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场边响起一阵叽叽喳喳的议论声,秦一舟和秦宜二人之间的猫腻在秦氏家族中早有传闻,只是一直没有人敢提,此刻秦无双这么一说,众人都起了疑心。
“原来秦一舟和秦宜这两人之间竟真的有古怪,野外肉搏,也真亏他们做得出来。”有人如是道。
“秦无双也算是有眼福了,那么香艳的场面都让他看到了,就算是受难前过了一把瘾,哈哈……”
台边顿时响起了一阵压抑的笑声,秦宗的脸色更加阴沉,大声喝道:“给我肃静!”
揽月台边上所有人顿时噤声,因为没有人敢公然得罪了秦宗。
秦明气得胡子乱抖:“秦无双你胡说八道,你无凭无据凭什么污蔑宜儿的清白。”
“我没有必要撒谎。”秦无双也不管两人,继续道:“第二条大罪,蓄谋杀害族人!”
这话一说出口,所有人都彻底地安静了下来,在秦氏家族,严禁内斗,更不允许杀害族人。杀害族人是除了叛族外的最大罪行,罪当受死,众人都明白事情的严重性,脸色都变得严肃。
“昨天我在凤凰山上练武,夜色已黑,正要下山。不曾想两人苟合后遇到了我,我本意隐瞒这件事,不让他们在族中丢脸。但却没有料到这两人心怀鬼胎,不但不感激我的一番好意,反而将我打落山崖,要杀我灭口。若不是我老天眷顾于我,我早已命丧他们二人之手。幸亏我修为恢复,才得以保全性命。像秦一舟秦宜这样不知廉耻,狼心狗肺,存心祸害族人之人,留在族中必成祸害。我除掉这两个祸害,是替秦氏家族清理门户,我无罪!”
“简直一派胡言!”秦宗身下得太师椅被他一拍,直接炸裂成两半,“秦无双你这个小畜生,不但不知悔改,还含血喷人,罪加一等,秦家绝不能容忍你这样的败类。今天我要大义灭亲,亲手除掉你这个家族败类!”
秦宗大怒,纵身一跃,跳到了揽月台中央,一掌朝秦无双的天灵盖打去。
“你若胆敢伤我孩儿,我便拆了你这把老骨头。”
这时候,秦烈也跳到了月台中央,脸一绷,双手朝前一挥,武道真气纵横震荡,秦宗还未靠近秦无双,就被秦烈的散发的真气震飞出去,噔噔噔连退三步才稳住了身子。
秦烈已经是百战境高手,而秦宗则处于见习境九段,一招就立判高下,秦宗根本不可能是秦烈对手。
“秦烈,你蛮不讲理,竟然仗着自己修为高公然袒护自己的儿子。”秦宗满脸憋屈。
“哼,你一个六十岁的老东西倚老卖老,对我儿子这么一个稚嫩少年大打出手,是谁蛮不讲理?”秦烈怒道,“诚如无双所说,他无罪!一切都是秦一舟秦宜两人咎由自取,这两人苟合之事,你们若是非要弄到鱼死网破的尴尬场面,那就开棺验尸。”
一听到开棺验尸,秦宗和秦明两人都像是哑巴一样,说不出话来,如果真的验出两人苟合过,那么他们两人的老脸就真的无处可放了。
秦宗秦明两人神色愤愤,一口老牙几乎将自己的嘴唇咬破,过了好久终于开口了:“秦一舟秦宜就是秦无双所杀,血书为证,这小畜生理当家法处置!”
“没错,秦无双不受家法处置,我们秦氏族人心中不服。”
两人开始无理取闹起来,几句话重复了数十遍,秦烈对这种泼皮无赖的行径头疼不已。
双方争执不下,这时候,长老团的秦贺开口道:“秦宗秦明两位长老有血书为证,而无双说的话也不无道理。这事情谁都说不清,可是我有一点不明白,无双这孩子本已经脉枯竭,无法习武,秦一舟秦宜两人修为不低,无双怎么可能有能力杀掉他们呢?这事情透着一股诡异啊,莫不是有外人……”
秦贺话说一半,忽然不说了。
听到秦贺的话后,秦宗满含怨色的眼睛突然一亮,立刻接话道:“秦贺长老说得不错,这小畜生经脉枯竭,这是众人皆知的事情,说什么修为恢复那不是骗鬼吗?小畜生分明是勾结外人,借助外族之人的力量杀害族人。秦烈,这可是叛族大罪!你身为一家之主,该不会不明白叛族大罪到底有多严重吧?你若是再包庇秦无双,我们秦氏一族数百人,谁还服你?”
秦明附和道:“秦烈,不要让族人心寒,还是把秦无双这个小畜生交出来吧,这才是你身为族长该做的事情。”
秦无双看了秦宗一眼,心中冷笑,秦宗这傻子被人当枪使了还不知道,倒是这秦贺长老平时不显山不露水,没想到却是这样阴险狡诈之人。
“对付他们二人还需要勾结外族之人?简直是无稽之谈!”
“哼,你什么实力难道我们还没见过?”秦宗冷笑一声,“秦家的五岁幼儿恐怕都比你强。”
“是吗?既然你们一口咬定我是借外族之力才击杀秦一舟秦宜二人的,那好,不如你下来和我较量一番,看看我到底需不需要勾结外族。”
秦无双虽然知道秦贺秦宗早已设好圈套,就等着他说出这句话,可是事到如今,秦无双即使明知是圈套,也不得不往里面跳。
若是再让秦烈出手袒护自己,那么秦烈在族内必然失去人心,秦无双若是再不出手证明自己,叛族的罪名一旦被安,即使是族长秦烈,也无法再袒护秦无双。秦无双就真的要被打断四肢,关入天牢永世不见天日了。
“秦无双要挑战秦宗长老?我没有听错吧,他是不是犯傻啊,秦宗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