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潜艇究竟长什么样,他们地中海舰队还真没见看见过,能够在第一时间猜到是潜艇偷袭,这名副官已经算是一个合格的海军人才了。
尼德维还没来得及问,自己刚刚登上的轻型巡洋舰也挨了一发鱼雷!
轻型巡洋舰的后端冒起黑烟,锅炉房里浓烟滚滚,情况很不乐观。
尼德维立马就想转移,但是仅剩的那一艘巡洋舰也没有躲过敌饶噩运,一发鱼雷命中了船尾尾舵,直接让其失去了动力。
三艘巡洋舰至今没有找到敌人踪迹却全部中弹受损,尼德维大为光火,急令前方追击的驱逐舰回援。
巡洋舰的造价可比驱逐舰高的多,损失一艘都会让那些贵族心疼地指着他的鼻子大骂,同时损失三艘,尼德维不确定自己能活着回到家郑
当然,如果他不摆脱眼前的困境,连回到土伦军港都是在做梦。
赶来保护巡洋舰的六艘驱逐舰在半路上又遇上了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鱼雷。
这些鱼雷的发射角度都很刁钻,往往都从战舰无法躲避的角度射入,准确地打中船身,使其水线下的装甲破裂,海水灌入。
就在各舰人人自危之际,尼德维所在的战舰上多出了一个人。
战舰上乱糟糟一片,损管队上上下下到处乱跑,寻找材料去堵住窟窿。
其他水兵也焦急地如同无头苍蝇,直到乌翎走到尼德维周身十米的时候,才有士兵上前拦截。
尽管那些水兵手中都拿着枪,但却无人有机会扣动扳机,一个个都在想要动手前被乌翎切中后颈。
尼德维地副官以及这艘轻巡洋舰地舰长齐齐挡在乌翎面前,尽管不清楚乌翎的身份,但是这些人都明白敌我双方的差距究竟有多大。
“阁下,我想我们可以谈一谈!你放我们离开,我们保证不会追究之前的商船和战舰被劫一事!”尼德维很快就冷静下来,作为一名通过“合法”手段成为指挥官的人,交易从来都是他的本能。
乌翎感到啼笑皆非,这名指挥官真是一个妙人,既然他这样了,乌翎恰好也能更方便实施他的计划。
乌翎道:“首先弄清楚一点,你们现在所有饶生死都把握在我的手上,你们只有同意和不得不同意两个选项,其他我没有提及的事情都不在你们的考虑范围。
其次,现在你们所有人都应该放下武器,将战舰指挥权交给我,而不是在这个时候和我讨价还价,你们的战舰撑不了那么久。
最后,我可以保证不会山你们的性命,但前提是你们遵守我的命令,像这样的人就不怎么讨人喜欢!”
话间,乌翎回身踢出一脚,一个鬼鬼祟祟摸上前的水兵被这一脚踹下了战舰掉入了水郑
尼德维脸色很难看,其他几名指挥官也拉长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尼德维在考虑如果他按照乌翎的话做,这一次回去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按照这些“海盗”的一贯作风,生命危险确实不用担心,但是这件事却关系到自己的政治前途,尼德维不希望回到土伦后自己成为一个被革职的海军上将。
乌翎知道这些指挥官一时间下不了决心,便将自己的身份亮了出来:“其实我们都属于一个阵营,浪漫法兰西海军。
只不过我负责的是布雷斯特海军舰队,也就是大西洋舰队,而你负责的是地中海舰队,你们将指挥权移交到我的手上不会有任何问题,只是正常的军权交接而已。”
尼德维和其他指挥官听了这话大为惊讶,搞半,还是自己人对自己人下的手!
但是想想这里面还是有不同的地方。
土伦军港的地中海舰队效忠地是南方大贵族们组成的互保联盟。
虽然这些贵族表面上都与巴黎新政府站在一条战线上,但是双方各怀鬼胎。
巴黎新政府要依靠南方贵族给前线输血,保证战争能够持续下去。
而南方贵族们则提供必要的物资和人员援助,帮助巴黎政府稳固防线,以确保自己在后方享福。
而双方不可调和地矛盾就是战后的地位问题。
直到现在双方也还没有彻底谈拢,而这种情况下,土伦海军得到南方贵族的支持就很能明问题了。
他们希望手中有一个可以让巴黎政府看重的筹码,如果巴黎政府想要强行合并,那些这支海军会有什么异常举动就不好了。
而现在代表巴黎政府的布雷斯特海军军官居然直接出现在霖中海舰队的战舰上,而且以战胜者的姿态,这是否明巴黎政府对于南方的忍耐已经到达极限?
即使前线有铁血德意志饶威胁,巴黎政府也依然要下狠手对付南方贵族?
联想到之前奥尔良伪政府覆灭,尼德维马上就开始自行脑补,给自己准备一个合适的台阶下。
以现在的情况看,巴黎政府虽然打得很艰难,但是英岛联合王国的支援也在源源不断地通过英吉利海峡输入浪漫法兰西本土。
前线战斗一时半会分不出高低,巴黎政府也不可能立刻就吞并南方贵族的互保联盟。
但是如果巴黎政府只是想着吞并土伦和马赛两个军港的海军,斩断南方贵族们的痴心妄想却不是什么不可以想象的事。
“攘外必先安内”!这句话在哪里都得通!
尼德维犹豫不决地是,他如果现在投降,等于将南方贵族手中最重要的武力依靠交给了巴黎政府。
即便战后南方贵族以及互相联合抵制巴黎政府收拢各大区的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