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暖回头朝床上的人挤了挤眼,“小叔,保重哦。”
墨子仙那一番话清晰入耳,正在龙泽宇诧异的时候又收到叶小暖某种暗示的眼神,他再糊涂也知道这几个人想做什么,可当他看到月珠别扭的神色之后,他刚准备把这几个出鬼点子的人给唤住,结果人全都走了。
“……?!”
门外四人快速的飞身离开玉王府,在沥王府一落脚,叶小暖就扑在龙沥怀中笑得快岔了气。
“哈哈哈……”
墨子仙同样也抑制不住的笑起来。
月扬晨勾了勾唇角。
四人当中只有龙沥比较淡定,看着两女人狡猾又得意的样子,不由的轻斥道:“尽出些歪主意!”
……
房间里,四处都飘荡着尴尬的味道。
月珠盯着桌上那些细瓶,看了好一会儿,也不知道想些什么,然后默默的收拾起来。
没看床上的男人,她低着头径直走出房门。
门被关上的那一刻,床上传来重重的吐气声。
就在龙泽宇以为她不会再回来时,突然,房门再次被打开,然后关上。
只见月珠端着药碗朝他走过去,在床边绣墩上坐下。
“玉王爷,喝药吧。”
龙泽宇怎么可能感觉不到她的紧张?连他自己都紧张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你……你放下就好……我自己来……”虚弱的抬了抬手,示意她放下。
但勺子已经递到他唇边。
他下意识的就要起身,但动弹一下,那伤口顿时传来剧痛,让他咬牙闷哼了一声。
月珠赶紧放下手中的碗,伸手将他的动作按下,“你别起来啊!你还受着伤呢!”
那责备的语气让龙泽宇瞬间愣了,脸颊红到耳根却不敢看她。“有劳公主……替我唤个下人进来……咳咳咳……”
月珠没动,重新将药勺递到他唇边,本来她还别扭的,结果一看他比自己还别扭,她心里都有些想笑。
她当然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可是她一想到仙儿救人时也不分男女,同样要救治,她心里就找到了一些安慰。面前的这个男人本就需要别人的帮助……
“你是不是不想看到我?若是不想,那我立刻走就是了。”见他别过头不想领自己的好意,她只能佯装气恼的问道。
一听她要走,龙泽宇立马转过头,“你别……”
捕捉到女孩眼中一闪而过的促狭,龙泽宇愣了一瞬,随即视线别开,配合的张开了嘴。
一碗药,月珠喂得小心翼翼,每一勺基本上都会用唇瓣浅浅的触碰一下试试温度。当整碗药喂完后,龙泽宇只觉得口干舌燥,浑身都燥热不已。
当那柔软的指尖捏着丝绢给他擦拭唇角的药汁时,他仿佛触电一般的瞬间抬手将那小手抓住。
这只是一个下意识的动作,但是却让两人同时都僵愣了,房间里,烛台上的火光兴奋的跳跃着,男女的心也扑通扑通的跳跃着。
视线相对,明明各自尴尬,却像胶着一般谁也没主动移开。
“公主……我……”
龙泽宇最先反应过来,面红耳赤的放开那柔软滑腻的小手,试图想说什么,但却被月珠一下打断。
“你什么都不要说,好生歇息吧,我先回去了,明早再过来给你送药。”说完,同样面红耳赤的站起身,带着别样的情绪匆忙离开。
望着空空的房间,龙泽宇缓缓地闭上眼,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
翌日
龙易天到了沥王府在龙沥书房里又待了很久都不见出来。
“泽宇如何了?伤势可严重?”面对总是对自己不理不睬的儿子,龙易天每次都得先找话题。否则要等到这儿子主动开口,他怕是等到头发白了牙掉光了也等不到。
龙沥掀了掀眼皮,黑眸朝龙易天迸出一道冷光:“难道父皇连自己的救命恩人都舍不得去看一眼?”
“眹……眹不是没空么!”
龙沥冷漠的收回视线,似是再也不想看到他的摸样,清冽而寡冷的说道:“那父皇请回,儿臣此刻也没空。”
“你?”龙易天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怒道,“你就是如此对父皇的?”
龙沥抬头,眸光阴鸷的看了过去,“那父皇想让儿臣如何对您?像九弟这般舍身救您,然后是死是活全凭天意?”
闻言,龙易天一张脸立马就挂不住了,“是他要救眹的,难不成是眹逼着他的?”
龙沥突然勾唇,难得的在外人面前展露一笑,不过但凡有眼睛的人也看得出他那笑容是有多冷多无情。“父皇既是如此教导儿臣忘恩负义,那儿臣定不会辜负父皇的教导,定会以父皇为榜样,做一个不仁不义的臣子!”
“你?!”龙易天险些暴跳如雷,但突然的,他一下坐在了椅子上,周身似裹着深沉而又阴霾的气息。
“怀仁,你非要这么对待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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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七千,妞们先看着,头晕眼花、四肢无力,改文还改了一个小时,苦逼死了…早洗早睡,明日接着万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