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华雄曾在京城洛阳皇宫之内,听董卓发脾气说,宫内的传国玉玺被张让等人给玩脱了,消失不见了,传国玉玺下落不明,不然被何人所得。宫内两个太后都指摘可能被孙坚所盗,只是苦无证据。
如今孙坚居然带兵前来攻打汜水关,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只要生擒下孙坚,到时一番严刑审问之下,自然就能水落真相,得知传国玉玺到底在不在孙坚的手里。
“孙坚,该投降的人是你,本将不杀你,你若识相,随本将到太师面前,将传国玉玺交出来,说不定太师还能看在传国玉玺的份上,饶你一命,给你封官赏禄。”
华雄先诈一诈孙坚,看看孙坚会不会一时说漏嘴,将传国玉玺的下落说出来,毕竟杀一个孙坚容易,但找出传国玉玺就难了。
二十万西凉铁骑在京城洛阳整整搜了半个月,传国玉玺没搜查出来,倒是钱财搜出了不少,发了一笔小横财。
孙坚一听到传国玉玺就怒了,孙坚已是形成了条件反射,只要有人提起传国玉玺,就会暴怒,潜意识地和传国玉玺撇开关系。在孙坚军内,传国玉玺可是禁语,不得任何一人提起。
要是华雄不提传国玉玺,那还好,华雄哪壶不开提哪壶,孙坚可就没有理由放过华雄了。
“逆贼,速来受死。”孙坚将古锭刀的刀尖对准华雄,纵马杀了过去。
华雄已生擒了鲍忠,汜水关兵将的士气大振,倒是不急于斩杀孙坚了,只想生擒,俘虏孙坚回去,呈给太师董卓,少不了得一番奖赏。
孙坚就不同了,虽说汜水关比虎牢关好攻多了,但要能阵前斩将,那就爽歪歪了,只要将华雄斩杀于此,那汜水关的守兵自然知道孙坚的勇猛,又失了主将,肯定会树倒狲孙散,纷纷弃关而逃的。
华雄懒得和孙坚扯太多,大刀挥起,直接劈斩了下来。
孙坚的古锭刀比华雄的大刀短一些,但好在孙坚的打法和华雄差不多,都是采取强攻猛打,以一刀接一刀的急势,打到对方武将脱力,或者一时不慎被一刀斩死。
孙坚看到华雄出刀,猛地发力,后发先至,同样劈出了古锭刀。
两刀在空中相遇,刀锋相碰,爆发出了阵阵火花,响起了金属碰撞声,威震于耳。
互相交手,华雄和孙坚都知道各自遇到硬茬子,彼此作为对手,想要拿下对方,没那么容易了,大概得打一场消耗战了,尤其是用大刀的武将,拼到最后,考验的全是气力。
力弱者则败,死!
“再吃我华雄一刀!”华雄的第一刀被孙坚的古锭刀给拼掉了,心头大怒,身为西凉的第一猛将,华雄自认除了打不过吕布之外,还没人在武力上是华雄的对手。
华雄拼命地挥出大刀,瞬间就斩了四五次,然而孙坚同样出刀,以力换力,将古锭刀斩出,与华雄的大刀互砍,以命厮杀。
孙坚越打越吃惊,这华雄不愧是西凉的猛将,要不是孙坚的气力如虎,刀势迅猛,恐怕今天还真得折在汜水关这儿。
孙坚和华雄打得你来我往,没一会儿,两人就斗了上百回合,仍是不见势竭力弱。
两军主将,势均力敌,厮杀缠斗起来,其他人可没闲着。
尤其是孙坚的身后,还有四员大将呢。
除了祖茂祖大荣,留守在孙坚的附近,随时准备接应孙坚,甚至是以身换命,救下孙坚,其他人都冲杀了出去。
黄盖绕过孙坚和华雄,直冲汜水关中路,程普则攻汜水关的左侧,韩当带着兵马,攻打汜水关的右侧,一时之间,三路兵马,声势浩大地攻打起了汜水关。
站在汜水关城墙上的副将李榷一双鹰眼看着城门之外,华雄和孙坚斗得正酣,杀出了火气,不禁冷哼了一声,骂道:
“哼,这华雄,果真是个莽夫,有勇无谋。身为主将,却弃关不守,与贼将厮杀,还斩杀不了对方的贼将。今日若不是本将在此,这汜水关怕是要被别人给赚开了。”
李榷说的没错,要是华雄和孙坚一直斗下去,汜水关没有主将,还真有可能被程普、黄盖和韩当兵分三路,给攻破了。
守关最怕的不是对方人多,是进攻的方向太多,守关就像扑火,火势太大并不可怕,怕的是到处起火,扑灭不及。
“来人,鸣金收兵,关闭城门。还有,放箭!滚石!”李榷只是汜水关的副将,不敢做得太绝,还是给主将华雄一条生路,先鸣金收兵,让华雄退回汜水关。
当然了,要是华雄不愿意撤退,那就怪不得李榷了。李榷的目的只有一个,确保汜水关万无一失,倘若汜水关丢了,华雄死不死,李榷是不关心的,但肯定会影响到李榷,导致李榷在董卓的眼里,不堪大用,比不过董卓的另外两个准女婿。
汜水关和虎牢关,其实没多大的区别,只是汜水关没有虎牢关那般险峻罢了,但汜水关同样是一座雄关,况且董卓很大方,给了华雄和李榷足足五万兵马,前来镇守汜水关。
据关而守,又有五万兵马,李榷想着只要闭关不出,这孙坚就算是只插翅猛虎,也飞不过去汜水关。
号角一吹,鸣金收兵了,在汜水关关外的郭汜和樊稠这就为难了,原本是为主将华雄助阵助威的,可汜水关的副将李榷却直接要求撤退了。
这就尴尬了。
撤吧,那是坑了主将华雄,华雄还没退,左右先锋就先退了,难免事后会被华雄责怪。不退吧,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