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老人家人心帮忙,自己却导致人家那么悲惨,她心里又是自责又是伤心,听兰月两人责备云帆,她也意识到云帆刚才的毛躁行为很可能加重韩教授的危险,她彻底爆发了:“云帆,你怎么回事啊?谁让你冲进去的?如果韩教授有个三长两短,我不会原谅你的。”
云帆静静地让楚晴骂着,他知道她是无心的,她现在压力很大,她需要一个途径宣泄她的压力。
“你现在骂他有什么用?能救回老师吗?你们走,走啊!”兰月怒叫道。
云帆对兰月,海棠两女微微躬身表示歉意,道:“我相信韩教授吉人天相,一定会没事的。”说完他走了出去。
兰月海棠两女一怔,隐隐觉得她们似乎有些过分了。瞄了一眼楚晴,她们没再说话了,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无助地等待着。
楚晴站在一旁,她没好意思坐,就那么一直站着等待着,眼神巴巴地望着手术室内,心里不住地祈祷着。
云帆离开医院,漫无目的地走在街头。
他明白楚晴的苦楚,他也无悔刚才任劳任怨的行为,但要说完全不在意,连心里都不起一丝涟漪,做不到。
他决定散散心,随便看一看,相信很快那种情绪就过去了。
前面来了一趟公交车,云帆跟着坐了上去,透过窗户看着窗外,看着外面众生,很快心情便好了起来。
他低声道:“原来在意一个人是这样滋味!五味陈杂,却又很享受!”
几站过后,车上人多了起来。
突地一道男子惨叫声响起。
云帆循声看去,一个大学生气质的马尾女孩正抓着一个男子的手腕,男子手腕耷拉着,似乎已经断了。
女大学生大声道:“这家伙想非礼那个女人。”
被指着的女子是个三十左右的少妇,长相一般,不过身材不错,前凸后翘的,很有肉感。
“你胡说。”男子痛叫道。
男子约莫一米七,不高,背微微弓着,像是一只螳螂,脸上还有几个麻子,有点猥琐,尤其是眉毛,倒八字,半浓不淡,挺有喜感。说话时,露出一口却了好几颗牙齿的牙床,还有一股口臭溢散出来。
少妇被人们看得很不好意思,往旁边躲去。
“你看,人家都没说什么,你凭什么说我意图非礼?我要告你。”螳螂男怒叫道。
“阿姨,他刚才真的打算摸你屁股,我是看到他先虚抓了一下,我才抓住他的。”女大学生叫道。
少妇气恼地骂道:“谁是你阿姨,我又没被男人非礼。司机,停车,我要下车。”少妇走到司机身旁,叫了起来,大有一副你不马上停车,我就拉拽你的样子。
司机连忙停车,打开车门。
少妇第一时间走了下去。
“看到没有,人家都说没有,你放开我!”螳螂男得意道。不过手腕被马尾女学生抓得紧紧的,不敢有太大动作。
突地,一个声音响起:“美女,别不是你被非礼了,你自己不好意思,就说别人被非礼了吧?”
车子后座上一个穿着连帽衫的男孩突然叫道。
螳螂男眼睛顿时一亮,下意识地张嘴似乎要招呼,但很快他便叫道:“对啊,美女,你别不是被谁非礼了,看我长相猥琐就污蔑我吧?哎,我长的虽然丑,但我可不是坏人。”
云帆不由一乐,这年头坏人对自己挺狠的啊,埋汰自己毫无压力啊!
原本他也不知道谁是谁非,但见螳螂男和那个连帽衫的家伙的交流,他便明白女大学生说的是真的了。
至于那个少妇,没办法,被非礼这个名头传出去终究不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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