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一百斤丹砂啊,那可是他们半年才能挣到的,若是运气不好,兴许半年都挣不到这么多。
松前辈很明白李恒是不愿显摆,从他下注时的神情松前辈就能看出来,他是知道原因的。
但李恒不愿意说,他也不勉强,而是对众人道:“小陈的梅花翅,其实并不比小舟的鸳鸯翅弱,之所以输给了鸳鸯翅,是因为梅花翅的后腿上受了伤。”
“受了伤?”
“竟然带伤比斗?”
“这...”
众人无法接受,尤其是那些输了的修士,更是无法接受。
而那个叫小陈的修士连忙起身,向众人稽首道:“我的梅花翅在此前已经连续斗赢了十九场,在前一场的时候后腿被对手的一只‘真青’咬伤,方才与这位道友的鸳鸯翅比斗时,已然力不从心了。”
“原来如此。”众人点了点头,终于表示理解。
甚至那些输掉的修士更是恢复了精神,纷纷说道:“我就说我的眼光没错吧,这梅花翅的确不凡,只是连赢十九场,又受了伤少了斗性,这才输掉的。”
“原本不该输的啊!”一名修士摇头道。
“这也没办法,运气太差了,还是这位道友运气好,乱押都押对了,哈哈哈。”
修士毕竟心胸宽广,短短片刻间就已经重新笑谈开来。
不过经此一事,也没人再提促织比斗的事情了,于是松前辈撤掉玉瓷缸,命童子送来了灵茶,一群人喝着灵茶,盘坐在石桌旁开始说起了一些修行的趣事,或者开始辩论自己参悟的道理。
论道这种事,李恒当然是不愿错过的,几句法言说得妙趣横生,浅显易明,使众人深有感悟,不由在心中对李恒高看了一眼。
于是,在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一边喝茶一边论道的氛围下,倒也是悠闲快活。
不过许幼蓉听着众人将这些玄之又玄的修行道理,倒是感觉十分无聊。于是径直站了起来,对着众人说了一声告辞,便提着自己的鸟笼在松前辈等人的笑声中往别处转悠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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