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禩点点头,望了胤禛一眼,才匆忙离开,胤禛看向同样在场的弘晖,问道:“弘晖,这是怎么回事?你们越玩越不象话了,为什么让绿柳掉进水里?”
“都是她!她想推我下水,绿柳是为了救我才掉下去的。”弘晖满脸气愤地指向新月,说道。
“四贝勒爷,求您放过姐姐吧,都是克善不好,惹姐姐生气了,姐姐不是故意的。”克善赶紧跪到胤禛面前,磕头恳求道。
“不不不,是新月的错,新月只是希望克善能够上进一点,就想多劝说几句,绝对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真的!真的!”新月用力地摇头,一副无辜的语气。
“四贝勒爷,格格确实不是故意,她只是看到世子在那里玩耍,怕他太过沉迷,所以才有些口不择言地说了几句,请四贝勒爷不要怪罪格格。”云娃跪在新月身边帮着云娃求情。
“吴嬷嬷,周嬷嬷,先送新月格格回房,好好地给爷看紧了。”胤禛寒着脸,扫过云娃一眼,对着一旁的两位嬷嬷吩咐一句,又把目光落在云娃身上,说道:“这个奴才虽然不归贝勒府里管教,却也不能纵容,以下犯上,先打二十大板,再让她回去侍候格格。”
“不行!你不能打云娃,她是我的丫鬟,又是一路同甘共苦才到了京城,我怎么忍心见她挨打,你要打就打我好了。”新月听到胤禛说要打云娃,立刻哭求道。
“难道端亲王府的人都是这副德行吗?看起来一点脑子都没有,不过克善说过他一直跟在姨娘身边的,并没有受端亲王和端亲王福晋教养,也幸好他不是在端亲王跟前长大的,不然爷看八成是一个样儿。”胤祥轻蔑地看着新月。
“再加十大板,还不拉下去?!”胤禛又冷冷地说了一句,把新月吓得说不出半句话来。
“四爷,这事可不是小事,咱们得弄清楚了,万一她真的是有意害弘晖,那…。”四福晋趁着刚才的空档,已经问明白了前因后果,大家都说新月刚才的举止分明是故意的,便不得不上前提醒一句。
“爷会处理的,弘晖,克善,你们两个跟我去书房,小李子和小冬子,你们俩护主不力,板子虽然免了,但是仍得要罚,各罚半年的月俸,其他人未善尽其责,各罚二个月月俸。”胤禛示意四福晋安心后,又对着众人分别说道。
“阿玛…是。”弘晖不知道绿柳情况如何,心下担忧,可是见到胤禛的脸色,也不敢多说,和克善一起低着头随胤禛离开花园。
四福晋随后让在场的几个人全都不许把刚才的事往外说出去,然后才赶紧去绿柳那里打探情况。
已经让许嬷嬷她们换好衣裳的绿柳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而同一个时间里,因为落水被打进空间的灵魂也绻曲在石碑旁,一直不停地发抖。
“大石头,好奇怪,我怎么老觉得好冷,我现在明明是魂体啊,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绿柳脸色苍白地问道。
“怕是出什么问题了…我也看不出来,该不会是空间要起什么变化吧?”石碑的语气也透着担忧。
“那怎么办?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绿柳用力揉搓着双手,怎么样都回不了暖。
“不然妳先出去吧?在这里也不是办法。”石碑想了想,只好建议道。
“我刚试过了,出不去呀!”绿柳的语气中露出一丝恐慌。
“咦?!怎么可能?这下问题大了…妳先进屋里休息吧,也许过一会儿就能出去了。”石碑沉吟片刻,却得不到半点讯息,便又劝道。
“好…我先去屋里了。”绿柳也是没有半点头绪,扶着石碑站起来,虚软地走进屋里,留下石碑在那里沉默着。
作者有话要说:咱们八爷是会游泳滴,其实不止八爷,正确滴说康熙的儿子们都会…这点似有考证,绝无金手指,(但…有个地方确实有金手指嫌疑,童鞋们可以猜猜)。
另之前所八卦的数据有个地方需在此修正:
很多八粉考据出来的结果为八爷与八福晋的指婚年应是康熙三十一年…又据悉按照年纪推算八福晋比八爷大三岁,(丫滴,八爷也才十一岁,即使用秀女最**的十二岁来算,依旧比八爷大…)。
再估算,八爷大婚时已经封爵,也就是三十七年三月之后,又按请折中大臣名录,当在该年十一月之前,也就是八爷十八岁的时候。
重点来了!某柔来yy一下古代大龄待嫁女的悲催心情…
那时候的八福晋已经二十一岁,同年纪的姑娘们多半出嫁多年,若有能生会生的也已经娃儿满地跑,她还在等……。
古代的女子在某种层面上不比现代姑娘们的独立自强,再加上当时八爷身边应该有很亲密的某些人…她的心理压力可想而知,(玉牒上的王氏或许正是在八爷身边待最久的那个女人)再加上黯淡的童年和青少年时光,八福晋是否还能保持心理正常,老实说,挺悬的…。
八爷与八福晋是否相爱,其实现有的资料都不能给予有力的证明,唯一能推敲出来的是两个人在政治话题上应当有些共同之处,说不定八爷党的军师正是八福晋,所以雍正帝才会那么讨厌她,甚至在她身上加诸许多罪名,(别再说什么为了牵制八爷…咱们八爷是男子汉…)。
但是…在子嗣上面,八福晋的偏激心态就很明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