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口,张家盐帮的弟子并没有表明身份,他们和普通百姓一样,正常人不可能知道他们是盐帮的人。
所以,城门实际上,真的没理由拦住他们。
唯一的可能就是和何家有关!
所以,白袍以暗网司情报部门主事的身份去找了张县令,让他来了城门口。
到了以后,张县令看了眼秦铭,:“你?你不是何家的走狗!”
“大胆,竟敢如此对陛……”白袍怒了。
然而秦铭开口打断他:“我是暗网司的官,此次是来查盐帮的。”
“什么?”张县令很吃惊,看了眼秦铭,又看了看白袍,似乎相信了秦铭的话,忙:
“哎呀,下官愚钝,原来是暗网司的大人啊,您之前莫不是混进盐帮的?下官误会您了,有罪啊……”
张县令一阵后怕,之前在县衙,他还骂了秦铭,秦铭是混账东西。
秦铭但也没在意,:“张县令,我问你,这城门为何关了?”
“这……”张县令看了看紧闭的城门,又听到了城门外面的叫嚷声,皱眉:
“不知道啊!”
“还不赶紧问问!”秦铭皱眉。
张县令忙到城门处,对着几个守城士兵大呵:“城门官何在?”
“回县令大人,在城楼上!”士兵开口。
县令怒喝:“让他下来回话!”
士兵立马去通报,不多时,一个穿着不入流官服的大汉下来,对县令一拜:“见过县令大人!”
“为何关门不让百姓进来?”县令冷喝!
那城门官:“回大人,外面的都是一些违法之人,多为北边的一些私盐贩子,故而,下官不放他们进来!”
县令一愣,皱眉:“这样……”
他看了看秦铭:“大人,这……如果外面都是私盐贩子,确实不太好放进来啊……”
秦铭冷笑:“是吗?那我倒是很好奇,一个的城门官,如何判断出外面那些都是北边私盐贩子的?”
县令闻言一愣,心想也是啊,透过门缝看了看,那些人穿着和普通人没两样,怎么判断他们是私盐贩子?
就好像一群人在大街上走来走去,你就能判断出其中有一部分是坏人?
要么他们干坏事被你抓到了,要么有他们干坏事的证据,否则,谁能确定大街上随便一个人是坏人?
县令看向城门官,城门官也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张县令,看来你这位城门官,很熟悉私盐贩子啊。不妨问他一下,他是怎么看出来这些是私盐贩子的?”秦铭开口。
县令看向城门官,城门官咽了口唾沫,:“下官自己判断的。”
“哦?好,很好,防范意识很不错,知道把违法分子拒之城外,我看好你!”秦铭忽然开口夸奖!
那城门官一愣,随即欣喜:“那是自然,这是本官职责所在,自然是不允许任何违法分子存在于城门之内!”
着,他还洋洋得意,牛逼哄哄的扬了扬头颅。
秦铭冷笑一声:“真的么?”
城门官点头:“那是自然!”
“好!”秦铭:“既然如此,那正好有件事,需要你这位尽忠职守的人去做。”
“什么?”城门官疑惑!
秦铭:“这城内,还有一伙私盐贩子,就是那何家,你带人,把他们也赶出城去吧!”
此话一出,那城门官脸色一变,:“什么?”
“怎么?没听清楚吗?还是,你不敢了?”秦铭冷笑。
城门官脸色一变,盯着秦铭:“什么何家?什么私盐贩子?我不懂你什么。”
“哦?那张县令,你告诉他我在什么!”秦铭开口。
张县令也冷冷的开口:“何家就是盘踞在咱们洛城的一个大的私盐贩子,城门官,你既然拒绝私盐贩子入城,也是应该去把何家赶出去。”
“大人,你何必听这个子在这里胡袄啊?”城门官怒视秦铭。
秦铭冷笑:“依我看,你就是被何家收买聊吧?平日里何家一群私盐贩子进进出出你没有阻拦,偏偏北边张家的盐贩子要来找何家报仇,你就出来阻拦他们入城?
怎么,是为了给何家争取时间?不不不,我看你让那么多守城士兵们对外面的私盐贩子拉弓搭箭,这是打算明目张胆的帮助何家啊?”
秦铭的话,戳中了这位城门官的痛处,只见他恼羞成怒道:“混账,你凭什么如此污蔑我?”
“事实摆在面前,你还敢我污蔑你?哼,给我开城门!”秦铭怒喝。
城门官冷笑:“我若不开呢?”
县令怒了:“开城门!”
城门官瞥了眼县令,:“不开,县令大人,你忘了何家,对你的警告了?若是再在这里和何家做对,恐怕您命不久矣啊!”
“好大的狗胆啊,在这里威胁上官?还你没有和盐帮勾结?你找死!”
秦铭大喝,对赖阅金:“给我杀了他!”
赖阅金一点头,拔出手中大刀,同时,那城门官也冷笑拔刀。
然而,刀光一闪,城门官的刀还没有拔出,他的脖子已经冒血,倒在地上。
县令被吓了一跳,周围不少守城士兵们也都吓到了。
秦铭却毫不在意,对张县令:“你手底下的官,已经被人收买,你这个县令,难辞其咎!”
“下官知罪……”县令急忙躬身。
秦铭哼了一声,:“让人把尸体处理,把城门打开,记住,东边张家盐帮和何家盐帮打的越激烈越好!”
“下官明白,他们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