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轻栀本来是抓着霍季霆的手,最后陷入沉思之后,细软的指尖就不自觉的在男人手指上摩挲着。
骆郁言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出现在这家孤儿院,是为了黄兰心和陆晚晚的事情而来?
但是黄兰心和陆晚晚的事情骆家应该是很清楚的了吧,还来孤儿院做什么。
尤其是,最近栀子花是不是太常见了,从在她妈妈墓园出现过之后,在孤儿院也能见到。
刚才骆郁言手里的栀子花被他分给了那些孩子,以至于她上车的时候都能从车窗里看到小孩子珍惜的拿着手里的栀子花。
而且刚才骆郁言真的太过刻意了。
像是骆郁言这样的男人,如果想要藏着一件事,那估计这辈子都没人能发现的了。
如果想让你发现一件事,就会拼命暗示,就像是刚才,拼命地暗示陆晚晚不是骆家的孩子,不是他的妹妹。
这就有些奇怪了,骆郁言究竟是想暗示自己,还是想暗示霍季霆?
暗示自己陆晚晚不是骆家人,又想怎么样,借自己这把刀杀人?
想利用自己对付陆晚晚?
不是她想的多,而是骆郁言和霍季霆这种精于算计的老狐狸,每做一件事,似乎都是有所图谋,想不防都不行。
当初在港城,骆郁言主动示好,是因为她能帮骆老爷子恢复身体。
那现在,提及了陆晚晚,又提及了什么妹妹。
霍季霆目光落到了她的手指上,如果不是小丫头现在目光放空,他会觉得这丫头是在刻意撩拨他。
男人在未尝情y之前,大概就像是笼中猛兽,隔着那笼子还尤能克制,但初尝之后那笼子破了,时时刻刻恨不得贴着她,没有衣服相隔的那种。
轻栀还在想着,手指瞬间就被捉住了,她疑惑地转头就看霍季霆,就被霍季霆眼底的那一抹滚烫的漆深给吞没了。
这种眼神她见过很多次,轻栀下意识的就要将手指往回收,结果又被男人给裹住,一拉,她就撞到了他怀里,男人的唇碰到了她的耳垂上。
轻栀:“……”
她想要避开,可腰被扣着,脊背后仰,但也撤不了多少,以至于现在她倒是像挺着胸蹭到他身上。
前面认真开车不敢乱瞄的钱霄默默地放下了隔板。
轻栀躲着男人的唇,听到他在她耳边低哑着嗓子问着,“一周了,够久了。”
能忍一周给她恢复,他都觉得他是个君子了。
尝过根本戒不掉,他本来不热衷这种事,可一旦火被撩起来,那种食髓知味的感觉带着酥麻的感觉都要蹿入脾肺,呼吸间都是她那晚身上的香甜气味。
轻栀反应了一下就大概知道霍季霆说的是什么事了。
如果放在之前,她还敢反撩一下,一点都不担心的去惹火,只不过想到了前段时间在海城的最后那天,感觉男人真的是招不得。
好端端的,她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没做,这还在车上……
她急忙转移男人注意力,“霍哥哥,你比较了解骆郁言,你觉得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也许陆晚晚的确不是他妹妹,也许他觉得你是他妹妹!”霍季霆蹭着她的耳垂,唇浅浅的动,吻似有似无,“栀栀,你明白我再说什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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