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妳是个财迷,妳还不承认呢!整日想着怎么攒银子。”弘晖生气地跺着脚,对绿柳说道。
“您不能怪奴才呀!实在是奴才想要的东西比您想得还多,不多存一点钱怎么行呀?”绿柳露出一脸为难的模样,无辜地回了一句。
“我看妳不是没志向,而是把心思都用在一些乱七八糟的事上头了。”弘晖没好气地转身走出店外。
小李子替克善付了那条项链的钱,然后拉着还在望着那些饰品的绿柳,憋笑地道:“说舍不得买,那双眼睛还从没离开过那些玩艺儿上头呢,大阿哥既然都开口了,妳怎么不顺势收下?”
“大阿哥的月俸能有多少?虽然我如今没管着他的帐,可还是能算得出来,大阿哥要孝敬爷和福晋的礼都从上头打点出来,轻易动用不得,而且光一条不怎么样的项链都要一两银子,更别说其他东西了,我才不敢要呢,反正平日主子也没少赏赐东西,何必贪这点小利?”绿柳理所当然地道。
“这倒是,大阿哥年纪越长,这人情往来的事总得多少学着点。”小李子深以为然地点头附和道。
胤禛的府邸某处,那个传说中的粘杆处已经建立起来,不过在外人看来,那只是一群不起眼的小人物在做一些无意义的工作,前些日子,林如海将黛玉接回去之后,胤禛派了几个人守在那座府邸四处,都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人出入,也没有看到府里人有大量采购某些物品的举动。
所以当黛玉的药又一次送到胤禛手上之后,他拿着药瓶深思许久,终于肯定林家姑娘是真的打算进四贝勒府,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林黛玉非要嫁与他不可,难道这个府里有什么可图之利?不过既然人家表现出如此诚意,他也不能不做点什么,不然林黛玉身上的秘密,他永远都不会知道,又万一林黛玉被皇阿玛纳入宫中或指给哪个兄弟的话,对他说不定还有坏处。
夜里,绿柳已经多半用来留在空间里打坐修炼,石碑也很少说话,对于府里的那位新月格格,绿柳本来就没有打算用太多心思去关切她的事,毕竟这里的人不是脑残,康熙帝更不会因为她和努达海的‘伟大爱情’做出什么让步,这一点从努达海回京面圣当日,在明明是立功的情况下,康熙都能毫不犹豫地撤去努达海副都统职务的态度上便可以明了一二。
在外面的时间又近丑时的时候,绿柳从小木屋里走出来,见石碑静静地立在那里,她有些担忧,这段时间虽然已经很认真的修炼,可是却没有半点进度,想来或许在这里的几十年时间都可能如此了。
“大石头,你还是没得到一点怎么变成人形的讯息吗?”绿柳坐在椅子上,关切地问道。
“嗯…最近似乎有点感悟,可惜还是不能很确定,算了,这种事也急不得的哎!我这些天看着那位新月格格,她还真的令人佩服哪!怎么那么能哭呢?我昨天心血来潮,从镜子看他他拉府里的情况,连努达海也在家里想念着新月格格,已经到茶不思饭不想的程度了。”石碑好久才浮出一段文字来。
“康熙和四爷也不是胡涂的,怎么可能被他们自认为纯洁高贵的爱情所迷惑?要是新月和努达海把事情闹大的话,说不定他他拉府一家都得跟着赔上性命,这种事啊!我才不掺合。”绿柳撇了撇嘴,不屑地道。
“我看着也就这么个结果,还有林家被四爷盯上了,林黛玉想来应该能如愿以偿吧?只是不晓得等她进了府,发现四爷对她和对别人没两样时,会不会失望透顶?”石碑又说道。
“不一定,我算过她可能进府的时间比年氏还早几年,而且林如海现在被康熙任为吏部左侍郎,又命在南书房行走,显然颇受康熙重视,林黛玉将来被指婚…虽然嫡福晋的位子已经没有了,不过一个侧福晋的位分还是跑不掉的,也许正好就替了年氏的那个侧福晋之位。”绿柳轻轻点着脸颊,说道。
“很有可能,毕竟这里不会完全照着原先我们认知的历史走,那么有一人出现,自然就有另一个人不见。”石碑倒是颇认同绿柳的说法。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各位亲爱滴童鞋们大力支持,明日决定双更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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