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无疑是一场惨烈之战,尤其是当欧阳锋发了疯一样不顾自身被韩文刺伤也要毒死他的情况下,而且他现在的武器也很妖异,对!只能用妖异来形容!
那是几根金蚕丝线,也就是之前听到他弹奏类似与琴铮一类的弦儿,实际上他也是用这几根天蚕丝缠在两棵树的中间进行的演奏,毕竟如同琴铮这类的大型乐器,不像黄药师手里的玉箫那般,除了耍帅也便于携带;
这几根金蚕丝线上淬剧毒,成紫黑se,挥舞中,无论是花草树木,只要一被沾上,毕竟是迅速枯萎凋零的下场!
尤其是这个老毒物的招式,当真是诡异,他竟然用御使蛇拳的功夫来使用这几根丝线,往往在韩文以为封堵了他的进攻时,丝线却像是灵蛇一般,变不可能为可能,从另外一个角度攻来,当真是防不慎防;
即便是用了太极剑法这等毫无破绽可言的功法,也能被他找到可趁之机——脚下!没错!那几根丝线竟然能够窜入脚下,然后从身后攻击韩文,一时间,这个号称天下第一剑的家伙,狼狈不堪;
而此时,重阳宫前;
“师父!徒儿不孝!”,梅超风跪在地上,像是一个多年未见到父母的孩子,伤心yu绝的哭泣,此情此景,便是黄蓉也不禁涓然泪下,在一旁摇晃着黄药师的手臂,脸上尽是央求之se;
黄药师心中也有些伤感,都说时间是最好的疗伤圣药。多年来,他也反思过自己的种种行为,心中已然有了些后悔之意;
不过。他要是会乖乖的承认自己的过错,那就是不是东邪黄药师了,他可从不认为自己做错了,在桃花岛的规矩便是如此,第一条,师父永远是对的,第二条。如果师傅做错了,请参照第一条。
“爹爹!”,黄蓉摇晃着黄药师的手臂。她也不忍心梅若华,也就是梅超风如此凄凉的生活下去,央求道:“梅师姐现在已经是这副样子了,二师兄也死了。您难道还放不下那些事情吗?”
“死了?”。黄药师眉毛一挑,怒道:“谁杀的?”;
这是一个极度怪异的人,明明他已经将几个徒弟全都打断了双腿,驱逐出了桃花岛,可心中不时地还是会挂念,就算是背叛师门的陈玄风、梅超风也是一样;
总而言之,无论他对这些徒弟们做了什么,哪怕是亲手杀了他们。他都认为是应该的,可要是别人动了。那就不行!这就是他的逻辑!
“玄风已经死了十几年了!他被江南七怪杀死了!”,梅超风嚎啕大哭,一双像是被打了黑se眼影的眼睛流水横流:“师父!弟子现在这副模样,也是拜他们所赐啊!弟子无能!有堕师父名头!”
“废物!”,黄药师顿时怒了,大骂不已:“废物!你们两个废物!教了你们这么多年的功夫,你们还盗了我的《九yin真经》竟然连几个小瘪三都打不过!真是气死我了!江南七怪?那是谁?啊!几个江湖上的二流杂鱼都打不过,蠢!笨!废物!你还有脸叫我师父?我有你这么个徒弟吗?啊?”
得了!他现在都是不气梅超风背叛师门这件事情,反倒是气急败坏的骂她废物,连江南七怪都打不过,一个横死当场,一个眼睛被打瞎了,他当年对着几个徒弟的教诲可是不少啊!他教出来的徒弟竟然这般废材,他岂能不怒?
“不许你说我师父废物!”,愣头愣脑的傻小子郭靖却是站了出来,指着黄药师,倒是有那么几分气势;
不过他这个行为顿时是吓了洪七公一跳,不作死你不会死啊!没看见已经有两付半的仇恨目光已经投了过来吗?黄药师算一个,梅超风只能算半个!
“我说,老邪啊!你总不能跟一个江湖小辈儿为难?”,洪七公连忙上前,笑嘻嘻的说道:“况且,这小子与你女儿也算是同门师兄妹,你可不能胡来啊!好歹也是天下有名的高手啊!别干丢份儿的事儿啊!”
“你是要替他接下这个梁子吗?等等!你说什么?他,这个满脸蠢相的蠢蛋,跟我女儿,同门师兄妹?我有收他当徒弟吗?”,黄药师看向郭靖的目光已然是相当的不善了,看样子,就差上去直接抽他了;
洪七公咧咧嘴,道:“刚才你女儿的轻功,看到了?比之从前不知高明了多少倍,还有内力,只怕也比从前厉害不少?这都是那个韩小子教的,当然,韩小子也教了这小子两手,虽然说没有拜师,不管怎么说,都是有授业之恩的嘛!”
“放你老叫花子狗臭屁!”,黄药师走前了几步,以只有两个人才能听清的声音说道:“怎么?七兄!想来你是技痒了!咱们要不要切磋切磋?咦?又躲?那就算了!我对你也没什么兴趣儿,倒是想看看那个小子教出来的笨蛋有什么伎俩!”
“别别别啊!这徒弟还有我半个呢!”,洪七公摸了摸鼻子,道:“一时起了好胜之心,虽然我打不过那个小怪物,但我在教徒弟的方面想胜过他,他教了这小子一套少林七十二绝技当中的大力金刚掌,我就把降龙十八掌教出去了!至于你女儿...好!压箱底儿的东西都拿出去了,嗨!现在是想停也停不下来了!”
北丐洪七公与东邪黄药师的交情还是很不错的,只不过洪七公的言论顿时像是踩到了黄药师的尾巴,忍不住惊怒的喝道:“你想干什么?我这冰清玉洁的女儿,你竟然想让她去当又脏又臭的叫花子的头头?你趁早给我收手!否则我必不与你甘休!”
“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