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发贵不知道是觉得找到了好借口,还是以为自己已经是必死无疑,竟然是越说越理直气壮,最后那一句“这都是你应该做的”竟然是敢冲着这女鬼喊起了来。
“哈哈哈”
女鬼气极反笑,胸口是不停地起伏,她道:“我应该做的?为了你王家的富贵,你就要把我活埋在这院子里,任由人人踩踏。”
“王发贵,你贫贱时,我不离不弃。你为了富贵,种棺材,发怨财,竟舍得将我活在在棺材里,做这见棺发财的风水格局?”
宋桂珍已然是气的鬼气四起,王家父子都不是个好东西,王发贵葬了她,而自己生的儿子更是亲手填上了第一波土。
只见宋桂珍的鬼手一挥,王发贵的双臂似乎是被什么东西猛然拉扯一般,竟然一下子就被拉断了,鲜血喷涌而出,就像是一道血泉,瞬间将这院子然后,就连那高高挂着的红灯笼也是被溅上了一道血痕。
这还没完,宋桂珍白绫一挥将这不停哀嚎的王发贵扯到身前,鬼爪往他心口一掏,偌大的心脏就这样被抓到了手上,温热而且还在不停地跳动。
“还真是恶心的心脏。”
宋桂珍厌恶的看了这王发贵一眼,然后张开嘴巴将这心脏伸到了嘴里,轻轻一咬,鲜血喷溅染红了她的脸颊,说不出的血腥和可怖。
而这时候的王发贵似乎是被这宋桂珍施展了什么邪法,竟然是还没有死去。
他一寸寸的被这脚下的白绫往土地里拖去,就像是种树一样,一点一点扎进土地去。到了最后只剩下一个脑袋还在地面上。
不过几分钟时间,也是呜咽一声,脑袋一歪彻底的死透了。
王发贵一死,宋桂珍舔着猩红的舌头,目中放着癫狂的红光,看向了在场的那些宾客。
在底下被生生拘了二十多年,她早已经成疯魔了,不管是修为上,还是心理上,报复已经占据了她每一寸肌肤与思想。
凭什么我生要被活埋,死不得安生,日日夜夜受尽苦楚,看着这院子里来来往往享尽富贵,今天来的都要死!
她的怨气仿佛实质化了一般,眼睛放大,红色占据了整个眼球,青筋暴起,身上开始长满说不清楚是什么东西的纹路。
她的身后爆出数十段白绫,直扑这人群而去,困住他们的脚踝,疯狂的往这院子底下拽,要给他们和自己一样的死法。
所有人四处逃窜,这会人人都知道了这女鬼不只是报仇而来,更是为了杀戮而来。但是凡胎的他们哪里跑得出这个院子,要知道这如实质一般的鬼气已经是在这院子四周布置下了鬼打墙。
这般鬼打墙的强度,说是结界一点都不为过。白绫不停地乱飞抓人,有一批被抓到的,脚腕已经被这白绫划破,鲜血被白绫如同血管一样不停地吸食过来。
“哇哇哇”
就在这时候,人群中不知道是谁慌乱的丢下了自己的孩子。这孩子只怕是被这场景吓坏了,坐在地上一直哭喊。
但是这一声声的哭喊,那是引来了女鬼宋桂珍的注意,白绫飞过去一缠绕,将这孩子卷了过来。
她露出一副贪食的表情,一边舔着嘴角的鲜血,一边鬼爪已经是伸到了这小孩子的心口处。
“二娃子!”
孩子的母亲发现了这孩子已经被抓走了,疯狂的扑过来。但是女鬼白绫一动,瞬间洞穿她的脚踝,让她重重跌倒在地。
母亲无助的哭喊,但是在这哀嚎声不断地院子里那是既不显眼,也无半点作用。
女鬼的指甲已经是刺破了这孩子的肌肤,眼看就要将这孩子心脏抓了出来。
“砰!”
王家的大门,瞬间崩塌,张玄飞身扑来,飞翼冰蚕更是快上一步,已经冲到了女鬼身边,狠狠地咬了过去。
女鬼被这声音一吓,感觉到手边的动静,连忙将这孩子往张玄这边一砸,自己飞身后退。
张玄接过这孩子,手中一挥无数耳朵噬血蝗飞出直接扑向这无数困住宾客的白绫,只一队,利用自己的锋利的口齿将这白绫咬断。
“是张公子!”“张公子来了!”
宾客带着哭腔,那是一边哭一边笑,眼泪鼻涕全都流到了一起。他们都已经是被吓的情绪失控,这会见到了张玄这个救星,那是激动的无法自己。
要知道经过了马贼的一战,口口相传之下,张玄的威望在这任家镇已经是不比九叔差多少了,更别说他还有钱,寻常人对他除了这些道术上的敬畏,还带着世俗的敬佩。
张玄的到来点燃了一众宾客的希望,他们纷纷躲到张玄身后,出声求救。
张玄则是面色严肃的看着眼前的女鬼,她气势如渊,修为很高,张玄不由得惊疑,这任家镇怎么突然冒出了这么个厉害的鬼物。
而且现在的情况也和那王家的小厮说的不一样,要不是他察觉气息不对提前赶到,那这地方可就是尸山血海了。
张玄指挥着飞翼冰蚕上前进攻女鬼,噬血蝗作为侧翼辅助攻击,一时间与女鬼纷飞的白绫,化为鬼爪的鬼气,打了个平分秋色。自己则是将这孩子交给了他的母亲。
“谢谢!谢谢!”
母亲紧紧抱住自己孩子,也顾不上自己脚上的伤口,一边哭着,一边对着张玄连连道谢。
张玄这时候却是顾不上与这母亲多说话,他注意到了这院子里古怪的两具棺材,还有埋在地里只剩下一个脑袋的王发贵,心中是疑虑甚多。
他对一旁一个认识的客商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