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无霜!别胡闹!怎么跟师爷说话呢?”马无疆训斥道。
马无霜还是不依不饶地说道:“我说错了吗?哥哥,爹去世之后,他就一直让你准备争夺帮主之位。说的是为了我们马家,可是谁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呢?哥哥,帮主这个位置真的就那么重要吗?你看咱们现在不也挺好的,提起洛阳马家,这洛阳城里谁不知道,谁不敬仰?非得听他的话,当上这风雷帮的帮主,才算对得起列祖列宗吗?”
“现在不是我们争抢帮主之位,而是薛定帮他和他娘逼的我们不得不这样做。”斗鸡眼向马无霜解释道。
“定邦哥哥怎么就逼你们了?他早就对我说过,如果薛家和马家非要拼个你死我活,才能分出谁当帮主,他宁可不争。他还说过,如果他当了帮主,也会对我们马家敬若上宾!你眼神不好,心眼也不好吗?”马无霜揶揄起斗鸡眼,毫不犹豫。
“小姐,哄小孩的话,你可不要当真啊!你别忘了,他娘刚刚可是杀了小栓子!”斗鸡眼似乎已经习惯马无霜对自己的偏见,还是极力向她解释。
“若不是你之前一直唆使哥哥争夺帮主之位,老夫人怎么会对小栓子下杀手?要是以后我也被杀了,哥哥也被杀了,那也是因为你!”马无霜还是把这笔账算在了斗鸡眼的头上。
马无疆缓缓地走到马无霜的跟前,阴沉着脸。
马无霜拉起马无疆的手,用近乎哀求的声音说道:“哥哥,咱们不要争了,好不好?咱们去找定邦哥哥说清楚,好不好?”
马无疆脸色更加地难看,突然抬手给了马无霜一个嘴巴,厉声说道:“无霜!胡闹也要有个限度!”
马无霜捂着自己的脸,如同石化了一般,盯着平时对自己万,像是突然间不认识了,委屈的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
“哥!你打我?”马无霜的声音十分颤抖。
“这事由不得你胡闹!”马无疆几乎是用尽力气去吼出这句话。
马无霜用手擦了擦眼泪,喃喃地说道:“好,我不管你了,你尽管去做!”说完转身就要走。
“你去哪里?”马无疆厉声问道。
马无霜回过头来,一脸失望地笑了一下,说道:“你要做什么我不管,我做什么你也别管!”
“今天你敢踏出这个门一步,你就不是马家人!”马无疆对自己的妹妹放出这样一句狠话。
马无霜依旧无所谓地哼了一声,说道:“是不是马家人,你说了不算。”说完便跨出门口。
马无疆刚想上前阻拦,之间斗鸡眼迅速上前几步,在马无霜的后脖颈用力拍了一掌,马无霜便昏了过去,瘫软在地。
“师爷!你干什么?”马无疆赶忙奔过去,把马无霜抱在怀里,质问斗鸡眼。
斗鸡眼扑通一声跪在马无疆的面前,泣声说道:“少爷,我对马家忠心耿耿啊……过了今晚,少爷和小姐怎么惩罚我都可以,但是今天绝不能让小姐出了这个门,否则咱们人头不保啊!”
马无疆明白斗鸡眼的意思,如果让自己这倔强而又单纯的妹妹走出西南院,以她的性格,一定会去找薛定帮告诉他这计划,同时会求他放过自己。可是权利争斗的事情,怎么会像她想的那么简单。
“那你说该怎么办?总不能绑着她吧?”马无疆为难地问道。
斗鸡眼却点头说道:“小姐的脾气你是知道的,如果不绑了她,把她困住,在这西南院里,谁能拦得住她?”
马无疆当然也知道自己妹妹的性格,可是要真把她绑着软禁起来,自己又觉得下不去手。
斗鸡眼看出了马无疆的犹豫和担忧,便磕头说道:“少爷,以大局为重啊!”
马无疆只好吸了口气,答应道:“好吧,就依照师爷所说,把无霜软禁在我的房间,派人严加看管。”
斗鸡眼随即从外面叫来几个丫鬟仆人,把马无霜搀扶到马无疆的房里,双手反绑在椅子上,派了一个丫鬟在房里伺候,又派了几人在门外把守。
安排好这一切,斗鸡眼对马无疆说道:“当下还有一件要紧事,需要少爷马上去做。”
“什么事?”马无疆十分口渴,倒了一杯茶,仰起脖子喝了进去。
“司空玄!”斗鸡眼提醒道。
“这老匹夫,关于风雷诀的消息,什么都不肯说!”一提到司空玄,马无疆就觉得头大。
“他说出来是迟早的事,少爷不必心急,只是怕是夫人已经知晓他在咱们手上,说不定待会儿就会派人前来,让我们把他交出来。咱们得把他藏起来!”斗鸡眼摸了摸自己下巴上的胡须,十分笃定地说道。
马无疆问道:“他一直被关在假山那里,咱们还能把他藏到哪里?”
“我以为要让外人以为他已经死了,这样咱们才能把他牢牢地抓在手上,直到他交出风雷诀为止!”斗鸡眼回答道。
“让他假死?这要如何做?”马无疆不知道斗鸡眼准备怎么做,能让别人都以为司空玄就此死去。
斗鸡眼正准备回答,却从外面跑来一个家仆,急冲冲地冲进来,说道:“少爷,师爷,郑老爷子和徐坛主来了,说是奉夫人之命,前来求见。”
“说曹操曹操到啊。”斗鸡眼感慨之后,转头对马无疆说道:“这两人一定是来让咱们交出司空玄的。”
“呵呵,徐坛主果然是墙头草,两边倒。这弯转得够快的。”马无疆冷笑道。
“他们两个来了倒是正合我意,咱们就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