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有许多衣着简单的农民在田中劳作,竟如九灵镇的一样,他们见有客人而至,也都微笑看着三人,只是那三娘与其它姑娘却是十分高傲,一直目视前方,对这些乡野农民,爱理不理,十分看不起这些农民,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敖玄云知道她们必是这宫殿里的侍女,地位比这些农民要高,所以在她们眼里却是有些傲慢,这些农民却是为这宫殿主人提供日常所需的,或者说是宫殿主人故意请来的,让这云宫看上去像外面的世界,而不那么孤零零的飘浮在海中。
而敖玄云则天生与这些身份卑微的农民,有一种特殊的感情,因为他在九灵就是这样的农民,所以反而觉得他们很亲热,时不时的与那些村民打着招呼,面上挂着微笑,就像是回到九灵一样,格外有礼,也没有任何九灵守护的架子,更没有云宫“尊贵”客人的高傲,而那些村民也十分乐意,看着三人眼神皆是十分和善,像是看见自己亲人一样,或许他们日常受惯了冷眼,难得有人正眼看他们劳作,他们却也十分开心,干活都要卖力些。
三娘看三人如此,一副不屑的表情,冷冷说道:“看来我家主人所说的贵客,也是与他们一样的下作之人,确是让我有些失望!”
红凤一听尖声道:“一个婢女,也敢说我们下作,确也算是不知天高地厚!”
红凤说完自是也“哼”了一声,一边哈蕾儿却是十分赞同,她也看不惯这几个侍女的气焰,可她却没有红凤这么直接的性子,所以在这种时候,有红凤在自然不会吃亏。
敖玄云却不是这样想,他知道但凡地位低下之人,她们看惯了高高在上的主子,和那些身份高贵之人,头都已经习惯了仰视,所以对这些身份跟她们一样或者比她们低的人,她们会依然保持着仰头的习惯,不屑于低头去看这些低微的人灵,确不知生养她们的父母应该也是这样的人,所以敖玄云能理解,更不会跟她去计较,反而应该更与她们亲热些,说起来她们也是可悲之人,再者“神仙好处,小鬼难缠”,也是不可得罪。
敖玄云急溜几步,挤到三娘身边,嘻笑着问道:“这位三娘大姐,莫生气,敢问这里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世界,我似乎是第一次见到,这密封的海中世界是怎么弄的!”
敖玄云刚才听得有人叫她“三娘”,所以此时也是嘴沾蜂蜜一样,叫得亲热,并且一脸带笑,样子也十分尊重,这让三娘很是受用,这女人之间在一起总免不了比较,一比较就会有美丑之别,一有差别就会生出妒意,更何况虽然红凤与哈蕾儿此时头发散乱,却是生得国色天香一般,自是不能与她和这群侍女相提并论,而敖玄云却不忌别人说他下作,他本就是土生土长的农民,并且人却长得高大英俊,十分帅气,纵是衣?破些,可不掩一股男人气质,女人看见如此帅气的男人,自然不会生出妒意,反而是一种爱慕之情。
可这三娘却似乎与此有别,看着敖玄云衣冠不整,头发散乱的样子,依然十分鄙视的说道:“这是我们双灵镇的碧海云宫,在这境地里可也算一绝!”
三娘说完,一副少见多怪的样子,只是向前走去,也不理敖玄云。
敖玄云自知会错了意,却依然不饶的问道:“三娘,这云宫是如何修建的,凭何可以在这海水之中隔成独立的空间,并且好像在里面却也跟在外面一般无二!”
三娘冷笑一声道:“你在外面可否看过天上的云,那一朵朵飘在蓝天这中,却也不会落下,我们这云宫就是依天上的详云修建,只是同样漂在碧蓝的大海之中,像一朵碧海中的云朵,所以就叫‘碧海云宫’,那可得有十分高深的魂力才行!”说完不理敖玄云。
敖玄云只得落在后面,四处看看,这整个密闭的空间,外形还真像那天上的详云,中间较宽,足有几百丈,而前后两端却是一个个半圆套成,从这田野向上,竟也有百丈之高,如此空间确实需要深厚的魂力,比敖玄云水灵魂师那些魂技可是不知要高多少倍,敖玄云在水中施展避水决,也只能形成三个人的密闭之空,而这个空间却可以供上千人居住,光凭这一点,敖玄云就自叹不及。
其实敖玄云只是不自知,若以他现在的魂力来说,纵是在境地也少有人能比,可魂技之法,却是另当别论,就如同一个身俱宝藏的人,若是不知如何开启,自是有却当无,又如一个浑身充满力气的人,要让他把一块绵花丢得很远,这自然需要一些技艺,否则却是有力不处可施,在这境地之中却也是如此,就如同这一个云宫一般,并非敖玄云魂力不足,而是不懂其中奥妙而已。
哈蕾儿见敖玄云独自走着,却是在看着这云宫的样子,十分感概,刚才是有那么一些发怒,可现在却已不再计较,微笑着对敖玄云说道;“玄云哥,你是不是很好奇?”
敖玄云一听跟了上去道:“是呀,能在这海水中间修建如此之大的云宫,若是在这半空之中看起来,就如同天上的详云一样,似乎就和那蓝天的倒影一般,如此魂力却是我之不及!”
红凤一听笑道:“你还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也是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