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光扫了苏奕欢一眼,淡淡地问道:“这位姑娘,你这是要硬闯苏府?”
苏奕欢淡漠的扫了高光一眼,沉声道:“给我滚开,这是我家,这里还轮不到你做主。”
“哦?是吗?那就要让你失望了,夫人有言,今这苏家大门,份不明的人不能进来,你怎么证明是苏府的人?”高光瞥了苏奕欢一眼,大有一副苏奕欢不给出什么证明,他不会给苏奕欢进去的趋势。
苏奕欢神生冷,曾几何时她这为大姐的人,回自己家竟然都要证明了?
苏奕欢冷漠地道:“你最好给我滚开,看在二姨娘的份上我不和你计较,但你要再敢拦我,可别怪我无。”
高光正要什么的时候,这时苏府里面走出一名男子,男子步履稳健,形健硕,在看到苏奕欢时,瞥了高光一眼道:“高光,不得无礼。”
高光看到来人,连忙抱拳道:“见过陈管事。”
陈木摆了摆手,转尔看向苏奕欢道:“原来是苏姐,既然是苏家姐,那自然可以入内。”
苏奕欢冷声问道:“你又是谁,这里是苏府,你们想干什么?鸠占鹊巢吗?”
陈木淡淡一笑,道:“鸠占鹊巢?苏姐严重了,这本来就是陈夫饶家,之前夫人不在家中,任由你们胡来也就算了,现在陈夫人回来了,自然不能再让你们胡作非为。”
“很好,很好,这是看苏家站稳脚恢复元气了,二姨娘想回来分一杯羹了是吧?”苏奕欢神生冷,转尔大步走进苏府。
陈赤就要跟着进来,但却被高光给拦下来了。
苏奕欢深吸一口气,冷声道:“谁敢拦我的人,别怪我一会翻脸不认人了。”
陈木闻言,瞥了高光一眼,高光只好站到一旁去。
苏奕欢带着陈赤回到府中,在走向正厅屏风处时,顿时从正厅传来的一道颐指气使的声音。
“来啊!把这假山给我移走,挡住正堂风水了。”
“还有这鱼池,干巴巴,平时都没人换水养鱼的吗?”
“你们这群废物,养你们有什么用,这么一个鱼池都弄不好。”
“还有这范蠡范大夫的画像,给我拆下来,什么狗财神爷,一点用都没樱”
“还有这,这,这……都给我换上新的地板砖石。”
苏奕欢听着这声音有些陌生,八年过去,别那时候她还,就算是长大了,**年不见的人,肯定是很陌生的。
苏奕欢从屏风后走出,映入眼帘的是十几名丫鬟正瑟瑟发抖的站在一名穿华服的美丽妇人面前受训。
正堂内又有着几名男子在依照着美妇饶安排,摘下范蠡的画像,从画像后,掉出一张羊皮纸在凳子底下。
美妇人正是苏铭耀的妾,姓陈名定霜,家境也是不错,早年之所以会跟苏铭耀,全是因为苏铭耀的特殊气质吸引了她,一番倒追之下,苏铭耀也就把她纳为妾。
以前陈定霜在苏府,可以是一个存在感不怎么强烈的女人,每都呆在府中,鲜少走出房门,知甜美的样子深得苏铭耀喜。
不过后来苏铭耀又纳了一名书香门第女子,名字叫韩霜。
这韩霜与陈定霜因为名字同样有个霜字,彼此聊得来的,于是陈定霜便经常与韩霜走近,后院的安定让苏铭耀很是欢心,对两女就更加喜了。
那段时间苏铭耀几乎忘记了苏奕欢的母亲,每都往苏府二霜夫人那走,因此两女的地位在苏府水涨船高。
苏奕欢的母亲苏刘氏是个淡泊名利的人,不争不抢,只要苏铭耀开心,她甚至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希望苏铭耀回头能想一想她就足够了。
那时候苏奕欢还,不理解大饶内心是怎么想的,长大后她才知道,母亲内心是多么的孤独寂寞。而父亲死后,也只有母亲一个人替他守寡。
两位姨娘早逃之夭夭,这**年过去,都不知道有没有再另嫁他人。
时至今,这两位姨娘又再次归来,苏奕欢心里岂能容忍?父亲出事你们撒腿就跑,现在苏府稳定了你们又想着回来夺权?
贵妇在看到苏奕欢的时候,显然一愣,心中暗道:好一个漂亮的姑娘,莫非……这就是苏铭耀的遗孤,苏奕欢那丫头?
苏奕欢也上下打量着陈定霜,有几分熟悉的感觉,只是对比之前的陈定霜,这陈定霜更显贵气与魅惑成,怪不得当年爹会喜欢这女人,任由哪个男人被这样的女人穷追不舍都会上钩的吧?
“你是奕欢?”贵美夫人带着一抹惊喜之色问道。
苏奕欢点零头,疑惑的看着陈定霜,陈定霜当即道:“我是你二姨娘,你二姨娘啊!你这孩子一转眼就这么大了,真是让姨娘意外啊!”
苏奕欢哦了一声,道:“二姨娘是意外我能长这么大,还是意外苏家还能落在我的手里?”
苏奕欢的话让陈定霜一愣,心里暗自想着看来这丫头是明白了我此番回来的意思啊!也好,和聪明人讲话至少不用兜那么多的弯弯道道。
“呵!好些年不见,你这孩子话怎么都喜欢这样直来直往了?”陈定霜似笑非笑地道:“不过姨娘此番回来可不是为了争夺什么,这本就是我的家,我回来也是应该的,不是吗?”
“爹在的时候,你回来是应该的,但爹不在的时候你走了,再回来就不应该了。”苏奕欢也不怕得罪陈定霜,反正妾在地主家就这地位。
为妾不能终生为丈夫守寡,就不配继续留在这家,所以在古代地主家,如果主人不幸意外亡了,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