荻格·冕深呼吸了一口气,他眯着眼睛看向业达目:“不过,你以为我不能成功?哼!成功与否,看得是结果,而并不是过程!称王的那一刻,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荻格·冕是王者,是这天下真正的王者!谁和我斗都可以,没关系!尽管来呀?!来!亲生女儿又如何?在令侯府被元能罩罩住之后,妖茉莉尽管一事无成,却依旧可以为我效力!谁说女子无用?有用!哈哈哈哈哈”
说到这儿,荻格·冕哈哈地笑了起来。业达目清楚,尽管荻格·冕依旧有着猖狂和无度,依旧有着那般的人格分裂,但是,同样是笑,只不过这笑声里,却有着一种强烈的孤独感。
也许,有一句话说得不假——王者,便是这世间,最耐得住寂寞的那个人。
荻格·冕一甩身上的袍子,转身站到了与项门台建筑同起的高度。他举起右手发号施令:“业达目!从现在开始,打起十二分精神!我们之间,只有项门台,绝无旁物!这一刻起,我荻格·冕不再为世事所累,我要学着心狠!邱机堰里的灵能单单靠周边那些凡人的灵气根本不够,好好利用妖茉莉和千面天妖,力求突出外围!一并引诱更多人入我项门台!任何人,都好!”
“是!”
“我们已经在战略上浪费了时间,现在,即刻!要马上回归正轨!外面的争斗与我们无关,一心增加灵能!灵棺木,得之我幸,失之我命!眼下,要做两手准备!不能再等着那灵棺木了!太多人和我争,我在暗,他们在明!哼!没有灵棺木,我地个人,依旧要将这项门台走到底!”
说罢,荻格·冕转身在空中转了一圈之后,卷起一阵狂风肆虐,没了踪影。这一阵狂风卷起的沙尘打在业达目裸露的皮肤上,生疼!
业达目看着荻格·冕隐没的天边,深呼吸了一口气,缓缓起身。
【令候府】
一直在令侯府城外徘徊的妖茉莉终于鼓足勇气,隐进了这座陌生的府城里。
这座对妖茉莉无比陌生的令候府,让她觉得新鲜。这里的一切都有别于魔界,这里的建筑古色古香。妖茉莉只觉得,某一处似乎与科那城的魔皇军爵里有那么点儿像,但还是不同。魔皇军爵的城,应该是城堡,对,西方的城堡样式。
妖茉莉一边走着,一边四下观望。她力求完成父王交给她的任务,以好重获自由。然而,方才因紧张而将荻格·冕所告知的,那两个可以附身的人物都全然忘在了脑后!
妖茉莉悻悻地在这偌大的令侯府城里四处乱转,一边儿自怨自艾命运对自己的不公,一边儿努力地回忆着方才与父王之间的对话。
半透明的妖茉莉在这令候府城里走了些时候,见到了不同的人,不同的风景,晃晃荡荡的,竟不知不觉到了萧贯贤府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