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够累的!”;
嘟囔了一句,韩文靠在泸溪城内的一个客栈的一角柱子上,看他的样子,神采奕奕,哪里像是累?
其实,他所谓的累,指的不是身体上的累,而是心灵上的了累,这也是一种不可避免的情绪,一个人的征程,无限次的穿越。在这可怕的时空中一次次的穿梭,一次次的承受着孤独、绝望,又一次次的来到不同的时代...
只是这种情绪很快就被他抛之脑后,因为,他需要一个强大的内心,一个强大的心理承受能力,否则的话,他将会直接崩溃,也会因此而丧失自己唯一的机会!
他的根,还在故土之中,他对家人的思念,还埋藏在心里,所以,他需要把握住这唯一的机会,也是最后的机会;
正在发愣的时候,一道金se的身影自远处款款而来,不是别人,正是别有用心的明教的光明左使,金莺儿;
韩文略一抬首,忍不住调笑了一句:“我讨厌那种纠缠不清的人,可又希望对我纠缠不休的人是个大美人儿,这种心理可真是矛盾得很啊!你说对吗?金莺儿?”
“咯咯咯...!韩先生还真是风趣儿的紧呢!”,金莺儿掩着嘴轻轻的笑着,良久,像是下定了决心,伸手取下了自己的面纱,顿时露出了一张绝美的脸庞,真的很美,美得令人心悸;
细致乌黑的长发,常常披于双肩之上。略显柔美,有时松散的数着长发,显出一种别样的风采。突然由成熟变得可爱,让人新生喜爱怜惜之情,洁白的皮肤犹如刚剥壳的鸡蛋,大大的眼睛一闪一闪仿佛会说话,小小的红唇与皮肤的白se,更显分明,一对小酒窝均匀的分布在脸颊两侧。浅浅一笑,酒窝在脸颊若隐若现,可爱如天仙。
这是一个风格多变的女子。有时她会清新可爱,有时她却又会妩媚柔弱,充满了诱惑之意,只是。韩文对她暂时并没有多少兴致。仅仅是打量了两眼,咱又不是没见过女人?
当下,笑着说道:“难怪你常常用面纱遮住脸,确有道理可言啊!要是你将这张祸水般的脸露了出来,只怕对你纠缠不休的人可多了去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可不要低估那些想要一亲芳泽的人哦!”
金莺儿也不是没将这张脸露出来过,看到她的那些男人。无不是一副垂涎的样子,可韩文的表现。让她...失望了!很失望,她没从那双古井不澜的双眸中看到哪怕是一丝的占有yu,紧咬着嘴唇儿,道:“韩先生!不知小女子的姿se可能入得了你的法眼?”
“何出此言?你很漂亮,这是不争的事实!至少在我见过的所有女人当中,你也能排进前十!”,韩文笑了笑,说道,当然,他这么说也是有道理的,因为他的确是见过很多很多的美女,各种类型的都有,小清新、重口味儿,嫩的、熟的,一概而全;
才前十吗?金莺儿竟然忍不住有些失望了!良久,银牙一咬,道:“韩先生!如果能用其他的手段,我绝不会用这种手段的!我此来,此来...就是想跟你做一个交易!不知道你...”
话还没说完,韩文便打断了她的话,直言不讳:“女孩子要懂得矜持,要自爱,不要强迫自己去做自己并不喜欢的事情,那并不好!真的!女人,要对自己好一点儿,如果你是因为你们的那个教主受了伤,想要借《九yin真经》观看的话,那我只能劝你——死了心!”
“死了心?为什么?难道是我不够美?”,金莺儿很是委屈的看着韩文;韩文却是摆了摆手,叹道:“与那些无关!这么说!《九yin真经》上边儿的确是有记载一些治疗内伤的功法,但是,那是在上卷,下卷之中并没有,我现在手里的也仅仅是《九yin真经》的下卷,没有上卷,更没有心法总纲!更别提疗伤篇之类的!你若不信,大可自己看一看!”
言罢,韩文掏出了陈玄风那个死变态的皮,扔给了对面的金莺儿,金莺儿诧异的看了韩文一眼,犹豫再三,还是伸手去看了,上边记载着大伏魔拳、九yin神爪、摧心掌...各种高明的武学招式,可就是没有关于治疗内伤的记载;
金莺儿急切的来回翻找,好半天,慢慢地放下了《九yin真经》的下半卷,道:“那韩先生可知道这《九yin真经》的上半卷藏于何处?抱歉!虽然这有些冒昧了!但,为了明教,我也不得不有此一问!还望韩先生告知!他i定有厚报!”
“厚报?你认为我需要吗?”,韩文摇了摇头,道:“告诉你们,你们也拿不到!就此里去!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我现在与你并不想有什么过节,更不想有什么纠缠,就这样,再见!”
“韩先生!”,刚刚叫了一句,金莺儿就被韩文转过身来,那双冷厉的眸子吓住了,娇艳的红唇嚅动两下,终于是没敢发出声音,只能看着韩文渐行渐远的身影,让人捉摸不透,更让人...绝望?
而此时,在泸溪城外的必经之地上,却是有一伙人在等待着,为首的两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黄药师的两个曾经的徒弟,陆乘风与冯默风这对儿难兄难弟了,此时他们正是相视一眼,都是神情肃穆;
到底是年纪小,陆冠英忍不住问道:“父亲,那韩文剑道通天,我们这番布置,能否奏效?”;
“不是是怎么知道会不会奏效?”,陆乘风叹了口气,良久,道:“冠英!你暂且先离开!倘若,倘若我不能回去,这件事情,你谁也不要对谁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