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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道圣旨同时出现,这可是大阵仗。
就是太常寺卿脸色都变了,秦铭敢不跪圣旨,他太常寺卿不敢不跪。
此刻赶紧跪下,但却一言不发。
秦铭冷笑,把圣旨打开,说:“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煤矿之事,全权交给秦铭负责,此前赐给太常寺卿的圣旨作废,钦此!”
把圣旨翻过来对着太常寺卿,说:“你看看,可有假?”
太常寺卿狠狠的咽了口唾沫,圣旨没假,秦铭不可能假传圣旨。
但此刻他能怎么办?好不容易置身一博,还请来了圣旨,难道,就这么输了?
他不甘心,手里的圣旨,被他紧紧的捏着。
“怎么,太常寺卿,不服?”秦铭淡淡的开口。
太常寺卿站了起来,说:“秦铭,你有圣旨,但也要分先后,如果我现在把你杀了,再把你的圣旨放回你家,我就说你没有拿出圣旨,我不知道这道圣旨,能如何?”
秦铭诧异的看了看太常寺卿,说:“你这么狠?而且你有这胆子?”
太常寺卿眼神阴冷,说道:“已经到了这个份上,我能怎么办?我没办法,所以,必须杀了你。
秦铭,从当时和你作对我就知道,这次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现在,我没得选了,只有杀了你,说你违抗我手上的圣旨!”
秦铭点头:“试试看?”
“我手上两百多官兵,你以为我不敢?”太常寺卿大喝。
秦铭冷笑:“我说,试试看!”
太常寺卿眼神阴冷:“我知道,杀了你,我也会被问罪,但我有圣旨,我有说辞。可是不杀了你,你肯定不放过我!”
“所以动手吧?”秦铭有些不耐烦了。
太常寺卿牙齿紧咬,手也在微微颤抖,最后猛地抬手:
“秦铭违抗圣旨,给本官杀了他!”
然而,那些官兵面面相觑,没有人敢动手。
太常寺卿一愣,再次大喝:“本官让你们杀了他!”
官兵们左右对视,还是不敢动手。
开玩笑,人家手上也有圣旨啊,而且是驸马,是大名鼎鼎的秦铭,他们太常寺的这些小兵小卒,哪里敢动手?
太常寺卿气的牙痒痒:“你们没听到本官的话?”
官兵们都低下头,没有一个人说话。
秦铭深呼吸一口气,说:“你何必为难他们?他们杀了我,他们能活吗?太常寺卿,你太可笑了。
你可笑的以为一个圣旨能对付我;你可笑的觉得一个煤矿能扳倒我;你可笑的想以这些官兵来杀我。
更可笑的是,满朝文武都没有借这个事对付我,你却自作聪明来作死,你说你可笑不可笑?”
太常寺卿身子微微颤抖:“你……你凭什么觉得,我不会成功?”
“因为你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你虽然是三品官,但你别忘了,你只是个管礼乐的,你,斗不过我!”
秦铭说完后,太常寺卿气的脸色铁青,被人看不起的感觉,让他很难受。
而秦铭却不屑的瞥了眼太常寺卿:“你想杀我,那你,也没必要活着了。如今的你,也算是违抗了我手上的圣旨,且你想杀我,罪加一等。”
“哼,那你,打算如何?”太常寺卿破罐子破摔了。
秦铭说:“我不打算如何,这一切,我会上呈陛下,他会收拾你。”
“你不杀我?”太常寺卿皱眉。
秦铭也皱眉:“杀你?你还不配我来杀,都说了我没把你放眼里,你死活我都不关心好么?”
太常寺卿脸色涨红,气的话都说不出了。
这绝对是他这么多年来,最侮辱的时候。
想想当初其他的一些官员,秦铭会想方设法甚至偷偷的杀了。
到了他这里,人家秦铭都无所谓,杀你?都看不上你好么?
“老夫认栽了,算你狠!”
太常寺卿最后说了句装逼话,转身,带着人离开。
那些土匪们都发出了笑声,秦铭也笑了,随即把圣旨举起来:
“从现在开始,这煤矿,我们使劲开采,不用担心有人捣乱。”
土匪们欢呼起来,一个个也顾不上脸上的煤黑。
其实现场不光两百多个土匪,另一边的矿山下还有几百个请来的民工。
现在秦铭来了一百个分店,每天的煤炭售卖量惊人,甚至快供不应求了。
所以开采,成了大事,必须人多。
这事儿,秦铭已经规划好了,整个帝都都几百万人,每户家里每天一斤,都是上百万斤的需求。
另外,周边的县,秦铭也在让人去寻找矿山。
这个冬天,全国都不好熬,不能只让帝都的人有煤炭烤火,其他地方也得弄煤炭。
而作为和煤炭一起捆绑销售的炉子,帝都的不少打铁铺子也在使劲制造,毕竟有了炉子才能用煤炭。
把太常寺卿这个小小的绊脚石解决后,煤炭生意,秦铭就全权交给管家。
他做了甩手掌柜,当天晚上,就又去了醉花楼。
本来皇帝给的任务也并不会太拼,可他实在想知道接头人是秦铭,是怎么回事!
到了醉花楼,秦铭点名见蓝若心。
也没遇到阻拦,顺利去了深处的小楼,见到了蓝若心。
今天蓝若心的状态,似乎不太好,见到秦铭时,红着脸笑着说:
“昨天公子的酒着实厉害,小女子实在顶不住!”
秦铭无语,接着蓝若心又说:“对了,公子可真是正人君子啊!”
这话是说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