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不争瞪着他,心中满是怒气,道:“我管你是谁呢?是天王老子我要也这样说,你就特么的是个变态,就是个混蛋,下流无chi的疯子……”
易不争刚骂到这里,就被人从后面踹了一脚,狠狠地踹了一脚,接着他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再接着一把弯刀就架在了他的脖子处。
易不争回过神后,见刚踹自己的,现拿刀架自己脖子的是那群士兵的头头,不由得惊讶不已,心里想不通他为何来踹自己,而不是先去对付那突然冒出的三人?
“我就知道你小子一肚子坏水,早就想逃了,现在被我抓了个正形了吧,还跑吗?”那个身材高大的,长着腮胡的士兵头头道。
易不争怔了几秒道:“大哥,我的事我待会再好好跟你说,你现在先和你的人去对付那三个人先得吗?那三个人一看就不是好人,且个个心狠手辣,你看我这箭,就是最好的证明……”
“闭嘴。”那个长着腮胡的士兵头头未等易不争说完,就面目狰狞地打断了他的说话。
易不争即刻闭嘴不言,一脸懵逼地望着他。
那个长着腮胡的士兵头头又面目狰狞地道:“臭小子,你知道他们是谁吗?还让我去对付他们?”
“我……我……”易不争把目光挪到那个已无声地、趾高气昂地走过来的少年,见到他这目空一切的神气劲儿,就来气,大声道,“他特么管他们是谁呢?在我眼里,他们就是一帮阴暗无耻,以多欺少,不知廉耻的混蛋,我……”
“啪!”
这是来自那个长着腮胡的士兵头头大手扇在易不争脸上的发出的声响。这巴掌的力度有多大,反正易不争感到被扇的那张脸都麻完,接着是火辣火辣的痛。
易不争愤怒的瞪那个长着腮胡的士兵头头,双眼通红地瞪着他,咬牙切齿地瞪着他,一副杀了他才可泄愤的样儿。
“啪——啪……”——一下,两下,三下……
那个一脸腮胡的士兵头头的大手又接连扇在他的脸上,像在扇什么一样,让人看得都觉痛。
“我让你瞪,我让你瞪,你个臭小子……你再瞪,再瞪信不信我把你的眼睛挖出来……”
“啊……”
脸不知被扇了多少巴掌的易不争愤怒到了极致,忽然大叫一声,尔后忍痛用插着一根箭的左手往外一拨抓着那把还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刀的手,同时把脑袋往其相反的方向快速侧移,也在同一时间他用了洪荒之力挥动右手的剑,向那个一脸腮胡的士兵头头横扫过去……
一切都发生在一瞬间,且动作连贯,行云流水的。
那个长着腮胡的士兵头头也反应忒神速,竟然在电光火石间挥刀挡在了易不争的那把扫过来的剑的线路上,只是他没想到易不争的力气那么大,既然硬生生突破了他刀的封堵,尔后继续前进,在他肚子处的铠甲上扫了一剑……随即其飞到了一边去,摔在了雪地上……
易不争顺势站起了身,面目狰狞地,双眼通红地扫望了一眼周围的人(刚刚堵他去路的三人和后来追上来的士兵),尔后望向那个惊魂未定的,一脸不敢置信表情的,肚子处的铠甲被削开一条缝的,肚子上已出现一条红色裂痕的那个长着腮胡的士兵头头,喘着粗气。
“去死吧!”
易不争忽然咬牙切齿地冲了上去,双手握剑,直直刺向那个士兵头头,速度极快。
他这是在发泄他心中的愤怒,他要从他身上找回那种被狂扇脸时所丢失的尊严,那份属于自己不可侵犯的尊严——打我可以,但别要无底线的打我脸。
他要用行动告诉这帮人,他不是孬种,他是有血性的,他被逼急了,也是会反抗的。
士兵头头见到,惶恐地想躲闪,却好像一切都慢了些。
是的,的确慢了些。
可他运气好啊,在那把带着愤怒的剑要插入他的胸膛前一瞬间,易不争就被突然飞来的一脚踹开了。
这一脚不是谁踢来的,是那个把易不争射伤的少年踹来的。
那个少年没有就此罢了,续而就是快速又势大力沉的几脚把易不争踢得不知东西南北去,最终还成功地把他踢飞了出去。
易不争被踢飞十多米后,就沉沉地摔在了雪地上,挣扎了一会,尔后咬着牙,涨红着脸,爬起了一些些身,忽然,他没忍住般“噗”地一声往旁边猛吐了一口鲜红的血,续而他沉沉地又倒下了……他的神志有几分模糊起来,他感到浑身都在痛,他感觉他就快要死掉了……
那个士兵的头头很气愤地拿着刀愤怒地向易不争冲了过来,气汹汹、面目狰狞的。
谁也不知他这是要干嘛?
“啊…你个臭小子竟然敢伤我,竟敢伤我,去死吧……”他多此一举般高高举起了手中的那把刀,准备向易不争的头砍去。
这儿为何说他是多此一举呢?因为他这个块头,不用把刀高高举起也可轻而易举地把易不争砍死的,就不知他为何把刀举那么高了,或许他是觉得这样子更能发泄其心中之怒气吧!
“住手!”
一声沉沉的声音响起,是那个少年发出的。
士兵的头头即刻僵住,刀也僵在了半空中,没有砍下去。
“少城主,属下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让属下住手?”士兵头头不解地道,“我不明白。”
“这样就杀了他,岂不是太无趣了,太可惜了。”少年——少城主走了过去,踩住易不争还在紧紧地抓剑的手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