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省家画室。
孩子们已经睡了。
省宽正拿着调色板在涂涂抹抹。
曲萍抱着手提正在努力码字,时不时还会发出轻微的声响。手机端 一秒記住『→\etv.c\o\m』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省宽低头看一下,轻声失笑。
一开始码字,女人就穿越进她的,她就是里面的女主角。
中的剧情在她脑海里就像放电影似的播放着,以至于有时候会被自己设计的剧情或笑得春暖花开,或气得暴跳如雷,或哭得伤心欲绝。
这样也挺好,让她在的世界里遍品人生的五味杂陈、跌宕起伏,那么在现实中她就能安心的跟他过平凡的日子。一生两人三餐四季,甜甜蜜蜜一辈子。
“叮叮叮!”
曲萍的手机响起来了,打破了这一室的静寂。
是李香?
大晚上打她电话干嘛?
“曲萍!你好大的狗胆!我看你是不想混了!”一接通,李香就跟泼妇骂街似的一通乱吼。
“......”
一向以高贵典雅示饶李香今吃错药了?
早上风骚至极,晚上粗暴至极,太极端了。
这个跟随前夫混到香港户口,一直以港人自称的人,是谁把她气得骂人时连陕北汉中的方言都整出来了?
好像是你哦,曲萍!
“经理,我不知道您在什么?”曲萍一头雾水,怯怯的着。
省宽闻声,放下东西坐到曲萍旁边,眼神关切的看着她。
“贼你达!刘衡的事,你怎么解释?”李香大吼大叫,明显电话那头已经暴躁如雷了。
“......”
原来,如此。
曲萍扶额,又怕又想笑,一时还不知道如何解释。
“你就等着被炒鱿鱼吧!日八。”
“嘟嘟嘟!”
电话断了。
“老婆,发生什么事了?”看着女人复杂的表情,省宽实在不解。
“没事了,没事了!”曲萍可不敢告诉大醋缸。
“怎么会没事?那女的在电话里大呼叫的,你以为你老公我是聋子啊?”省宽一把将曲萍抱进怀里,不就挠痒痒。
曲萍连连求饶,“那你得保证,不许激动、不许生气、不许动粗。”
省宽点点头,欣然同意。
于是,曲萍就把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省宽。
“所以,她今打扮得这么漂亮,就是跟刘衡约会。结果......”曲萍耸耸肩,就是你看到的。
省宽脸一黑,眸子沉下来,拳头握紧,指关节“咯咯”作响。
曲萍发现他的异样,一把抱住他直嚷嚷:“你答应我聊,你保证聊,你不能反悔的。”
“他敢觊觎我老婆,他该死!”省宽咬牙切齿挤出那几个字,努力压抑着怒气。
“不要不要!”曲萍紧紧的抱住省宽,将脑袋贴在他强壮的胸膛上:
“我不喜欢他,所以我捉弄了他。你又何必耿耿于怀呢?
你是优秀的画家,你不能有污点的。
你是我老公、我孩子的爸爸,是我喜欢的人,我不要你为了这种人渣留下不良记录。
我不许你冲动,不许,不许!”
女人口口声声都是为自己好,那贴心的话语,那动饶声音直暖到省宽心窝窝里,他的怒气才稍稍平息下来。
他反手紧紧抱住女人,声音沙哑的问她:“老婆,你真的不喜欢他吗?他位高权重,对你有很大的帮助,你会不会有一控制不住自己呢?”
“肥头大耳、脑满肠肥、卑鄙龌龊、人面兽心,所有我知道的成语都无法形容他。他真的好恶心啊!”
曲萍嗲着嗓音,闭着眼睛大声叫着,脑袋不停的晃动,像是要把这龌龊人把脑海中抛出去一样。
殊不知,她这个样子纯如稚子、娇俏可爱,惹得省宽一阵悸动,抱着她就是一顿啃咬。
“你的意思,如果fēng_liú倜傥、玉树临风的男人,你就有可能会一见倾心、二见如故、三见定终身了?”省宽在她耳畔吃味的问着。
被吻得昏头转向的曲萍大脑还处于迷离状态,注意力无法集郑
“比方像蒋华这样的,又帅又多金?”省宽恨恨的补了一句。
曲萍猛得醒过来。
这个大醋缸,什么事都能跟华仔扯上关系。
真心累!
为什么老公和男闺蜜就不能共存呢?
“不会不会不会!”曲萍抱着省宽的脑袋亲了一下,很狗腿的开始溜须拍马:
“我老公才华横溢、高大威武、英俊潇洒、温柔多情、体贴入微、金枪不倒,这样的宝藏老公,我都怕这个网红、那个明星明抢暗偷,我藏着掖着都来不及呢,我还去搞外遇?
我脑残了吗?
要担个红杏出墙、水性杨花的臭名,把我老曲家的脸面都丢光了。”
女人噼里啪啦了一大堆,直哄得省宽喜上眉梢。尤其是那句“金枪不倒”,十分悦耳。
“老婆,金枪要越磨才能越亮的。”他声音沙哑,yù_wàng已经很明显。
“喂喂喂!”
一室旖旎。
......
曲萍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成不了大神作家,因为废话太多。
其实一句话就可以总结:她倒是想出轨啊,可她还有那体力和精力吗?
......
翌日清晨,曲萍家楼下,停车房内。
“华仔,东窗事发了。”曲萍这才得空打电话给蒋华汇报军情。
电话那端,蒋华正在刷牙,口齿不清的突突着:“早晚的事,只是来得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