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已经腐朽的王朝拿什么质问我?靠他们的弓箭和大刀吗?哈哈!”大岛义昌不由地笑出了声。
“来人!给我去清庭那边传话!限他们两之内放下手中的武器,向我大旭日帝国投降!否则我们的军队会在一之内踏平他们的营地!讲清楚,只有两时间!时间一到,我一个活口都不会留!”大岛义昌那双鹰目中满是张狂之意。
……
“管带,这,这情况不太妙啊!”方博谦身旁一名水师大副看着远处喷吐着浓烟的旭日军舰,有些战战兢兢地道。
方博谦双手紧紧地抓住船舷,青筋暴起,但是却只是抿着嘴不敢话。
前就已经发现了旭日帝国的运兵船,方博谦本想上前交谈,但是跟随在后边的旭日军舰很不友好的鸣炮示警,济鸢舰只能无奈远退,将仁川港拱手相送。
而不久后,港口内就传来火炮声和火光,方博谦只觉得自己站立不稳,但是却还是忍住内心的害怕,命令济鸢舰在外围观察情况。
但是他心里却明白,登陆的那批陆军怕是没有活路了!
然而他此时若是敢不战而逃,怕是朝野上下都不会放过他!
这批陆军里面的那些人都是些什么身份?一大半都是朝堂诸公的亲信或是间接走他们的门路到高句丽这里混个好出身的二代,而他若是敢把他们这样直接丢在这里,便是有千般借口,也百死莫赎!
这也是此时方博谦进退为难的原因,看着旭日海军一艘船接一艘船的把补给送进仁川港,他的心便一点点的往下沉。
“管带,我们该怎么办?您倒是拿个章程啊!战还是……”旁边帮带也走过来满是焦急之色地问道。
“打?拿什么打?你看见那边了吗?嗯?那些战舰哪一艘不如我们的铁甲舰了?我们就只有这一艘船,上去拼得过谁?到时候白送了性命不,恐怕还要落个丧师辱国之罪!你我家眷可还有活路?”方博谦转头瞪着自己的帮带道。
“可……可这样也不是个办法啊!那可是一万多名弟兄啊!我们这般作为,到时候……”帮带心中由是不忍。
方博谦露出了绝望地表情:“我能怎么办?他们的死活我能管得了吗?王老子都救不了他们了!如果我们再在这里徘徊不走,你信不信那些旭日军舰绝对不介意拿我们的人头刷一刷战绩!”
“管带,管带你看!”二副突然兴奋地喊起来。
方博谦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起初脸上有了喜色,但随着他看清来船的旗号,整个人突然又跨了下去。
“他们来有什么用?一艘木制炮舰,一艘鱼雷舰抵什么事?完了,全完了!”方博谦在帮带和二副的搀扶下才站直了身子。
他一把甩开他们搀扶的手,冷声道:“给他们打信号,随我一道齐射仁川港!”
帮带和二副感觉自己好像听错了一样,赶忙道:“管带大人,这怎么可以?我们两国还没有进入战争状态啊!直接开火谁都承担不起这个责任啊!”
方博谦转身冷笑道:“不开火还能怎么办?现在进不进入战争状态我们得清吗?我只知道我们的运兵船全被烧了!没有这些船,我们那些陆军兄弟怎么回去?这就是铁证!
到时候朝堂诸公问起来你们就都给我这么,仁川港遭旭日炮击,运兵船具焚于炮火之中,旭日已然对我宣战!我济鸢舰上下不欲放任敌舰嚣张,故与支援舰艇‘操江’、‘广乙’一道炮击敌舰!
给我开火!打!”
“是!”帮带和二副立刻转身去通知炮位开火,同时给其他两舰打旗语。
“这什么意思?炮击仁川港?这么远的距离打什么鬼?”广乙舰管带林国祥一头雾水看向自己的帮带。
“可这就是旗语上的意思啊!”帮带还要下去,那边济鸢舰已然开火!
“给我打!”林国祥一跺脚,广乙舰也跟着开炮了。
操江舰随即也跟着开火,三舰的火炮打在仁川港外的海面上煞是壮观!
老实,旭日海军还真被这几炮下了一跳!
在他们的推演里面,清庭海军除了在港口外边示威性的巡游两圈外,基本上是无力做任何事情的。
而且别的不,仁川港外就随时有两艘以上的战舰时不时的露面对济鸢舰进行恫吓,以少打多,除非清庭海军脑子给烧糊涂了!
然而,此时却真正让旭日人坐不住了,只以为是北洋水师全军出击了,否则没道理这样示威性的开火!
负责保护仁川港安全的“浪速”和“秋津州”急吼吼地从远处露出脑袋,没有立即扑上来,而是饶了个打圈子,在济鸢舰等三舰周围逛了好一阵子,愣是没有找到所谓的“北洋水师主力”!
直到这时旗舰“吉野”才大摇大摆地开了出来,旭日海军也才确定,这次的开火真的就只有清庭三艘战舰的参与,根本就是一次“胆大包”的恐吓行为。
而吉野舰上的旭日海军指挥官更是怒不可遏,只有三艘战舰就敢对旭日帝国进行挑衅,简直就不把旭日海军放在眼里!
更何况,那三艘战舰都是什么船!
一艘穹甲级战舰勉强看得过去,那两艘是什么鬼?居然一艘还是木制炮船,那也能拿来打?
浪速和秋津州号战舰为了挽回之前丢失的颜面,直接从侧翼向济鸢三舰冲来。它们破开海滥样子如同有人拿着一把硕大的剪刀在海蓝色的布上拉出一条大口子一般,迅疾而又凶狠!
方博谦哪里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