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映照在床头上慵懒的人,玉人的身体更是显得晶莹剔透,美不胜收,长长的睫毛呼扇扇的眨了几下,那一双空洞的眼睛,泛出了几滴晶莹的泪花;
床榻上的那几片湿漉的地方,还在告诉她昨天晚上发生过什么事情,想起自己不堪的表现、小母狗儿一样迎奉的样子,面上通红,一直红到了脖子根儿,羞愤至极;
“嗯...”;
慵懒的哼哼声,一只大手握住了她的雪梅玉峰,还很不老实的揉捏了几下,她想要将这只恼人的手拿走,身体轻轻地挪动却是又被长枪抵住了臀部;
羞愤yu泣的她动都不敢动,只能微微偏过头,岂料到刚一转过头来就感觉到了一双眼睛正在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心一惊,她颤抖着伸出手去摸索着;
“好大...比自己的还大!”;
伴随着一声勾魂摄魄的嘤咛声,独孤玉松了口气,好在是个女人,当然,心却是有些酸楚,有些羞恼,头有点痛,好一会儿她又想起了什么,轻轻的叹了口气;
“你醒了!抱歉!”,微微有些沙哑,却显得很有磁xing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与她预料的一样,还好没出什么差错,否则这守护了二十余年的身子算是白白的交出去了;
自然的坐起身来,独孤玉摸索着自己的衣服,双腿之间的疼痛让她情不自禁的呻吟了一声,她明显的感觉到身旁那人胯下的恼人物又有了反应,怒立起来;
“你不用道歉,我还能记着一些事情,与其将身子给了那个畜生。还不如让你沾点便宜!”,独孤玉清冷的说道,空洞的双目隐隐噙满了泪水;
韩起身,慢慢的将她按在床榻上,温言软语的说道:“抱歉。一方面是你了合欢散,我必须救你,一方面是——你很漂亮,很美,我没忍住!”
独孤玉抿了抿嘴唇,偏过头:“你不用道歉。我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没什么!”
“咯咯咯...”,静香姐不禁笑了起来:“姑娘也不必如此,与其流浪江湖,过着无依无靠的生活,还不如跟着小哥哥。xing子也好,又有银子,本钱也很雄厚,咯咯;
女人嘛,图的也不过是这三样,有人疼、有钱花、还有那方面能够满足自己,小哥哥都很不错!可惜了。姐姐是个残花败柳,人也即将珠黄老去,没脸央求小哥哥带我一起走了!”
一边说着,静香姐一边下了床榻,捡起自己的亵裤、肚兜、轻纱绮罗,慢腾腾的穿着起来,疯狂的折腾了一晚上,脚还在发软,真是个要命的人儿;
“别听静香姐胡说!”,韩笑了笑。认真的问道:“静香姐,真的不愿意赎身出去?或许我不能给你什么保障,至少能让你过上平静的i子,衣食无忧哦!”
“你有这份儿心思就行了!我哪里配得上你啊!”,静香姐摇了摇头。在镜子前看了一眼自己的容貌,指了指眼角上的几丝微不可查的细纹:“老了!再过两年就不能看了,你还是想想怎么哄哄这位小妹妹吧!”
“我?”,独孤玉伸出玉臂,阳光下犹如白玉,她很认真的‘看’着韩:“你愿意带我一起走吗?你不嫌弃我是个瞎子吗?我说的是真心话,而不是哄人的话,都说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从做不得数,不知道真的假的!”
韩从床榻上起身,扶着腰...有点酸痛,走下床榻,在床榻下握着独孤玉的手,道:
“我不嫌弃你是什么样的人,这一点我敢摸着良心说话,我愿意带你走,但是,我给不了你天长地久的承诺,因为...有些原因,我不能解释啊!”
“这已经足够了!”,独孤玉有些沉默的点了点头,绽放了一个明艳照人的笑脸:“那我就赖上你了!你现在要带我去哪里呢?咯咯咯!我饿了!”
“我去收拾一下,等一会儿过来给你送套衣服,在弄点吃食!”,静香姐勉强的笑了笑,神se有些落寞,年轻真好啊!捡起独孤玉那被撕成碎片的小肚兜与亵裤,她调笑道:“还真是疯狂的一晚哦!”
“当当当...”;
还没等她走出房门,门外就传来了一阵敲门声,静香姐开门的手停住了,转头看向韩,韩某人大大咧咧的喝问道:“谁啊?大清早的就不让人消停?是清虚吗?”
门外的正是清虚,当然,还有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和尚,老和尚有些愠怒,死死地盯着清虚,情绪尴尬的说道:“小师叔!少林寺的方生大师来访,您能不能快点儿出来?”
“方生大师来访?”,韩有些惊讶,随即笑道:“距离下月初一时间还很多,怎么这么着急啊!呵呵!别着急,师叔我还没穿衣服呢!稍等下,你先带大师去隔壁坐坐吧!”
“阿弥陀佛!”,方生大师宣了声佛号,郁闷的跟着清虚前往隔壁,倒是piao/娼,和尚也在青楼出现,这么都会觉得事情有些诡异啊!
方生大师年约五十几许,一身黑se的肥大僧袍,面上沟壑纵横,显得很苍老,手一串佛珠转动个不停,清虚见他眉毛紧促,有些不悦,遂,倒了杯茶水,笑着递了过去;
“方生大师!实在抱歉,小师叔...就这个xing子,众所周知,武当山与掌门人同辈儿的师伯、师叔没有多少且年龄都大了,突然出现这么一个古灵jing怪的小师弟,掌门人宠溺的很,我们这些小字辈儿...”
面对清虚的尴尬之言,方生大师也是点了点头:“可以理解!可以理解!只是——这是不是有些太荒唐了?武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