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点!奥尔良的大公继承人前日和我到,里昂与勃垦第来往密切,在市场上大肆抢购各种物资,军队调动频繁,看来是早有不轨之心啊!”皇子突然又爆出一个大新闻。
路易十八来了兴致道:“奥尔良大公的继承人们已经分出胜负了,是谁获得了最终的继承权?”
皇子答道:“是莱修姆,他与儿臣早有往来,对于帝国削弱各地领主的兵权的策略十分赞同,为此他向儿臣允诺,获得继承权后,他将带头削减奥尔良一半的军队。
不过由于当前战事突发,他希望将那些快要被裁撤的军队送到前线,既可以将他们‘合理消耗’,还可以避免因为削减造成的混乱。”
莱修姆作为奥尔良大公众多继承人中的一个怎么可能和皇子早有往来?不过是刚刚得势之后便迫不及待给他送了一笔可管的财富,这才有皇子帮他话的好事。
路易十八大加赞赏,他不会在意其中的细枝末节,只要向他表明忠心,他很乐意给莱修姆一个大公的名头:“告诉新任奥尔良大公!我对他非常满意,希望他尽快将军队送达,同时要戒备里昂与勃垦第,我们不能对乱臣贼子失去戒备之心。”
皇子暗暗高兴,帮莱修姆解决了爵位问题,还可以再捞一大笔好处费。
“虽然勃垦第有不臣之心,但是现在正是举全国之力与铁血德意志交战的时候,还无法两头作战,若是立刻逼反了他们,我们的腹心就会受到侵害,他们到时候如果与铁血德意志配合,从勃垦第对巴黎发动攻击,那么我们组织的马恩河阻击战就将毫无意义。
先把皇家军团摆在从勃垦第进入巴黎的要道上,不要轻举妄动,要让他们知道,巴黎不是对他们毫无防备!”路易十八也不傻,不论勃垦第究竟有没有走到他的对立面,现在就把盖子掀开对自己完全没有好处。
路易十八想了想,对皇子道:“我们还是要尽力控制勃垦第的局势,不能放任勃垦第和那个疯女人走到一块!
那个女公爵现在应该还是单身吧?正好你也没有娶妻,不妨走一趟勃垦第,看看有没有机会把那个女公爵弄到手,只要他们离心离德,失去勃垦第支持,一个落魄的家族拿什么和我们争浪漫法兰西?”
路易十八一双虎目紧盯皇子,皇子额头上渗出汗水,却不敢违背路易十澳命令,躬身行礼,便匆匆出去准备了。
皇后虽然也担心儿子安危,但她是个“识大体”的女人,只要能控制住那个女公爵,不要她单身,就是有夫之妇也能给她变成寡妇!
路易十八在宫廷内侍送来的文件上签名。按照他的授意,这份文件是对勃垦第军人勇于牺牲的夸赞,同时也是对兰多的战死表示哀悼,希望勃垦第派出更多的军队前来支援。
兰多在这份文件中自然不能是“自杀”,必须得是在医院“重伤不治”而死,这是他必须给勃垦第的一个交代。
至于勃垦第人接不接受,路易十八还是很有自信的。只要勃垦第没有反心,那就必修接受,还要派更多士兵前来表达忠心,如果不接受,那么只能冒着腹背受敌的危险,强行派兵进攻勃垦第了。
皇子当夜就在一波心腹和顾问的陪同下坐上发往勃垦第的火车,随行保护安危的是五百名精心挑选的皇家士兵,但是这并不足以让他打消顾虑。
“皇子殿下,我们已经按照您的要求和奥尔良新任大公莱修姆进行了沟通,他也表示会让士兵向勃垦第边境靠拢,一旦遭遇袭击,他们会第一时间向勃垦第发起进攻的!”一名顾问安慰道。
皇子忧心忡忡:“就怕来不及啊!茜茜那个女人你们也不是不清楚!我之前设在巴黎的那个地下赌场就是被这个女人掀了桌子,然后捅到明面上来的!
她眼里什么时候有过我这个皇子了?”
顾问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我们这次去好歹也是代表着皇帝陛下,她应该……也许不敢太放肆!”
皇子没好气道:“这叫什么话?应该?还也许?她不当场让我难堪我就谢谢地了!”
勃垦第大公的新住所的会以室内气氛沉闷。
奥菲莉亚坐在主位上表情严肃,见大家都不开口,只好问道:“杰拉夫!军队的情况怎么样?”
杰拉夫义愤填膺道:“士兵们现在很不安!甚至有得私底下在,大公要把他们送到前线去当炮灰!有的人要为兰多将军保仇,打进作战指挥部活捉霞飞!
大公,我们两万饶军队就这么没了?他们可都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啊!”
卡蜜尔更是怒骂道:“那些蠢货懂不懂什么叫做指挥?拿命去填人家炮口?两万饶队伍拉上去不到半,就只剩下不到两千人回来!真该把那个霞飞的脑袋放马恩河里泡一泡!”
茜茜望向上首的奥菲莉亚道:“这次派来的是路易十澳傻儿子,敢下这个血本,就是想要勃垦第继续为他卖命!你准备怎么办?”
“我听那个皇子还带着重礼,准备和我缔结婚约?”奥菲莉亚心中已经是怒火滔。
贝莎偷偷看了乌翎一眼,见他面无表情,知道此时不是玩笑的时刻,便道:“当然是拒绝他了!不仅要拒绝他,还要把他扣押在手里,把我们在巴黎的士兵换回来!”
罗兰摇头道:“如果这样就上了路易十澳当了!他敢把儿子送到勃垦第来,就是想要试探我们的反应!
我们若是把他儿子扣押了,他就能号召全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