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铭看着中年张县令,无奈的笑了笑,说:“您是人到了中年,顾虑多了啊,我理解。但是,张县令,斗一斗,我们输的概率,不大。”
张县令无奈:“秦老弟,你咋就听不进去呢?我不说别的,你知道咱们县衙的县丞和主簿在哪儿不?”
秦铭说:“还没见着呢?在哪儿?”
张县令叹了口气:“他们都是田家人,今天他们见过我了。光田家在县衙当官的县丞和主簿本官都未必对付得了,何况和田家做对?靠你吗?你再厉害,也只是和未入流的典史而已啊。”
秦铭笑了笑:“不瞒县令,我自从做官,还真就是一直在以小博大,区区县丞和主簿,在我眼里真的不算什么,你觉得你对付不了,那就我来。”。
张县令无奈的摇了摇头:“秦典史啊,你怎么就不听劝呢?说句难听的,你这井底里的小青蛙,能见过多大的天儿啊?你这辈子估计也就做这个小典史了,安稳点不好吗?”
秦铭无奈的抖了抖脸皮,心想咱两谁才是井底里的小青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