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噉噉噉噉.”;
马蹄清脆,敲击人心,门内早就等待良久的店小二连忙相迎,牵马喂草,来人有三位,一个年轻的公子哥儿,还有两个中年道士,似乎是武林人士;
“来几样小菜儿,再来两壶酒,有没有什么特se菜?给我来两样,不差钱儿!”;年轻的公子哥儿笑着扔给店小二几两银子,径直带人走向了二楼,找到了一个靠近窗户的位置坐了下来;
“小师叔!我们被人盯上了!从武当山出来我就感觉有人在暗中窥视我们!不知道是哪一路的人要与我们为难呐!”,这三人正是从武当山一路向北而来的韩文等人;
韩文眯了眯眼睛看向那个还在极力隐藏自己身形的人,挑了挑眉毛道:“哼!主意都打到我的头上来了,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左冷禅、任我行抑或是其他?有意思!真的太有意思了!”
一边轻笑着,一边给自己倒了一壶酒,韩文慢慢的喝了起来,良久,双眸中jing芒一闪,道:“今天晚上咱们就看看到底是哪一路的神仙想要与我们为难!”
夜,已经很深了,客栈当中也熄了灯火,黑咕隆咚的一片,一个矫健的身影自楼下跳了上来,脚下点了几下竟然来到了二楼,手中抽出一柄宝剑慢慢的挑开了窗户;
眼看床榻上那个睡的正香的人,黑衣人暗道:行走江湖之人竟然如此大意?能活到现在可真算个奇迹!
“再见!”,轻轻地呢喃一声,宝剑在黑夜中划出一抹寒光刺在了床榻上的人身上,黑衣人并没有高兴,因为他能感觉到。这一剑刺中的并不是人的身体,上前两步一撩被子露出了里边的情形,那还是一条被子;
“呼啦!”,一声轻响,整个房间被映照的灯火通明。房中的一个角落中显现出一个慵懒的身形,如果仅是他一个人倒也罢了,窗外的去路,门外的去路相继被清虚、清林堵住了,黑衣人暗暗叫苦;
韩文站起身来,手中的黑se圆木剑抽出鞘来。他现在很生气,道:“是要我擒下你来揭开你的蒙面巾,还是你自己揭下来?竟然敢来刺杀我,当真是活腻歪了!”
黑衣人声音沙哑,面se古怪,缓缓地说道:“江湖传闻。武当韩先生聪明绝顶,那你为何不猜一猜我的身份呢g呵呵!被你发现了,功亏一篑!再见,不用送!”
“你以为这里是你家的后花园吗?想来就来,说走就走?”,清虚一声暴喝,武当九阳功运转全身。整个人变的赤红,仿佛是烧红了的烙铁,韩文还从未见过这清虚拼尽全力的样子,倒是震撼;
黑衣人眼神一变,手中宝剑川蝴蝶一般舞动,在清虚的猛攻猛打中只躲不攻,三转两转的就要从窗子跳出去了,怎料到一声清啸,一直引而不发的清林加入进来了;
清林明显是一种动物的真实写照,那就是咬人的狗不叫。他喜欢沉默,不喜欢说话,他的招式很凌厉,原本走的就是yin寒的路子在练过韩文给的寒冰绵掌之后更是如此,一出手就带着惊人的寒霜;
冲虚道长说过。他这两个徒弟清林与清虚那是一冰一火,一旦联起手来就连他自己都要退避三舍,当今武林比冲虚道长更厉害的人,有,但这个黑衣人明显不在那寥寥几个当中,不多时便被打中了一掌;
韩文看得出来,此人隐藏了实力,他原本擅长的是正手剑,可他偏偏使用反手剑,他原本的武功也没用,反而使用了五岳剑派的大杂烩招式,故意的混淆视听,可谓是煞费苦心啊!
“清虚!清林!退下!”,韩文轻喝一声,手中黑se圆木剑出鞘,脚下一点,玄牝剑法凌厉的刺了过去,速度惊人,这一手显得太过突兀,那黑衣人一时间心思没有转过来被刺伤了肩膀;
“哼!”,闷哼一声,黑衣人像是一头受伤的孤狼,声音嘶哑的说道:“真没想到韩先生的武功也这么好啊!看来,外界的有些传言并不可靠啊!”
“闭关修炼了一段时间,如果不能有所增长,那岂不是说我蠢笨如猪吗?”,韩文面上霜寒未消:“你走吧!你的身份我已经猜得**不离十了,不要惹恼我!另外,辟邪剑法的滋味儿怎么样?哈哈哈哈!”
黑衣人神se变动,深深地看了韩文一眼,转身跳窗而去,不多时便消失在了黑暗之中,清虚不解的问道:“师叔,为什么放他走?我与清林联手在走上十几招就能擒住他了!”
韩文摇了摇头:“他极力的在掩饰自己的身份,可却也暴露出不少问题,如果真的把他逼急了,他会拼命的,你们两个即便能杀了他也要付出惨重的代价,让他走吧,迟早会收拾他!”
“师叔!刚才你提到了辟邪剑法?难不成是余沧海那厮?当真是可恨!尤其是他现在还在嵩山派,我们现在去嵩山岂不是羊入虎口,一去不回了吗?”,清虚又问:“要不,我们回去吧!”
“呵呵呵a辟邪剑谱的不止余沧海一个人,况且,余沧海你们还不了解他吗,他的下盘太松,而这个人不同啊!内力深厚,涉猎颇广,只凭借观摩便能强学各派招式,岂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
韩文神秘的笑了笑,伸了个懒腰,道:“他娘的,大半夜的还折腾,睡意全无啊!要不?我请你们去喝花酒?嘿嘿!脸红什么,走吧!走啊!哈哈哈!”
“小师叔,这个,这个有点儿不太好吧?”,清虚涨红着脸,清林也没好到哪里去,两个人都是一脸的难为之se,无奈韩文已经向外走去了,他们也只能跟着;
南阳府很富庶,尤其是南阳城,已是深夜了,客栈虽然是熄了灯火,可这大街小巷还有不少地方做生意,当然了,要是找这种烟花场所,那就朝着灯火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