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视,会心一笑,勉强算是泯恩仇罢。笑毕,就有些诡异,似乎冷场了。
常欢张嘴,想问问大叔姜提到的那封‘家书’,又觉得身份尴尬,问得不伦不类……到底自己是小三还是小三是自己?无力分辨,无法直视,眼角余光正瞧见隐白微微抬起的左手。常欢内心呐喊着:男人,碰到这种情况,你不该主动澄清?至少,至少你给我主动安抚一下有没有!
事实证明,常欢的内心戏是非常隐蔽的,正当常欢觉得自己快要变斜眼的当口,隐白那只大掌,在空中划了六分之一个弧,归于原位,仿佛从未抬起过。
常欢粉拳捏紧,忿然抬头,映入眼帘的,正是隐白温润的脸庞,温和的表情,温雅的仪态……忍住!常欢,忍住!这种情况,作为女神,必须矜持!咬紧牙关,常欢硬生生憋住发作的情绪,维持风度。
隐白的唇,终于动了动,悦耳的男中音说的是这样的话:“热水都备下了,你早点歇着。”
这位仁兄,你也太‘端庄’了吧!常欢的脸颊不自然地抽了抽,算是笑着表达谢意。隐白,你有种,每次都有本事将我秒杀到谷底,我这是找虐的节奏吧!甩手关门,常欢最终还是将隐白屏蔽在他自家厢房的门外了。
第二日,翠姑起得很早,自觉承担起管家一职,带着桃子和文锦,整理完行李,连带做了顿丰盛的早饭。除了柳俨如坚持赖床不起,其他人都按时到了饭桌前,包括恨不能睡满一整天的常欢。说实话,常欢根本不愿意早起,奈何想起一村子的兵将。好歹自己表面上嫁给了隐白同志,不能不竭力维持下统帅夫人的形象。
似是知道常欢的疲倦,隐白将最后一口白粥咽下之后。宣布了今日日程:“我与童大哥今日便去丰城一探究竟。大家都倦了,这几日在村里好好歇歇便是。”
“这案子归我。甩了我可不成。”常欢的声音中带着些小哀怨小愤怒,直接堵回了隐白拒绝的话。
“那……我看家便是。”翠姑仍旧很自觉的担当了必须的职能。可是常欢知道,翠姑也想跟去,她了解的翠姑,可是个八卦、并且爱管闲事的主。随着年龄的增长,翠姑日益成熟,但江山易改。总有些东西移不了的。
于是常欢挽了翠姑的胳膊,轻松说道:“这儿这么多人,用不着你,你换了我的男装。一块儿去散散心,难得有机会出个大远门不是。”
“这是去排查,不是散心。”童青直言不讳。
“你查你的,咱们散咱们的,成不?大捕头。”在这儿。常欢可不买大捕头的面子,一个集团的dà_boss,岂能任由你个小警察发难。再说了……常欢觉得,单独跟隐白他们出门查案,自己太弱势。有个伴儿好很多。
翠姑欲言又止,终是没有表示自己的意见。倒是玄云说了话两人相视,会心一笑,勉强算是泯恩仇罢。笑毕,就有些诡异,似乎冷场了。
常欢张嘴,想问问大叔姜提到的那封‘家书’,又觉得身份尴尬,问得不伦不类……到底自己是小三还是小三是自己?无力分辨,无法直视,眼角余光正瞧见隐白微微抬起的左手。常欢内心呐喊着:男人,碰到这种情况,你不该主动澄清?至少,至少你给我主动安抚一下有没有!
事实证明,常欢的内心戏是非常隐蔽的,正当常欢觉得自己快要变斜眼的当口,隐白那只大掌,在空中划了六分之一个弧,归于原位,仿佛从未抬起过。
常欢粉拳捏紧,忿然抬头,映入眼帘的,正是隐白温润的脸庞,温和的表情,温雅的仪态……忍住!常欢,忍住!这种情况,作为女神,必须矜持!咬紧牙关,常欢硬生生憋住发作的情绪,维持风度。
隐白的唇,终于动了动,悦耳的男中音说的是这样的话:“热水都备下了,你早点歇着。”
这位仁兄,你也太‘端庄’了吧!常欢的脸颊不自然地抽了抽,算是笑着表达谢意。隐白,你有种,每次都有本事将我秒杀到谷底,我这是找虐的节奏吧!甩手关门,常欢最终还是将隐白屏蔽在他自家厢房的门外了。
第二日,翠姑起得很早,自觉承担起管家一职,带着桃子和文锦,整理完行李,连带做了顿丰盛的早饭。除了柳俨如坚持赖床不起,其他人都按时到了饭桌前,包括恨不能睡满一整天的常欢。说实话,常欢根本不愿意早起,奈何想起一村子的兵将,好歹自己表面上嫁给了隐白同志,不能不竭力维持下统帅夫人的形象。
似是知道常欢的疲倦,隐白将最后一口白粥咽下之后,宣布了今日日程:“我与童大哥今日便去丰城一探究竟。大家都倦了,这几日在村里好好歇歇便是。”
“这案子归我,甩了我可不成。”常欢的声音中带着些小哀怨小愤怒,直接堵回了隐白拒绝的话。
“那……我看家便是。”翠姑仍旧很自觉的担当了必须的职能。可是常欢知道,翠姑也想跟去,她了解的翠姑,可是个八卦、并且爱管闲事的主。随着年龄的增长,翠姑日益成熟,但江山易改,总有些东西移不了的。
于是常欢挽了翠姑的胳膊,轻松说道:“这儿这么多人,用不着你,你换了我的男装,一块儿去散散心,难得有机会出个大远门不是。”
“这是去排查,不是散心。”童青直言不讳。
“你查你的,咱们散咱们的,成不?大捕头。”在这儿,常欢可不买大捕头的面子,一个集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