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要说话,却突然发现自己左侧的人似乎有些熟悉,于是转头一看。
“诶?”许幼蓉看到李恒刀削一般坚毅俊朗的侧脸,不由得打趣道:“这不是花灯师傅嘛?”
“花灯师傅?”松前辈看着李恒,又看着许幼蓉,“什么是花灯师傅?”
“嘻嘻。”许幼蓉悄声一笑,说道:“我有一盏琉璃花灯,就是他送与我的,做的极好极精致,除了做花灯的师傅,谁还有这样的技艺呢?”
李恒闻言淡淡一笑,目光并未去看许幼蓉,而是轻声说道:“当年我的确学过一些做花灯的技艺,也深得那些小孩子们儿喜欢就好,等闲时再为蓉哥儿做几盏,也好让蓉哥儿开心开心。”
蓉哥儿轻轻一笑,露出一排雪白整齐的贝齿,只见她朝李恒道:“你讥讽我是小孩子不懂事,不过我却不与你计较,松伯伯,这位花灯师傅押的是哪只促织?”
松前辈闻言,指着左边的鸳鸯翅道:“押的是鸳鸯翅,他怕这些押梅花翅的道友赢得少,所以押了五百斤丹砂在鸳鸯翅身上。”
蓉哥儿点了点头,然后对李恒道:“你倒是好心,不过我却怕你输光了付不起住店的花销。这样吧,我就押你对家,说不定你也能多赢一些。”
说罢,蓉哥儿从腰间的绣花青囊储物袋里取出一千斤丹砂,道:“押梅花翅,一千斤。”
这一千斤出手,那些押梅花翅的修士脸色顿时一苦,押得多赢得多,蓉哥儿押这么多,是他们每个人的十倍以上,那他们就算了赢了,又能分多少?
不过可没人敢跟蓉哥儿作对,只能暗道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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