如此相近,许久谁也站不得上风。
陈炎虎说道:“俞老黑,这样子咱们谁也赢不了谁,不如咱们各自放手,再来如何?”
俞连桥也说道:“好,那咱们一起放手。”
说罢两人一起松了劲,放开对方的武器,然后又各自退了一步。
陈炎虎握住自己的鱼叉,说道:“俞老黑,让你看看我鱼叉的厉害!”说罢,举起鱼叉,便抡向俞连桥的头部。
俞连桥冷笑一声,举起黑棍挡开鱼叉,一棍捅向陈炎虎的心口。陈炎虎收回鱼叉,横向一档,只听见咔嚓两声,黑棍和鱼叉双双折断。俞连桥这一棍使尽了全力,那陈炎虎自然看的出,于是这一挡也是使尽了全力。两人气力相当,但那鱼叉和黑棍毕竟只是寻常干活的用具,经不住此等蛮力。
两人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