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王爷站在树林的边上向北面的官道望着。
这时就见从官道的远处急驶而来四辆土黄色的篷马车,不一会儿车来到树林的边上停下,第一辆车的车帘掀起,张显贵从车上跳了下来。
赵小王爷迎了上去道:张兄,一路辛苦了。
张显贵向赵小王爷施礼道:让小王爷久等了。
赵小王爷道:张兄,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们快随我进林子办交接吧。
张显贵点头道:好,我们现在就去办交接。
话罢,扭头向四个车夫一挥手命令道:把车赶进林子里来。
车夫扬鞭驾车向树林中驶去。
林中的空地上停放着四辆红色篷车。
四辆土黄色篷车驶到四辆红色篷车前停下,接着就有几个人从红色篷车上抬下一只只黑色沉重的铁皮箱子装到土黄色篷车上。
张显贵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递给赵小王爷道:小王爷,这是六万两的银票,你点点。
赵小王爷接过揣进怀中道:点什么啊,我还信不过张兄么。
话罢,他又从怀中掏出一张折叠的纸递给张显贵又道:张兄,这是一份从洛阳府衙开出来的通关文牒,文牒上写的是运送进京的贡品,可保你们一路平安无事,畅通无阻。
张显贵忙道:谢谢小王爷了。
赵小王爷一笑道:我们这是合作做生意,我可不希望张兄出什么事。
话罢,顿了顿,又叮嘱张显贵道:这四车货价值十万两,张兄出手时要小心些,千万别在一个地方出货。
张显贵一笑道:放心吧,到了苏州府就是我的天下,什么人敢来找我麻烦啊。
赵小王爷道:张兄还是小心点的好,这必竟不同于寻常的货,一旦犯事可不得了啊。
张显贵道:我会小心的,放心吧,绝对出不了事的。
话罢,一挥手喊道:打道回府。
四辆土黄色篷马车驶出林子绝尘而去。
看到王飞虎摆出一副要动手的架势,黄公望淡淡的阻止道:王帮主,你还是省省吧,鬼狐、地虫、尸王、天魔四大江湖魔头比我们又怎么样,你问问他们敢到这小小的县衙里来撒野么。
闻言,风天成用极惊异的眼光向李应龙看着。
李应龙一笑道:风盟主,本县留你们没有恶意,只想给你们一个交待,省得你们怀疑起来没完没了。
话罢,手一伸做了个请的姿势道:你们再耐心的稍待一会儿。
风天成点了点头,向众人一挥手又坐了回去。
李应龙站起很严肃的看了看他们道:我现在就告诉你们一件事,前晚脱阳而死的那两个男人是因为服了一种叫“天魔淫毒”的毒药才脱阳而死的,在座的诸位应该知道天魔淫毒是江湖大魔头天魔的独门毒药,香莲会是没有这种毒药的,你们怀疑香莲会的人害死了那两个男人根本就是无中生有,胡乱捏造。
再说了,香莲会在几个月前就已经解散了,那些有亲戚的女人投奔了亲戚,岁数大一点的女人吴总舵主已为她们找了婆家嫁了,剩下的五十几个岁数还小,又无亲戚可以投靠的孤女,本县见她们可怜就收留了她们。可你们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不帮她们也就算了,干嘛还要合起伙来害她们呀。
话罢,稍停顿了一下,接着又道:几个月前她们曾被天门教外事堂袭击过,并全部被捉,那些王八蛋要把这些可怜的女人运回去当成商品给卖了,本县路过那里恰好遇上,于是跟那什么阴阳手何士伦,滚地龙李正四,过山刀曹逸飞,震天雷郑三泰打了起来。那四个家伙草包,被本县一招击毙,把这些可怜的女人救了下来,本县真的是不明白,你们这些自称为名门正派的做的事怎么跟天门教一样啊,天门教是什么东西,恐怕你们比我还清楚吧,我真怀疑你们这些名门正派是不是被天门教给收卖过去,成了人家的枪了。
闻言,风天成脸色很难看的道:大人,言重了,言重了。
李应龙道:但愿是本县言重了。
明心师太冷冷的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明,那俩脱阳而死的男人是服了天魔淫毒的?
闻言,李应龙向黑头佗一指道:这事你得问他了,是他验出来的。
黑头佗灌了两口酒道:对,我老人家验出来的,那两个脱阳而死的男人中了天魔淫毒。
闻言,赵忠飞冷冷的道:你说验出来天魔淫毒,我们就信了么,我们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瞎编着骗我们。
黑头佗冷冷一笑道:我黑头佗还用得着在你们这些小辈面前瞎编么。
赵忠飞出道晚不知道黑头佗是何许人,于是他一副不屑的样子道:你黑头佗很了不起么,你说的话我们就一定要信,可我们连你是谁都还不知道呢。
闻言,风天成脸色一变的向赵忠飞厉声喝道:赵帮主你给我住口,怎可对老前辈如此说话。
话罢,从座位上站起向黑头佗施礼道:老前辈,我们失礼了。
黑头佗一笑的问道:怎么,你知道我老人家?
风天成恭敬的道:风某如果连南北武林四大绝世高手东擎天,北玉柱,西头佗,南红丐中的西头佗老前辈都不知道的话,那我这个连任两届的中原武林盟主岂不是白当了。
黑头佗一笑道:可我只说我是黑头佗,并没说我是西头佗,你怎么会想到我是西头佗呢。
风天成道:风某知道西头佗前辈的门派是黑佗门的,前辈一报名,风某就联想到了,于是就猜出了前辈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