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了!”
高牧接过长毛的吉他,随手扒拉了一下,试了试声音和手感。
乐器里面唯一会的就是吉他,谈不上多擅长,基本的弹奏会。
这里面多少还有点马一鸣的功劳,高牧吉他的启蒙老师就是他,后来去国外打洋工和在国内偏远边陲打苦工的时候,吉他是他日常排解寂寞的好工具。
这骨子里懂的东西,可以生疏,不会忘记。
上次在高跟鞋酒吧的时候,他就弹奏过,不过那次有嘎啦乐队的人帮忙,就算再生疏也不明显。
今天是他独奏,可就人在帮他遮掩了,所以他必须要集中所有的专注力才行。
“ok!”
试了试吉他,有试了试话筒的声音,才吧一双温柔的眼睛望向了上官敏涛的方向。
“下面这首歌,是我专门送给涛姐的。一首特别适合这小酒馆的歌曲,大家要是觉得喜欢的话,到时候给点掌声就行。要是不喜欢,也请给点掌声,千万不要轰我下台,因为不用你们赶,我会很自觉下来的。”
“哈哈哈……”
经过之前的事情,除了刚刚到来的一桌客人,小酒馆的人对高牧都有了一定的熟悉,听到他自黑幽默的话,不眠善意有开心的笑了起来。
特别是时刻准备和他靠近关系的郑总,带着自己身边的几个人,笑的最是大声,鼓励的掌声也是毫不吝啬。
“高老弟加油!”
上官敏涛想到了高牧有幺蛾子,只是没想到在长毛避战的情况下,高牧还是要唱歌,还是专门送给她的。
面上看不出表情,心里其实满满的期待,她也想知道高牧会场什么歌送给她。
要依然是新歌,而且还能和《无名》一样高质量的话,那就真的是惊喜。
“你出现
就沉醉了时间
没有酒
我像个荒诞的可怜人
可是你
却不曾施舍二两
你的酒馆对我打了烊
子弹在我心头上了膛
请告诉我今后怎么扛
遍体鳞伤还笑着原谅
……”
高牧的声音压的比较低沉,在单独吉他的配合下,有一种不一样的感情。
一首歌循环结束,最后一声吉他音落下,整个小酒馆变的寂静无声。
而不知道什么时候,酒馆的门口竟然都站满了人,显然是被高牧的歌声吸引来的。
一曲压抑的歌,给在酒馆的人们带去了不一样的震撼的。
每个人的心声感受都是不一样,每个酒客面对被酒馆打样的情况,都会有不一样的感触。
更有感触的是上官敏涛,她现在很想把酒馆打烊了,然后在关上复杂的心扉,她想静静。
“好,好歌,再来一遍。”
郑总果然给面子,又是带头鼓起了掌,酒馆打不打烊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这首歌勾起了他尘封已久的一份记忆。
没有酒馆却似在酒馆的一份记忆,他也是被子弹伤过的人。
郑总带头的掌声很快就感染了其他人,掌声和叫好声此起彼伏。
高牧嫣然一笑,没有在说一个字,也没有继续唱一个调,把手中的吉他往长毛手中一塞。
然后正如她所说的一样,自己跳下了舞台,拉了一把发呆的上官敏涛,在大家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从一旁的后门快速的离开。
看着手里的吉他,回味着萦绕在耳边的旋律,长毛愣愣的问身边的人:“什么歌?你们听过吗?”
“从来没听过。”大家的头都是摇的:“不过旋律很好,歌词也有意思,很容易让人共情共鸣。”
来小酒馆喝酒的人,都是有一定的社会阅历,喜欢安安静静听歌,喝酒,聊天的主。
这样的人群,最容易被这样的歌曲打到,很容易有触感。
“歌真的是不错,只可惜她就唱了一遍,歌词么记住,旋律也没有熟悉。可惜了!”
长毛是有音乐梦的人,听到一首好歌就不愿意放弃,只恨自己没有录音没有摄像。
“你们说,这首歌会不会是他写的?”
其中一个同样是驻场的女歌手疑惑道,女人的直觉更敏感一些。
“咦,别说,还真的有这个可能。这首歌你们都没听过吧,曲风和旋律又不像是港台地区的风格,原创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只是,他一个这么年轻的年轻人,怎么可能写的出这样的歌?”
“对,想要表达出歌词曲调里的意境,他得受过多大的情伤才做的到?有些不可思议?”
“不管怎么说,长毛今天在最后能忍住,没有继续和人家比拼,算是明智的。长毛,你就偷着乐吧,他要是一开始就不和你比什么乱七八糟的曲库,直接拿这歌压你,你现在怕是屁都放不出开。”
……
长毛等人就这首歌议论的不休,而酒客们眼看着高牧离开,失望中没有丝毫的办法。
在法拉利车上,上官敏涛盯着高牧的脸蛋看个不停,久久没有收敛。
“涛姐,你这是准备吃了我,还是准备用眼光杀了我。从酒馆出来,你都看了有十几分钟了。”
高牧把着方向盘的手都有些颤抖,生怕上官敏涛控制不住会扑上来。
“老实交代,这首歌是谁写的?”
“我兄弟啊,就是上次写《无名》的那个家伙,怎么样,这歌还行吧?”
高牧是不会把剽窃的功劳放在自己身上的,这个锅早就给马一鸣准备好了,只要扛不住就会把他认出来。
兄弟是拿来干什么的?
兄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