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好疼~”
冒着滚滚热气的茶水尽数浇在了她原本就被鞋子磨的红肿不堪的左脚上。
那叫一个钻心底的疼啊。
她从小到大都没有体会过这种刺激的疼痛,顿时就感觉有跟神经被触动,鼻间一酸,眼角开始分泌出了湿湿的东西。
褒姒妗疼的当场就蹲了下来把不忘把茶杯平稳的放到地上,随后她又在心里面暗暗的想。
这就是凡体才会体会到的疼痛吗?
怎么这种感觉如此的不好受。
让她整个人都在止不住的颤抖。
不远处的萧寞看见了这一幕,俊美如斯的脸庞上飞速闪过一抹心疼。
是他错了,不该让一身冰肌玉骨的她去做这些粗活杂事。
什么端茶啊递水啊磨墨啊之类的事,还是比较适合小德子。
不然端茶她会端不稳,递水她会烫到自己,磨墨会让她手酸。
是他错了。
萧寞拧紧了眉毛,忍着膝盖上才接回骨后的一丝疼痛,大步流星的走过去想也不想的就把褒姒妗整个人打横抱起。
随即冷冽的眸子在御书房内扫过,最后才把目光落在了他刚刚坐着的铺满了厚羽绒和蚕丝的比较宽大的龙椅上。
嗯。
似乎这里才适合一身娇软的她躺着。
褒姒妗本身其实不高,按照我们现代人的说法也就一米六五左右。
萧寞直接将她斜着放在了柔软舒适的龙椅上,这才站好,一双凤眸紧紧的盯着好像吓傻了的褒姒妗看。
其实不是,褒姒妗是疼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略施了粉黛的绝色脸庞上是比宣纸还要白的颜色。
红润娇嫩的唇瓣也被她的贝齿用力的咬住。
一瞬间,萧寞的火就被她给勾了起来。
怎么办?
他看到她难受就好想杀人。
“皇上,我好疼。”
褒姒妗第一次那么轻声细语的对着萧寞说话,语气中的隐忍和带着的轻颤,让萧寞的眼神更加的深邃了几分,心中的怒火简直要冲天。
“来人,立即给朕把太医院的所有太医都请过来。”
萧寞压抑着墨瞳中翻滚着的戾气。
随即不知道想到了些什么,继而又说,“五十岁以下的不要。”
饷婧钭诺募父鎏监和侍卫闻言立即便有人去请太医了。
他们听到皇上这熟悉的满是杀气的话语,便以为是他的腿伤复发了,几乎是一路小跑跑到太医院的。
再说的御书房内。
褒姒妗已经强忍着疼痛在萧寞的注视之下一点一点的把木鞋给脱了下来。
鞋子每一碰到皮肤,她浑身上下就止不住的轻颤一下。
这是什么非一般的疼痛。
两只脚上的鞋子很快便被褒姒妗顺利的剥离。
看到她又红又肿的两只玉蹄,萧寞心中的火气更加旺盛了。
他随时随地都仿佛快要暴走了,阴沉的俊脸仿佛在告诉刚刚进殿门的几名太医暴风雨即将来临。
此时此刻的萧寞根本就不敢再看一眼褒姒妗的脚,他极力的握住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跳。
他怕自己再看一眼会忍不住提剑把这双不应该出现在她身上又红又肿的脚给砍了。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想死是吗?想死可以,朕成全你们。来人,统统把这些太医给朕拖出去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