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动作可就大了,让守在禁地外面的丑门没骨三人简直是活生生从地上跳起来啊!
“哎我的妈,帝君什么情况,怎么会放出这样强的元神,莫非禁地中出事啦?!”
北唐代汲吓得连亲人都叫出来了,蹦完后就要朝禁地中冲啊,好险丑门没骨眼疾手快将他给拦住。
“你能不能动动脑子,要是禁地中出了什么事帝君会用元神嘛!元神只能探察一下周围的情况而已,要有危险帝君肯定直接动手了啊,还轮到你在这儿大呼小叫!指不定是里面两人搞什么呢,你不许去打搅!”
北唐代汲一听觉得还挺有道理,要不是他们仨此时离得近修为也还行,还真就察觉不出帝君的元神的。
帝君要真有什么的话行事何必如此隐蔽。莫非是他们之前寻摸的那些东西还不够那小丫头玩的,帝君还想探察些别的?!哎呦,他俩这小情趣还没完了呢。
他心里嘀嘀咕咕的又抱胸坐了回去。
丑门没骨和封自昌心里也有各自的想法,于是也是面色各异的放松回去。
九方幽殓的元神只放出一瞬间就收回了。收回以后他居然还站起来回了石殿,没有刻意的收敛动静,离开的声音成功打断敲木鱼的花灵媞,让她不用再装下去。
刚才九方幽殓和花灵媞的互动趴在地上的幽墨和花便便看得一清二楚,这会儿自家主人走了,幽墨却意外没动,只睁着大眼睛扫一扫篝火再扫一扫花灵媞,里面的好奇那是挡也挡不住。
花灵媞已经认不出幽墨,可幽墨却还认的花灵媞啊!虽然当时它是处在一种被控制的狂暴状态下,才会见人就攻击,与花灵媞来说也算不打不相识呢。
它跟着九方幽殓的日子老实说也不短了,虽然九方幽殓总不喜欢它跟在近前,倒是不耽误远远的跟随,好方便自己单方面认了的主人有什么需要召唤。于是这一路对于主人它也是有自己的判断的。
它听觉十分敏锐,主人不在的时候那批流放者其实还挺活泼,尤其是那个叫做丑门没骨的,只要她想,队里的八卦气氛就老被她撩起来。
于是各种话曾经的小消息那是唰唰唰从四面八方往它耳朵里灌,它不想知道都听了个满脑,所以就晓得主人在雌性面前拥有多大的魔力。
要说别的雄性对于雌性那是吸引,可主人真就别漏真容好嘛,一露据说迄今为止就没见过一个不沦陷的。
可非常悲剧的是,主人他和其他雄性很不一样。强大的雄性都会收很多很多的雌性,而他反而不喜欢那些雌性,别说是收了,就是看一眼都很烦。和每个雌性沦陷相对比,他可真就每个雌性都不待见。
可这一切都在眼前这个小丫头身上破灭,要说把它和这里所有的东西都送给这小丫头还倒罢了,最让它不可思议的是主人看丫头的目光啊!
它方才趴在那里,眼珠正好落在两人的中间,稍微一斜就能看清任意一方的脸,主人那目光要说没情况,它都敢拿元神里的随契赌不信!至于这小丫头被主人撩的不要不要的,只能敲木棒棒稳定情绪那都是正常反应,它才不会觉得奇怪呢。
莫非眼前这位会成为将来的女主人?幽墨大胆猜测,却又不敢乱下决定。这就特像进行一场豪赌之前种种分析总觉得应该是对的,可又紧张到失去自信。
如果那个小丫头真的会是未来的女主人,它很心机的去讨好,得到未来女主人的喜爱的话,那它成为主人第一甚至是唯一契兽的这把交椅岂不就能坐的牢牢的,哪怕是主人都不能将他俩分开!
幽墨这九阶灵兽就相当灵性了,小心思在短短时间内就转到了这种地步。如果说小灰是个聪明孩子的话,幽墨简直就可说是妖孽。
花灵媞是不知道幽墨在想什么的,看着那对不停转来转去的大眼睛只觉得有股熟悉感扑面而来,觉得像是在哪儿见过。
好在她早已不是非要钻牛角尖的“年纪”,就是真见过现在也和她没多少关系,何必费那脑细胞,倒是忽然离开的大佬,让她心里抖三抖。
她也从地上站起来,和九方幽殓的随意相比就蹑手蹑脚多了。悄默叽儿摸到石殿的墙根下面在猫到台阶边,扶着殿前回廊的砖缝就朝石殿门里面偷瞄。
还好,大佬没张开领域来着,从门口望进去,石殿里面看的一清二楚,大佬也没待在殿中间。这样的话他应该没生自己的气才是,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到大佬生她的气上面去。
她就又偷偷摸摸摸回了篝火边,捞起便便把它当糯米滋捏。
便便和她那可以聊的话就很多了,现在得了空她对于它的好奇简直就跟火山喷发一样汹涌而出,一边捏一边也不顾旁边趴着个“外兽”,直接将问题朝便便的心窝子里戳啊!
“便便,你记得你以前不是一团丑了吧唧的泥巴嘛,现在怎么会变干净了类?跟着大佬的日子你都做了啥,快给你现在的主人我汇报汇报,好让我跟着乐呵乐呵。”
花便便听了这话,那是身上的一层绒毛都惊的竖起来了,原本还乖乖的趴着,这会儿就扑腾着独属于小团子那小短手小短腿儿,想把自己翻起身再坐起来。
可它太小看小团子的不灵活,它力气大可腿腿和手手真的太短了啊,倒腾了好几下除了划水,别的效果啥也没有,还差点儿把它主人的鼻血给萌出来。
原来是这种感觉!以前在屏幕上看着那些滚滚奶妈抱着给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